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报复心理?还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安分?好像我从来不会善待自己。
记得那时候训练,我明明发着高烧,还坚持练到最后并且加练,结果导致肺泡破裂,气胸,疼得死去活来我也不吱一声,那时候我师姐还在,她只在我床边抹眼泪,再说为了学这行的技能我几乎牺牲了这些年所有的业余时间,十年方才入门,二十年方才学技能,一生也难懂鉴赏。其实这行不是形而上的,是个技术活,要下苦功夫的。
可是这社会,技术员,技术越好,越只是个好用的“工具”而已。
有什么用呢?
后来看到有些事,我一会哭一会笑疯疯癫癫。
很多事无能为力,然后我累了,把自己放进一个柔和平静的ol外表里。
随着年岁的渐长,我越来越绝望,越来越麻木,我觉得我不可能有出头的日子了,我看到这个社会,这些东西,不是你一个个体单纯的的通过努力就能换来的,除了一命二运三风水,读书奋斗求上进,更重要的,有些性格特质是天生的,你更改变自己的性格吗?你愿意放弃一些去换取另一些?你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自己的底线吗?
‘出来混,早迟要还的!’
现在这话多是不得志的人酸溜溜说说安慰自己的吧。
谁起家都不是干净的,就是我师傅,我师傅那一辈,是怎样占了便宜,又是占了什么的便宜?
只是看你洗白的快不快而已。
那一胖一瘦,果然是生意人,而我,唉,别说了。这个行业已经很混乱,多少东西被垃圾当宝,我不敢说我多爱它们,从小看到大,真快麻木了。这行业这市场,人人都想捞一把就走,可最后谁来承担?你们现在四十多,正是捞一把的时候,过个十年八年捞够了,退居南山了,这烂摊子丢给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年轻的后来者吗?可是,你不捞?不捞连个渣都没有。
从政经商做学问,盗亦有道。看看“灰夹克”这一类人,看看一胖一瘦这一类人,看看龟伯这一类人,人家都活得有才有财,盗亦有道。而我身边的,不是站错了队,就是投错了情,要不就是使错了劲。。。唉,这世界啊。
石茗,你为什么就不能安于现状,好好过日子呢?
我也想‘甘于平淡’,‘活出自己的世界’,但是我做不到,或者直白了说,我根本就不想。我打心底里希望自己能在这个还是男性价值观主导的世界里,不太卑微,有一席之地。
我可以不走上前台满足虚荣接受仰视,但我具备一帘之后操纵的能力。不再是过眼之物,而是真正的占有,掌控,然后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谈论着‘高处不胜寒’,一边支配着大市看着别人的喧嚣,然后在幕后心满意足嘴角流露出一丝笑。这远比情爱什么的,对我更有吸引力。女人,情爱,无非是一晌贪欢的过客。
所以即使和她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我也没细想我要和她怎样,我甚至觉得除了本能的喜欢,这和跟那个律师姐姐也。。没什么两样(砖头,上!)
而且还更加满足了我的邪恶的征服欲。我卑贱的通过征服她来征服我未能征服的世界。我仿佛在她压抑的喘息声中感到那对珐琅彩小碟在我手中捏的粉碎,割破我的手指,我吻着血腥的味道,兴奋异常。
我却不知道她是怎样想的。
不在意吧,都是成年人了。这世界,谁还真把这一晌贪欢当回事了?就是养个情人。。。哪个老板老总不养几个情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国人的火候分寸某些天赋就是从这里练出来的。打开门摆平天下,关上门摆平后宫。
各位别急着拍砖,这跟道德人品不搭杆,这是人性。比如没听有句话‘人到中年三件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不是说每个人都这么不堪,但人性的不确定性真是让人心下骇然。
我们敢说自己就没生过一丝邪念?没经历那么多事,没到那一步,没遇到那种诱惑,或者,没受过那种刺激。。。而已。
再就像我总爱说“什么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是一回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
为什么我会对有些东西,看似不属于这个年纪女孩子关注的东西,特别敏感?因为我受过伤,切肤的伤,受过刺激。越是受过它的伤,越想了解它,甚至占有它,操纵它。
再比如我们看着一个人很不堪,或者他有些思想举动做法很让人费解,大家都说他是个怪人,坏人,贪官,奸商,情变,等等。。。我们先别急着否定急着拍砖,我们尝试了解下他是经过怎样的心路历程?他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他一路走来周围是什么环境?是否受过什么刺激?我们也把自己放进去那个环境,感受身同尝试走走看?未必会理解会赞同他,但至少,也未必会否定的那么爽利了。
再说这人与人,两个人相处就有博弈,三个人同桌就有政治,你当个小组的头看着下头人没眼力劲的显摆,你敢说心里就一碗清水?没生过缝隙?没生出过打压之意?何况一群人乎!政治,就是人性的以小见大而已。归根结底还是人性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因而产生的伤害,不能磨灭,但是可以理解。
完美的东西,有,但是极少,多数都是粉饰出来的一个完美,真相一揭开,往往是很不堪的。
想到这里,我又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石茗啊,你真是个混人。好本事没学到,坏毛病一身。
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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