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带血的纸团满楼梯都是,一直通往上面那个门外,那门外就是七楼平台。
我一下头脑里感到有点恐惧,因为我刚才一直在这六楼上自习,期间我没听到这六楼有任何声音,这铁栅门上的锁是牢牢实实锁着的,但那楼梯地上的纸团上的血却明显是刚沾上去的,我一下有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楼梯上方那个通往七楼平台的入口门外有个白色的人脚在那里晃动了一下,感觉就是有个穿白裤子的人躲在那七楼平台那入口处的外面旁边。可是这楼梯是这楼唯一的上下通道,而这上平台的楼梯又被铁栅门锁着隔断了,人是不可能走上去的,除非直接从楼外壁上像蜘蛛侠一样攀上去。
看到这情景,我马上便转身离开,快步往我上自习的教室走回去,但走的过程中我感觉我脚底一直不舒服,鞋走在地上总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就像在下过雨的稀泥里走路的感觉,我低头抬脚起来看,发现我的鞋底上粘着红色的粘液,我转头去看,居然在我一路走回来的过道上,全是我鞋底踩出来的鲜红的印子,那些红色的东西明显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血,可能是我刚才不知觉中鞋底踩在了那些没有干的粘稠的血上面后带出来的。
于是我赶紧收拾好书和学习资料,背上包关掉教室灯便离开教室,直接往楼下走了,从楼梯那里过时瞟了一眼我从上面踩下来的血印,也没敢再多看,直接下楼离开了逸夫楼,当天也没再上自习,后来再要学习时我都没再到这楼里去了。
而那个时候,我们所住的宿舍楼还是老楼,条件很有限,是以前教室楼改的,一层楼所有的寝室都在走廊两侧,然后厕所在走廊尽头,一层楼所有寝室共用这一个公共厕所,有一天凌晨两三点的样子,我们寝室里六个人中排行老五的那个同学起来解小便,当时是十二月的寒冬,天气非常冷。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听老五说,他半夜去厕所时,里面平时一直亮着的灯没亮,只有借着通风窗外照进来的光能看到一点厕所里的状况,他进去时就看到一个有点高的陌生人站在小便池和通风窗之间的那个位置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当时那寒冬气温,老五穿的都是保暖内衣,而那人却穿的短袖短裤,老五并不认识那人,那人不是我们平时上课的所有同学里的任何一个,而且老五说那人也不是我们这宿舍楼里任何一个,因为后来他回想起来发现那人是平时在这楼里从没看见过的。但当时老五迷迷糊糊的,只以为那可能也是某个起夜出来解小便的人,所以也没多去想,只顾着把自己的先解决了,老五那一泡尿有点大,撒了很久,撒完尿后,他离开厕所前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那人还站在那里的,还是一动不动的,老五赶快一路小跑回寝室来,差点连拖鞋都跑掉。
听了老五说的后,我们几个一起去那厕所里看,只见老五指的半夜那人所站的那个位于小便池和通风窗之间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既没有便池也没有洗手池,老五所看到的那人不可能是站在那里小便或洗手之类的。
后来过了一年,我们宿舍搬到一个新修的宿舍楼里去了,这楼条件好得多,我们寝室都换成是套间类型的,最方便的是每个寝室有自己单独的卫生间了,不用再去公厕那么麻烦。
可有天晚上,我们寝室六人都睡下了,却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的声音,我们六人都听到了这声音,正不解的时候,卫生间里又传来一阵啼哭声,像是婴儿哭,但仔细听又像是女人哭,然后一会儿后就恢复平静了。我们寝室所有人为这事惆怅过很久,最后不了了之。
而那年放假后,我回到家乡,有一天在路上逛街,远远的看见前面一辆公交车停靠在公交站边,车后门不断的走出下车的乘客,这公交车就是辆普通的单层公交,下车的人却好像一直下不完,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有很多,看到这一幕时我离那公交还有两百多米远,但直到我走近到那公交面前,那车都仍然还在下人,下车的人仍然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没有减少的样子,我从车旁经过,看到车窗里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多的人,只有几个乘客而已,但当我走过了后,再回头来望,发现这公交车还在不断的下着乘客,下车的人仍然是一个接着一个,一点都不比刚才少,后来我走到很远的地方了,再看身后远处这公交,依然如故,还在下着客,仿佛车上人满为患。
而也是在那个假期,我去了一趟四川大学,川大是我家乡这座城市有名的一所很有历史的大学,当时它刚和离它不远的另一所历史同样悠久且同样有名的华西医科大学合并不久,我之所以去川大,是因为我一位朋友给我讲了一个关于川大四教的典故,然后他和我打赌说我不敢去川大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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