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幸看向她们,“住了几天?什么时候离开的?”
几个前台洋妞开始疑惑他会不会是坏人,因为他的身后跟着一大批的黑人保镖。但是碍于他浑身迸射出的强大气场和犀利的眼眸,她们不敢造次与拒绝。
“查。”金宸幸说出简短的英文,一副王者磁场,震人心魄,那几个洋妞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查出的结果是今天上午我们就退了房离开了。
“知道去哪了?”
那几个女人摇摇头。
“住在哪个房?”
“四一六。”
金宸幸伸出手,那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他皱眉,眼神变的冰冷,她们几个才意识过来,把房卡递到他手里。
金宸幸转身留下一大批保镖就只身上了楼,经过长廊走到了四一六房的门口,拿着房卡对着锁验了几秒,刷刷的就开了。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人,空空如也,诺大的阳台上有几盆花,被风吹的摇曳。但是床上很乱,被单有很多褶皱都卷在一起,睡觉不会睡成这么混乱,甚至像有滚过床的痕迹,凌乱不堪。
金宸幸狐疑的出了门,刚出门就遇到一个醉了酒的女人,还没有看清,那个女人就歪歪倒倒的直接撞在金宸幸的怀里。
她经过的这片长廊留下一阵香味,下一秒,金宸幸抬脸给她一大耳刮子,刚想出门却一阵晕眩。
她忽然像清醒了一样,背对着他站在他面前笑着,随后他随着眼前女人身上的那阵刺鼻的香味就晕厥了过去。
之后,女人把房门反锁,把他拖到了床上,给他喝下了白色的液体,液体顺着唇滑入喉咙。
迷蒙中,金宸幸感觉在沉沦,他开始浑身燥热不安,不耐的松开领带,露出锁骨,翻身把身下的女人当作了我,不断的轻喊“倾心,倾心。”
那个女人十分不悦,接着笑了,她不在乎他喊的是谁,只要能得到他,她的计划就顺利实施了,等成功了她就是金家的少奶奶了。
金宸幸睁着迷离的眼,就在我之前被金蔚蓝非礼的那张床上和另外一个女人在翻云覆雨,此刻找我的事他全然在"miyao"的作用下忘记得一干而净。
金宸幸身体迅速升温,浑身滚烫
呼呼!
粗矿的喘气声和喘息声交织共曲
氤氲的房内,男人一声低吼和痉挛结束了这场阴谋下糊涂而香艳春景。
那女人无声无息的睡在他身边,很久,外面的保镖一动不动的站在in宾馆的大厅,足足等了二个小时多。
过了很久,金宸疲惫的睁开迷糊的眼,看到眼前的女人光着上身开始穿衣服,当她穿好转脸看向他的时候,他模糊的视线居然印出了潇曼的那张脸。
他努力甩了甩头,但是头痛欲裂,加上刚才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把体内那股火欲全部宣泄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也许是他看错了,潇曼在中国,怎么可能来这里,是他错意了。
金宸幸想伸手抓住她的手,但是什么都没有了,女人已经不见了,她在他睁开眼时,刻意把脸凑近他,就是想叫他记个囫囵的印象,好记住他们的这一次激情。
而他又睡了一小时多,直到助理忍不住开门强制叫醒了他,他才慢慢的苏醒。
“总经理,您找到夫人了吗?”
金宸幸摸摸发晕的脑袋,刚才他好象作了个梦,梦里和一个熟悉的女人做了场爱,但是到底是不是我,他狐疑。
“没有,走吧。”他没多想,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床上有一片血,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而助理看到后尴尬的忽略掉这抹红,他心里有数了,总经理在这两小时内,跟某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金宸幸虚眯着眼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虽然模糊,但是他确定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不是我,那会是谁呢?
他下了楼,把宾馆里所有的女人都叫了出来,但是也没能认出,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住过宾馆,只是偷偷自己来到了纽约皇后区在他上楼的时候,从后门的楼梯上去了,然后装醉,在金宸幸不备时与他发生了关系。
金宸幸握紧拳头,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要他查出来抓住后,定要剐了她。
"miyao"的作用太大,他晕的厉害,一拳砸在墙上,气不打一处来,暴戾的脸上有着杀人的气息,助理在旁边看不下去。
“总经理,注意您的身体,我看您脸红,是不是受了风寒?”
彼特说完,金宸幸确实感觉到内心如火烧,后来越来越严重,吃了药都没用,本是要再继续寻找我的下落,但是因为这次烧成了肺炎,所以就耽搁了六天。
六天里,金蔚蓝照顾着我,我的嗓子经过医生的查看和拍片,确定声带并没有完全损坏,在治疗了三天之后,我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就恢复了,只是几乎不能吃东西,我瘦了些。
金宸幸病好之后,派人继续调查我的行踪,我和金蔚蓝带着家人已经回到了南京。
宾馆的房间里阳光通畅,采光很好,深秋的空气清新到不行,但是金宸幸的心情好不起来,像雾霾天。
“总经理,”宾馆房间里彼特汇报查出的结果,“好消息,查到少夫人去哪里了。”
金宸幸眸光一闪,眼底流转,“哪里。”
“少夫人和令尊令慈坐上了去马尔兰州的飞机去了巴尔的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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