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辰半晕半醒之间只觉有人将他强压身下,已然惊醒过来,用尽全力奋力挣扎,拖着重伤的身子拼力往前爬,卫昭竟未将他按得住,便拦腰抱住回拖。挣扎间,缚住卿辰手脚的铁镣被震得噼里啪啦地响,惊动了正在楼上打瞌睡的狱卒。云湖不禁焦急起来,毕竟以卫昭九五之尊在夜里作这般行径,被人撞见了不大好,便不住轻声催促。卫昭自然也明白这层意思,已听见楼上响起了脚步声,意兴阑珊,无可奈何地放下卿辰,整整衣冠,看了躺在地上的卿辰一眼,打了个手势,云湖反手扣好牢门,两人飞身离去,但听身后一阵嘈杂,呵欠声辱骂声渐渐远去。
第二天早朝上,卫昭收到以丞相韩柳明为首的三十七位朝臣联名上表,请求彻查长宁王谋反一案。韩柳明启奏道:“长宁王尽忠职守,文武全才,为大康南征北战,开疆拓土,数次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于圣上更是肝胆相照,一片赤诚,绝不可能有二心!其中定有唯恐天下不乱者从中作梗,恨不得将此忠臣良将赶尽杀绝。望陛下明鉴!”说到后来竟是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卫昭皱眉道:“那长宁王骄纵跋扈,穷奢极华,王府之中各种奇珍异宝堪比皇室,我大康岂有这样的栋梁之材!”
韩柳明额上一层冷汗,忙叩首道:“长宁王家中两代封王,战功赫赫,自先皇以来便极尽荣耀。奉旨监国之后更是鞠躬尽瘁,廉洁奉公,深得圣上敬重,府中赏赐经年累月,未曾断过,若不是王爷常将重赏退回宫中,怕是再建一个长宁王府也堆积不下。”
卫昭冷笑道:“看来此人颇会笼络人心,连一向公正的韩丞相都替他说话。他仗着自己树大根深,便可居功自傲,弑君犯上么?”说完便将奏表掷于殿下,龙袍一挥道:“朕心意已决,再多劝者当与其同罪!”说完扫了一眼愕然的众臣:“不过此等重犯,处决之前,朕还会亲自再提审他一次。”
翌日,卿辰便被强行驾到一处极为私密隐蔽的石牢之中。卫昭下过早朝,也无心接见群臣,便退下朝服直奔石牢而去。牢外自有云湖、苏木二人守着,他推开沉重的石门,只见卿辰被铁链呈大字型吊起,不着寸缕,精壮健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浑身上下斑斑驳驳,凄楚难言,直看得卫昭血脉贲张。他也不再多说,当即绕到卿辰身后,宽衣解带,一手早已抚上那完美的躯体,那人闷哼一声,似乎仍想挣脱,奈何被锁链紧缚动弹不得。卫昭一手搂着他的结实的腰身,一手便伸向他挺翘的股间。
卿辰大惊,两手抓住铁镣,厉声呵斥道:“你敢!”卫昭冷笑一声:“笑话!我有什么不敢!”话音刚落便挺身而入,卿辰卒不及防,痛得一声惨叫,额前立马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卿辰未经人事的身子那容得他如此折腾,直痛得连声哀嚎,冷汗淋漓。对他来说,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更像一场刑求。
良久,卫昭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的身子,卿辰已是全身虚脱,汗流浃背,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卫昭哪能就此放过他,当即解下他的镣铐,将他拖至一根柱子跟前,令他紧贴着柱身,双手环抱缚于柱上,卿辰一张俊脸被迫偏向一方,剑眉紧蹙,痛苦不堪,双腿不着力眼看就要站立不稳,卫昭两手一抬,将他双腿分开架在双臂上,又一次昂然而入。嘴上也不空着,覆上卿辰不见血色的唇,将舌头伸入其间缠绵。卿辰愈是勉力挣扎,卫昭愈想将这位威名远播的神将征服于身下。
那一日,卫昭兴奋异常,摆弄着卿辰身子换着花样蹂躏,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卫昭进入石牢是早朝之后,推开牢门出来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他迈出石牢看见云湖、苏木依旧一前一后镇守着。苏木见他出来,忙跪在地上,卫昭瞟了他一眼冷冷一哼道:“也不过如此。”便仰首大笑而去。苏木看着虚掩的石门中,卿辰正倒在一片白浊和血红之中,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初现端倪
喜林带着一个手托酒盘的小宦官,身后跟着刑部尚书和御医,一行人来到关押卿辰的牢前。卿辰跪在牢房中央,身上换上了一身白色粗布长袍,乌黑的头发向上束起,露出苍白而倦怠的脸,手足上仍是重锁重枷,听见有人前来,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嘴角竟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喜林宣读完圣旨道:“本就该是凌迟处死的,圣上念及你立过大功,格外开恩,赏你个全尸,还不快谢恩。”卿辰仍旧一动不动。刑部尚书在一旁看不下去,催促小宦官道:“赶紧赐酒吧。”
一杯鸠酒清澈见底,递到卿辰面前,卿辰抬起仍是血迹斑斓,戴着镣铐的双手颤抖地接过,沙声道:“愿国泰民安,天佑大康。”便抬首一饮而尽。顷刻之间,腹似刀绞,一口热血喷薄而出,倒地身亡。喜林和御医上前探了探鼻息,一息尚无。
康国一代传奇名王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就此终结,时年尚不足二十八岁。喜林嫌恶地擦了擦手,摆手让小宦官赶紧用草席卷了草草埋在乱葬岗了事。
卫昭看到刑部上呈卿辰验尸无误的奏折,眼皮都没抬一下。刑部尚书请示是否立即发丧,卫昭摆摆手道:“慌什么。”便令他退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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