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ròu_tǐ这么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rǔ_fáng,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ròu_tǐ,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òu_tǐ鲜血四溅,引颈哀鸣。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rǔ_fáng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xìng_jiāo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yīn_bù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第一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ròu_tǐ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挣扎,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依照惯例,如果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为之负责。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么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会动离场,以示“风度”。
“跟这个yín_dàng的婊子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给你老公的债务多打个半折,怎么样啊?”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这个!”
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的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黑道巨贾们边纵酒狂欢,边观赏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ròu_tǐ帮丈夫还债的妻子——翻着白眼不断从胃中呕吐出酒水的丑态。在这群“志同道”的男人们脚边,一大堆数量正不断增加的空酒瓶见证着这位女士悲惨的境遇和不幸。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
“大律师,这可是我的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sāo_huò!”
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电闸,同时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ròu_tǐ,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还能令ròu_tǐ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xìng_gāo_cháo。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yáng_jù在她的yīn_dào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她全身包括rǔ_tóu和yīn_dì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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