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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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yīn_jīng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gāng_mén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不,不是那样,不能一下子用这么高的电压——你要慢慢来。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军逮捕后吃了不少苦头,落到我手里时就剩半条命。那些政府军和他们镇压的暴徒没两样,只会乱来。我可是花了两个月,才叫这样一个为政府军所忌惮的反抗军副头目、外号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要是她没有隐瞒资金的藏匿处的话就更好了,我真不该把她拱手让人的。所以,在我们交换之前,请您好好地代我照顾一下这个婊子!电压要从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鞭子也不能停。要是她胆敢昏过去,用一小块烧红的铁来叫醒她是再适不过的了。”
看到身边不远处那位正遭遇各种酷刑伺候的身材结实的女人不停地挣扎和惨叫,再对照奇迹般只有一个男人光顾的自己这边,正在被gāng_jiāo的女人不由庆幸。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缕秀发,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句话就将她拖入了深渊——
“小妞,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那边,那就是你待会的样子。”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将之前第一个出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分开的姿势。
看来歌星也是会锻炼舞技的,这个女人的柔韧性不错。双手被拘束在头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标准的180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yīn_máo的yīn_fù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yīn_chún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xìng_jiāo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sāo_huò。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么?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rǔ_fáng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ròu_tǐ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ròu_tǐ,乱鞭之下,女人的rǔ_fáng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lún_jiān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ròu_tǐ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ròu_tǐ。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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