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葙打趣着玉山丘木,笑得前仰后合。
玉山丘木也是一脸呆萌地看着郝葙,看着心爱的人笑得如此开心,他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兴。
“郝葙,我能问你件事情吗?”见郝葙渐渐平静,玉山丘木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着郝葙。
“问吧!”放开玉山丘木纤长的大手,郝葙淡然地说。
“就是,你到底是哪里的人啊?为什么你要跟我说你是重庆人呢!”玉山丘木困惑地皱着眉头,他小心地注意这自己的用词,不敢问郝葙为什么‘骗’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郝葙生气了。
笨蛋,既然不跟你说真话,那当然是不能告诉你真相啊!而且,我穿越到大上海之前本来就是重庆人,家里本来就是经商的,老爹也是叫郝仁啊,只不过对你说的时候稍稍改动了一些而已,哪里算得上是欺骗呢!
这叫善意的谎言,要是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是从八十年后穿越时空过来的话,先不说他会把她当成疯子不说,若是当时他有什么歪想法要把她抓去研究的话,那她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日本人的狠毒,作为新时代的她来说那是在清楚不过了。
所以,为了自保,她又怎么会傻到把真相告诉他嘞!
“因为…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世啊!至于我真正的家乡,在这个时代,是在湖北!”郝葙思索了一下,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叫在这个时代?”
“就是这个时代啊!”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郝葙忙打着马虎眼儿。
“哦!”玉山丘木淡淡地哦了一声,不甘心地坐好,虽然还想再问,可是见郝葙完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他也就此作罢。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大波大折,但是他对她的感情好像在相处中渐渐地加深了!
就像现在,即使是两人静静地坐在一起,什么也不说,也感觉是幸福的!
“好困呐!”
就这样坐了好久,郝葙渐渐地感觉到醉意越来越明显,看看旁边的玉山丘木,他的脸还是很红,眼睛闭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像羽扇一样覆盖着眼睑,他像是睡着了一般,很是安详,郝葙看着玉山丘木绝美的睡颜,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低头看向被玉山丘木紧握的手,轻轻笑着,她能够感觉得到,两手间的缝隙已经被汗水给浸满了。
郝葙无奈地笑笑,努力地睁着眼睛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她打了个哈欠,轻轻推了推身旁的玉山丘木。
“怎么了!”被郝葙摇醒,玉山丘木喃喃地说,他的气息中透着浓浓的酒气,迷蒙着双眼,呆呆地看着郝葙。
郝葙笑了,刚刚看玉山丘木喝得那么爽快,还以为他的酒量有多好呢,没想到半瓶下肚,还不是照样醉了。
不过,这玉山丘木醉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十点了,我们回去吧!”郝葙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声音温柔甜美,似一曲天籁,荡涤在玉山丘木那微澜的心间。
“好!”玉山丘木听到郝葙说回去,立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继续拉着郝葙的手就向门外又去,完全不顾相握的手正在滴着汗水。
那动作模样潇洒,倜傥,可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步伐有些漂浮,像是打着太极一般。
“哟,要走啦!”打开门,金大宝叼着根大雪茄倚靠在门框上,打趣着两人。
“哥!”见金大宝一直盯着自己跟玉山丘木相握的手,郝葙的脸又红了一度,艰难地掰开玉山丘木的手,她甩了甩手上的汗珠,有些羞涩地轻推了一下金大宝的肩膀。
“呃…”玉山丘木适时打了一个酒嗝,“金…金大宝!我们要走了!”
“我滴个娘哎,你们把那瓶酒干了啊!你们谁干的?”金大宝捏着鼻子,皱着眉头,挥动着手掌在鼻头微微扇了两下,有些嫌弃地看着玉山丘木: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这嗝打得,臭熏天了!
“我们两个!”郝葙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小白鞋,指了指玉山丘木又指了指自己。
“你们行!那可是高浓度啊!你们就不怕喝死啊!”金大宝戳了戳郝葙的脑袋,瞪了一眼玉山丘木。
原本是想要找这小子‘聊聊天’的,可是看他那副酒鬼一般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伸着脑袋向着桌子上的酒瓶看去,只见一大瓶红酒已经被他们俩儿人儿给喝得见底了。
我滴个乖乖,居然没给我留点儿!
“哥,我头晕,丘木也喝醉了,你就让我们先回去吧!”郝葙嘟着嘴吧,向金大宝撒着娇。
“又没拦着你们!”金大宝摊了摊手,对郝葙的话表示无语?
“可是你把腿放下来啊!”郝葙指了指金大宝跨在门框上拦路的大长腿。
“你啊!”
“你永远都是我亲哥!啵!”见金大宝极不情愿地放下美腿,郝葙被他脸上的小表情给逗乐了,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抱着金大宝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就是猛亲一口:自己的亲哥,便宜不占白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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