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双臂穿过容媚腋下,将她死死抱住。景夜加紧动作,记记直捅到底,只觉得那紧闭的花心越来越松,越来越软,忽的一下突破进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guī_tóu被一个软热潮湿之地紧紧包裹。容媚头向后抛,浑身痉挛,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làng_jiào,似是极爽,又似极痛,终于完全失守,整个下身瘫痪了一般,任景夜长驱直入,顶得她一抖一抖。
景夜知道胜利在望,然而他撑到现在也已到了临界点,柳眉紧蹙,秀气的面庞憋得通红,细声道,「檀弟……你……你快弄她rǔ_tóu。」
周檀面露难色,「这……」
女子花心吮得他双腿发软,景夜估摸自己不出数十下必要出精,语带恳求,「檀弟……你快些……否则我俩今日命丧于此!」
周檀听他口吻严肃,这才解开容媚抹胸。两团白晃晃的奶子顿时弹出,在他视野里跳荡。周檀何曾把玩过女子sū_xiōng,无从下手。忽的想起红色月光下的幻境,依样学样,两指夹住对方rǔ_jiān,上下滚动。
容媚胸口传来两道电流,浑身巨震,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阴精倾泻而出,景夜挺身上前,只觉一股热流浇在guī_tóu之上,烫得神魂出窍,连忙屏息凝神,潜心运功。
只见他头顶白雾袅袅,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竟像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周檀瞠目结舌,再一低头,怀中女子身上的皮肉正在急速消萎,一忽儿满头青丝皆成雪,成了个形容枯槁的老太。
景夜适才收功,整理衣衫,站直身体,解释道:「这些年来,她夺取男子精气以葆青春,其实,这才是她原本面目。」
只见容媚双目浑浊,皮塌肉陷,至少也年逾花甲,周檀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惊吓,急忙丢开她,一轱辘站直了,问道:「景兄,那这妖妇往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害人了?」
景夜道:「不错,她全身功力皆已散尽,往后便只能做一个寻常老太。」
药性消退,容媚渐渐恢复神智,躺在地上喘歇,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使得我教不外传的秘术?」夺人精气乃是阴阳和合大法之精要,莲花教中人皆修习此功,因此互相之间敬而远之,防范甚严。
景夜不屑道:「我所学的乃是玄门正宗,怎可与你们魔教的妖法混为一谈?」
没想到中原武林也有如此奇功,容媚摇头叹息,忽然猛扑过来。她功力尽失,周檀毫无防备,大骇之下不及纵退,却不想容媚抢过剑尖朝脖子一抹,一蓬鲜血喷溅而出,当即毙命,死不瞑目。
第9章
逝者已矣,两人将尸体就地埋葬,前往地牢,喂众壮丁服下解药,遣散回家,及至黎明,方才回到客栈歇息。
周檀精疲力竭,却不能成眠,眼前总浮现出那妖妇与景夜下体相连在裙摆之下耸动的情状,虽然知道无关情爱,心里仍然觉得十分憋屈,在床上翻来覆去,暗恨自己怎不是女儿身,想着想着,竟气得滴下泪来,怕景夜闻见,咬紧被角无声啜泣。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不曾察觉对方来到床边,直至一个暖热的身子滑进被里紧贴着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景夜在他脸上一摸,满手湿泪,讶异道:「檀弟,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周檀被他一问,更是伤心难过,忍不住伸出双臂搂紧他,却只说了个我字,便就说不下去,擦干泪水道,「不碍事。」
景夜松了口气道,「无碍便好。」又问,「今夜我不许你杀了容媚,你是否感到费解?」
周檀实话实说答了个是。
景夜好似预感到他会这样讲,叹息道,「本来我也不愿与那妖妇……这般,确实事出无奈。」
周檀疑道,「此话怎讲?」
景夜转身面向他,眸子在暗处澄澈如星,「檀弟,魔教除了那妖妇之外,往上还有左护法金轮,教主上天乐,二人修为更加高深莫测,我等再练上十年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而今魔教在中原作乱,为祸众生,亟待有人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然而整个武林之中,恐怕也只有我对这魔教底细最为熟悉……」
周檀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他们初见之时,景夜自语说不管成败都要迎难而上,想他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苍生着想,侠之大者,莫过如此,胸口一阵热暖,又听对方接着说道,「……当时那妖妇害人终害己,我道是天赐良机,才出此下策,借她修为,或可与二人一战。」
周檀义愤填膺,道:「景兄,铲奸除恶乃整个武林正道义不容辞的责任,怎能让你一力担之?我愿与你共闯龙潭。」
景夜本要求他襄助,不想他竟自己说出来了,大为感动,低语道:「檀弟,你真好。」
周檀如闻,胸臆中柔情满溢,过了片刻,忽然一声叹息,「只是……我武功低微,帮不上你什么忙。」
景夜道,「哪里话?」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现下便是要说此事。近来我仔细参详这两仪神功,发现其中载有一门高深的心法,可以在短期内令修炼者取得长足进步,只是须得双人合练才有效果……」
周檀打抢白道,「我愿与你合练。」
他总是这般急性子。景夜一笑,「檀弟,你且听我说完。此功不是随随便便两人便可合练,须得修为相当,否则弱者必死。」
周檀为难了,「那……」
景夜道:「此功连我师父都未曾练过,恐怕修炼起来凶险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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