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附和,这件事不论最后谷主偏向哪一边,他们看笑话就好了。
“哈哈哈,那今日就先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哥,我们走。”两赵公子领着众人得意的离开竹院。
他们身后的男子躺在石板地上,月白的衣衫染了尘埃,他恨得目眦尽裂,喃喃的念,“还我!”想要去夺回来,却站都站不起来。
仆从慌慌忙忙的将他扶到榻上躺下,立即着人去禀告谷主。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的是,这个谷主新带回来的黎公子却并不怎么受谷主看重。传信的人到的时候,夜魅正在药阁中忙碌,听完连身也没有回,“知道了,你们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受伤就是了。”
“那黎公子身上的软骨散?”下人战战兢兢的问,他们可没有软骨散的解药。
“不解也罢,死不了人也伤不了身,软骨散在身上的毒性会慢慢减弱,六七日之后就能完全散去,行动如初。下去吧,别来打扰我。”夜魅手一顿,继续忙着配手里的药,这样也好,免得生出什么事来。
下人一脸不解的退出去,都以为黎公子容貌俊美出众,定成新宠,却不成想回谷第一晚就被冷落,被人下了软骨散,谷主也一点不在意。
下人间人多口杂,这事很快就传遍了,赵氏兄弟的院子里,小赵公子把玩这腰间的玉佩,更是得意。
日已近黄昏,一处走廊边,两个蓝布粗衣的家奴正聚在一起,那略高个的问:“哎,你知道竹院的那个黎公子吗?”
“你是说昨日谷主带回来的那个黎公子?”另一人说。
“可不是他,听说今天早上,两赵公子领着一堆公子去找他的麻烦。”
“呀!那一定是给收拾惨了吧。”那人叹了口气,谁不知道两赵公子不讲理,尤其是那个小赵公子,行事乖张狠毒。
“是呀!听说那黎公子身手了得,本来是占上风的,谁知道那个小赵公子竟然偷偷使出了软骨散。”
“有谷主在,解软骨散不过顺便而已嘛。”
“问题就在于谷主竟然不管不顾,任由他们去了”两人还在嘀嘀咕咕,身后却有人打断了他们。
“你们两个在这里说说什么?”一个青布衫的男子缓步走来,看上去简单的青布衫,却是上好的苏杭缎子,发间戴了一只简单的竹簪束起墨发,容貌清逸,面色平和,唇边总是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一派书生公子的和善文意,手中却不合时宜的拿着根竹棍。
“少主。”两个家奴看见来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好遇见的是少主,少主一向和善,定不会惩罚他们。
果然,被叫做少主的男子笑得温和,“快散了吧,议论主子间的是是非非被双儿或三儿发现了,你们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是!奴才告退。”两人行礼退下。
少主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听到两个人走远的脚步声,轻轻呢喃,“竹院?黎公子?”她一向出去就爱带人回来,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还记得竹院是在那个方向。
这个少主转了个方向,向竹院而去,手里的竹杖哒哒哒的敲打着地面。
公子不受谷主待见,院子里下人也就偷偷寻了去处偷懒去了,他到了院中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祁时黎身上无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夜魅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正想着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哒哒哒的敲击青石板的声音,声音渐渐靠近门扉,借着声音消失片刻,然后就是推门声响起。
“有人在吗?”是一道温和的男声。
“是谁?”祁时黎不解的问,奈何发出来的声音都虚弱无力,也不知道对方听见没有。
“请问黎公子在吗?”那声音依旧温和,不急不躁。
“我就是。”祁时黎越发不解,这个时间,会有谁来找他。
哒哒哒的声音再次想起,从外间到里间,借着,祁时黎看见屏风后走出一个青布衫的男子。
男子所穿的衣料华贵,气度温和平缓,定不是下人,浑身并无半点朱玉的装饰,连发簪都是竹制,太过朴素,倒又不太像主子,或许,是夜魅某个不得宠的公子?
祁时黎一面猜想来人的身份,一面看着他越走越近。来人问道:“黎公子这里可以圆凳,容我坐一会?”
“窗前那不是么?你自己随意。”祁时黎的声音虚弱,好在对方耳力好听的清清楚楚。
青布衫的男子竹杖在地上敲敲打打的试探,目光却没有焦距点,是个盲人!祁时黎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眼睛,干净透彻的眸子,竟然也是琥珀色的瞳孔。
男子在窗边坐下,细语温和问,“不知黎公子是哪里人?”
“有事?”祁时黎声音有些沙哑,并不想和他多言。
院中那些下人都是势利眼,早上从夜魅处回来,向自己会了话以后,就消失不见了,早膳被打断了,更本没有怎么吃,如今一天了,水米未进,如今实在没有精力应付此人。
“听黎公子的声音,是不是渴了?”他问着,已经伸手向桌上摸去,摸到茶壶到了杯冷茶。
“你的听力倒是很好。”祁时黎也不否认。
“我这双眼盲了许久了,自然听力也练得异于常人许多。”他说着,脸上却全无半分悲伤,全然是平和,还带着几分惯然温和的笑意。
“这茶已经冷了,这一时半会也没有人,黎公子暂且将究一下吧。”他说着端着茶杯起身,一手茶,一手竹杖,靠着刚刚听见的声音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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