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教,也就是指第四教学楼。朋友说,川大那个四教很诡异,四教的四楼是被用砖砌的墙封起来的,不让人上四楼,原因是以前一到夜晚四楼就常传出女人的哭泣声,当时有一次有个女生在三楼教室上自习,听到那个女人哭声,她走出教室听,发现哭声是来自四楼,于是她就从楼梯走上去看,那时候四楼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没有用来上课,一般人都不上去的,而且四楼那条很长的走廊连灯都没有。
这女生到了四楼,发现哭声是从走廊那边尽头传来的,她就走过去,还没走拢,就看到走廊尽头那边的角落里有个红色的马甲在空中飘,这女生赶快转身就跑,她身后就传来一个女人问话的声音:“你要不要红马甲?”
后来那四楼被封了后,有两个男生也是晚上在三楼一个教室上自习,那两个男生是准备冲刺考研的,所以那晚在这楼里通宵看书,到半夜了楼里就他两人,看守楼的大爷要回家睡觉,得到他俩同意后就在底楼入口处把大门锁了,免得外面的人进到楼里。
凌晨的时候,其中一个男生突然肚子痛就去走廊尽头的厕所蹲坑,剩下另一个男生继续在教室里埋头孤军奋战,这时候他就听到教室外走廊尽头传来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声,从远而近慢慢向他教室这边走来,那高跟鞋声走到他教室门外就突然停了,也不进来,也不走开,而教室前后两个门都是关过来的,这男生也看不到外面情况,于是他就起身去把门打开,伸头出去左右一看,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是走廊尽头那边好像有个红色的身影闪了一下消失了。
这男生不以为然,又坐回座位上继续学习,可马上又从尽头传来那高跟鞋声,也是从远到近走到教室门口就停了,这男生有点火了,直接快步冲到门口拉开门出去看,外面仍然是什么也没有,而走廊尽头仍然是有个红色的人影闪了一下不见了。
这个男生等到那蹲厕所的男生回来,立马上前质问他为何要搞这种恶作剧,结果没想到那蹲厕所的男生火气更大,反问这个男生为什么要在他蹲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门口不断的用高跟鞋在地上踩开恶意玩笑来吓他。而正当他们俩人争的时候,他俩突然同时听到外面走廊尽头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声从远而近的走过来,走到教室门外就没声了,他俩一起冲出去看,外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朋友给我讲了后,赌我不敢去这个四教,当时的我争强好胜,又感到很好奇,也想去看看,于是有一天晚上我正好到川大附近办事情,完了后顺便就进去找四教想看看,我从川大新校区大门进去,在川大荷塘那里向一个坐在长椅上的男生打听四教的位置,那男生见我打听四教,脸上显出一种怪异的表情,看了我几秒才告诉我四教在老校区那边,但他说他也没去过四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到老校区,又向一个路过的女生打听四教,那女生又给我指了一下具体方向,不过她依然说自己没进过四教,我往那方向走去,很远时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那女生也和先前那男生一样怪异的望着我。
后来我去到女生所指的地方,但只看见一座寝室楼和一个超市还有食堂,却并没看到四教,然后我在旁边找到了一教,后来又陆续找到了二教三教和五教,却唯独始终没找到四教,我又问了两三个路过的川大学生,结果都不太清楚四教具体的地方,那晚我把川大转了个遍,但都没找到那个楼。
不过那都是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踏入社会已是大人的我早脱离了那种好奇的学生时代,在枯燥的日复一日的职场上过着上班下班的生活。好在我的工作也不是非常乏味,实际上还有点和别人不太一样,我在我家乡的一个大公园附属的动物园里当饲养员,而且只是个临时工。之所以做这个工作,是因为我从小还是比较喜欢动物的,小时候家里养过很长时间的猫,后来我大学时学的就是动物学这方面的专业,可不要小看饲养,饲养也是一门学问呢。在这里,我养的动物是原产于非洲的长颈鹿,不过这只是主要的一种动物,因为我所在的这个长颈鹿馆里并不是只有长颈鹿,而是还有另外一些同样产于非洲的草食动物,比如斑马、角马、鸵鸟、鸸鹋等等,还有一些蓝孔雀。当然,整个动物园的动物很多,并不是只有这一个馆,之前我也在其它动物馆里呆过,像梅花鹿、羚羊、牛羚、水鹿等都饲养过,最后才定在了这个长颈鹿馆。作为打工仔,一切须听领导安排,你得清楚自己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得往哪里搬。
今天是2015年7月14日,和往日一样,普通的一天。平时我们长颈鹿馆里共有四个饲养员,四个人轮休,并不是每天所有人都在。像今天就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事飞哥在。
飞哥比我大五岁,但他的人生经历却比我多很多,他以前当过兵,参加过98年特大洪灾的抢险救灾,在抗洪中救起过不少人,是属于真正的那种“最可爱的人”。
飞哥本名叫张飞,他的可爱还在于,明明有个历史上三国猛人物的姓名,却没有那个历史人物的特征,一身白白净净的白领模样,皮肤一点都不黑,脸也秀气端正,而且除了工作本身的干活时间需要穿劳动用的工作服之外,他平时穿着都比较讲究,倒不是说追求名牌,而是任何时候他都讲究衣着的洁净和端整,头发也随时打理得紧紧有条,按他的话说,头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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