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握着她的腰肢,像骑一匹小马儿那般骑她。外间服侍她沐浴的奴婢全听得到他二人声息,她羞极了。他突然兴起,一定要在她沐浴时分同她交合,他简直是将她当女奴一般役使。
泉池旁立着一人高的铜镜,她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两人间的羞人形状。她只好伏在地上,而这恰方便他肆意出入。他尽情地将她充满,让她饱胀得滴出蜜来。他将她抱起来,令她坐在他怀中。“看着我。”他低声命令她。
而她正极力护卫着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她将头偏过去,躲避他的视线,他却趁势噙住她的rǔ_jiān。他的唇齿着意索取她的血肉,下体却更激进地冲击着她,逼迫得她的娇吟更高亢。
那样尖锐的刺激击破了她的心防。她倒在他怀里,无助颤抖着,汩汩热流激涌而出。
“我的小猫儿泄身子了呢。”他耳语。他羞人的话语把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抽走。他故意突然自她身体中抽离,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发出极淫靡的声响。
她无助地捂住面颊,又是困惑又是惊慌——她方才如娼妓一般被男人弄到放尿。
“怕什么。”他忽然对她温柔了些,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移开。“我喜欢你这样……”他自她耳畔游移向下,细细地亲吻她,直到她最隐秘的所在。“我的猫卿是海棠花的颜色。”
“这样不行……”她试图抗拒他。而他只专心将她摆弄成极淫媚的姿态。他自两人身旁取过衣带,将她的一双手缚住,教他那素日娇矜的小妻子诚实一些。“你在我面前,不必有顾忌。我并不会因为这些事看轻你。”
她的双手被他缚在身后,两只白鸽子似的乳如邀请一般向他探立着,连一双纤足都被他握在手里,她因方才激烈情事而微微张阖的花瓣在他目光下颤抖。连他的眼神都是炽热的,好似要灼烧进她肌肤骨髓中去。
那仿佛是一只饥渴的兽在饮泉水。她为他的举动迷乱颠倒。
“来,乖瑽儿,”他引诱她,“像我方才对你那样。”他令她跪坐在他脚下。
她放弃抗拒,将面颊贴近他的yù_wàng所在,依着他的教导,看他的神情为她的举动益发热切。这情景亦令她困惑沉迷,她跪坐在他脚边,周身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下体更是秽亵不堪,却仿佛掌握了秘密的权柄。就在此刻,她那高贵的夫君的快乐全掌握于她手中。
她仿佛就此找到一丝乐趣——如同那佛经里以身饲虎的萨埵王子,无论这人世如何辜负她,她总可将自己布施供他人欢愉。她思及此处,恍惚中似有一点明悟,竟然含着他那儿笑出声来,直令元澈惊讶。
他亦为眼前景象困惑,低身研究眼前的小妻子。她的双手还被他缚在背后,唇角拜他所赐,已如股间一般浆液淋漓,神情却十分沉静,不似片刻之前那个为在他面前泄身而羞愧苦恼的小女子。
他解开她的束缚,与她同回泉池中洗濯。泉池中有雕刻作仙山状的香料浮于水面。她以手推起波浪冲击那几座微缩的海外仙山。他见她举动,颇觉有趣,她仿佛成了天地鸿蒙之始即有的神灵精怪,正以举手之力推动人间沧海桑田。他为她举动所感,亦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然自在,与之相较,先前那般缠绵竟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想同她长久地留在此刻。
他的心忽然一沉——这片刻自在亦是泡影。别苑这避世居所只是浮沉于险恶波涛中一叶扁舟。那人的死讯,朝堂之上的猜忌,更有种种战事而起的诡谲风波……
正当他同她披衣起身时,门外传来急迫的叩门声。叩门者传递来令人胆寒的消息:赵王薨逝,梁王府抄彻。他如堕冰窖,凉国公同陇右李氏的神府军仍在鸣州,而朝堂之上的那人,再无人劝阻,终于是按捺不住,动手将他眼目中忧患一一剪除。
这一年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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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作者出差的飞机上...新年过后还没有过闲暇,竟然忽视了给大家拜年。送一个迟来的新年快乐给大家。
三十一. 朝礼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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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朝礼 西京梦闻录 ( 果笑 )三十一. 朝礼
而登封十七年的朝礼就在这愁云惨雾中开始了。皇帝似乎不准任何事干涉他这新年伊始的头场盛事。朝野上下,公侯与朝臣五品以上均入见。镇守重要关隘及掌管数州防务的节度使不便入京,亦派长子同夫人前来朝觐。
今年朝礼仍选在南薰殿,这本是皇城最南端的宫殿,正面对着内城的朱雀大街。前朝废帝常常于此殿登高观望城中黎庶。而去年来此处不再准许京城士庶行走,往日烟火登时冷清,直到今日诸公卿自此川流而入,才算恢复些许旧日繁华。
皇帝据守着他那高且深远的御座,欣赏他脚下的诸公卿臣子同命妇。坐得久了,照在金砖地的阳光在他眼前如同晃动的水,众公卿亦似浮动在这光影之中。。
元澈是他的亲王,徽静是他的昭仪,只有那小女子是个尚与他无关的人物。
他有些失落,美人盛装不该这么死气沉沉,或许是表情太过驯顺的缘故,她同他印象中那般令人倾倒大不相同。而他仍然不由将眼前的小女子与他后宫之中的昭仪以及她那做他的御殿亲卫的兄弟作一比较。许是为弥补他帝王生涯的孤独冷寂,他男人的yù_wàng从未衰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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