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哪个好啊,前辈?”
“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么行?”
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ròu_tǐ上忙活不休——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yín_luàn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yù_wàng用暴力和性表达出来。而在这些yù_wàng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yīn_dào、gāng_mén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xìng_jiāo的部位。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从人群中钻入。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ròu_tǐ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qín_shòu!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jīng_yè,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出了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叫骂绝非发自肺腑,这套自讨苦吃的说辞无非是给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们又很明白——这个sāo_huò以前当警察时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由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qiáng_jiān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yáng_jù一类的小型性具暂时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机会,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实相当有限。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rǔ_fáng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手臂;还有一个人,他骑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挥拳攻击她的小腹,但因为卓妍始终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身躯,他难以把握出拳的时机和手感。现场的叫骂声源源不绝,lún_jiān也从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了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lún_jiān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中。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ròu_tǐ,还“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因为没有人带头,他们一时没有动手,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
“畜,畜生。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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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际,在游轮的最下层有几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难的工作之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良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起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一分钟的精壮汉子们。他们赤裸着满是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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