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总经理,据可靠消息说少夫人带着家人有去巴尔的摩市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彼特把查到的一一汇报。
“医院?难不成是去看病?得了什么病么。”金宸幸的心又跟着担心起来,他起身穿衣服,病好了,身体也不酸。
“去巴尔的摩。”
“总经理……”彼特欲言又止。
他转身看着助理,查出他的不对劲,眸光激烈一闪,“说。”
“是,总经理,少夫人带家人已经回到南京了。”彼特开始吞吐。
“没了?说。”
“据查到的消息,少夫人,少夫人……这些天是跟一个男人在……在……”
金宸幸的脸顷刻间阴沉,骇人的可怕,全身震摄出剑拔弩张的气场,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男人。”他握紧拳头,下一秒,墙上的油画框被击个粉碎,发出巨大的响声,不一会,就有人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滚。”
来人看到金宸幸一声暴吼,眼眸由暗红渐渐变冷,冷如寒冰,那个前台洋妞唏嘘一声赶紧带上了门。
该死的女人,回南京?很好!见面一定送你‘惊喜’。
“回南京,立刻。”
坐在飞机上的整个路途中,金宸幸的脸令人退避三舍,一脑门的黑线条显示他此刻在极里的隐忍。
彼特本来不想把这事告诉他的,就怕他生气,但是他是他的手下,他必须对金宸幸忠诚,又不得不说,其实他知道是金蔚蓝,但是没有指明,不然只怕金宸幸更加暴怒,回南京只怕我和金蔚蓝都活不成了。
飞机抵达直接开到了金宸幸的别墅,别墅里没见金宸樱的身影,很明显她就没回来过,一直在照顾何兰利。
此说金宸幸顾不上他妹妹的事,虽然他不喜欢何兰利,但是那个男人对自己妹妹一片痴心,他暂时不做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事,他必须搞清楚,不然他会杀人。
上了楼,听到房里有动静,金宸幸开了门,一开门就看到我在收拾床上的被褥,我见佣人没有怎么叠好,肯定是在金宸幸出去的这些天里偷了点懒,囫囵一叠,我才重新整理下。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他不在,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我了,我怕他查出我和金蔚蓝偶遇在美国,怕他误会,我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看到他,我微微一笑,并不打算把金宸樱的事说出来,想必他心里也有数,他的能力这么大,不会不知道是他妹妹做的,只是不捅破,给他也给自己留有余地。
“舍得回来了?去了哪里?”他站在门口,很大的阴影折射在地板上。
我是受害人,他本来回来应该十分心疼我,但是自他知道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之后,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只是暂时还没查出是哪个男人。
声音一出,冷漠而冷若冰霜,我的身子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
“去陪我父母去了美国玩玩,没有跟你打招呼,对不起,我怕你又去找我,所以给你写了封信,回来的时候,我怎么也找不到了,后来才发现放在了我衣服的口袋里,小手机也不小心掉海里了,对不起。”
“去了美国哪几座城市?哪几个区?”他冷冷的盯着我,朝我慢慢走过来,我本能反应的朝后退着。
“去了,去了纽约,在皇后区转了转。”我比划,而没有说话。
“只和你父母?”他的眼阴沉到了极点,步步逼近,带着一丝残忍的笑。
“是的。”我故作镇静的比划。
“好玩吗?”他阴蛰的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
“好玩。”我接着比划。
“在床上很好玩?很兴奋很lang荡吧?”金宸幸忽然大掌紧紧捏住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的骨头要碎裂了,他的眼眸暗红有嗜血的光芒,我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大惊失色,难道他这么快就查出是金蔚蓝陪我去的吗?他查到那家宾馆了?他肯定是误会了。
“不懂?跟男人在床上确实不需要懂,只要放荡就可以了是不是?”他的手渐渐收紧,猛的箍住我的肩膀,把我用力的丢向床上。
我刚起身就被他欺身压下,他粗鲁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裙子,我惊叫出声。
“啊!”极力隐忍的声音有些轻,不想叫他发现我能说话了,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明明是被金宸樱绑架的,现在却因为巧遇金蔚蓝在他眼里却变成了背叛他的人,我情何以堪?
他没直接指出是金蔚蓝,而说的是一个‘男人’?那么他还没查出跟我在一起的是金蔚蓝了。
“他是不是这样吻你的?”他咬牙切齿的问完直接啃咬我的肌肤,吃痛感全遍全身,撕心裂肺的疼,肌肤很快就被咬成一片红色,甚至有的地方印出了清晰的血丝。
我咬着牙忍受他的侵袭,他把我对他的‘背叛’的怨气全部宣泄在我身上。
“他是不是这样碰你的?”他撕开我的裙子和连体袜,我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顷刻冰冷,我惊慌的想要闪躲,他毫不怜惜的开始侵袭。
我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捶打起他的肩膀,为什么我受了那么多苦,却因为金蔚蓝的出现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他的,自爱上他之后,我没有背叛过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一点都不信任我?
“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一点点?”极力隐忍的泪水和怒气全部暴发,我大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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