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淤血会有什么影响。”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家的大夫说,要等他醒了才能确定,如果他醒了之后一切正常的话,服几次药就没事了。”
元拓应了一个单音,视线看向了元卓的腹部,正犹豫这事该怎么问出口的时候,身后那个极为难听的声音又响了,“对了,这位小哥的孩子也没事,大概是因为之前有服用过保胎的药物,加上之后吃了过量的保胎丸,所以孩子现在是稳的不能再稳……”
“那有副作用吗?”元拓听到孩子没事,虽然元卓颅内有淤血让他担心,嘴角却还是扬了一下,不过那句过量却让元拓有些脸上发烧,仔细回忆之前那一天一夜,他可是把布包里大约十颗的保胎丸都给元卓吃了,难怪会过量。
“应该没有!”
“那就好!”元拓松了口气,确定的知道了元卓的状况,元拓才开始关心现在身处何地,仰起头看着赵管,“昨天是你救了我们?”
“很显然。”赵管对元拓这毫无营养的问题,嘴角抽搐。
对于赵管不怎么佳的语气,元拓也不恼,毕竟是救命恩人,“这是哪,你是谁。”
“这是天策村,天策府,我叫赵管,是天策府的管家。”
元拓看着一脸横肉,显得十分忠“厚”,憨态可掬的过分的赵管,隐约想起了昨晚恍恍惚惚的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那句话,“昨天我好像有听到,你说,总算到了,你早知道我们会来?”
“不瞒将军,我家主子就是闻名天下的天策,他在两年前就知道昨日两位会到,所以昨夜我才会在村口等贵客。”
“天策!?”元拓在听到赵管对他的称呼时脸就阴沉了下来,嘴角绷成了一个直线,对那个传说中的人很没有好感,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赵管感觉到了元拓的敌意,但并没有为自家主人解释什么,因为他也对自家主人的装神弄鬼很不满,“将军可以放心在这修养,天策村地处隐蔽偏远,什么人都不会找到这来,而且这个地方有不少天赐隐居,安阳当家在这安胎生产也有保障。”
“是吗,那多谢了。”元拓看着床上的人,淡淡的道:“我至少要确定他没事,才会离开。”
对元拓的不领情,老于世故的赵管一点也不在意,“将军现在是不是先回隔壁休息,安阳当家我会找人照顾。”
“不用了,我自己会照顾他。”元拓说着,转头给元卓拉了拉被子。
“那我叫人帮您把腿上的伤,重新包扎一下。”赵管瞄了一眼,元拓被血染红的裤腿,转身往外走。
元拓目送某个球体后卸下了伪装的铠甲,心疼的看着昏睡的人,如果那时候他拉住他,或者抱着他,他就不会伤到这么重了。
两人一起从山崖上掉下来,元拓身上除了擦伤没有骨折之类的伤,原因是元拓在跳下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下意识的做了些保护性动作,而元卓则是完全失去了意识,所以才会伤的这么重。
元拓坐在床边,从午后守到傍晚,亲手喂元卓喝药喝米汤,直到天黑才终于坚持不住,靠在床帐上打起了盹,恍惚之中才刚刚,元拓突然听到了呜咽的哭声,元拓在那孜孜不倦的骚扰下,不得不醒过来。那呜咽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孩子,但是当他清醒过来,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那哭声不是一个孩子发出来的,而是躺在床上的他大哥元卓。
“疼,好疼……”
元拓看着抱着受伤手臂,哭叫喊痛的元卓,手足无措,因为元卓那表情,那眼神都活像是个孩子。
元拓正惊愕的时候,元卓那双大眼睛看到元拓像是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手伸抓住了元拓的衣服,无助的求救,“疼,我好疼……”
明知道元卓不对劲,但看他这样脆弱,元拓心疼的无以复加,手忙脚乱的安慰元卓,但是元卓身上到处都是伤,元拓的手忙脚乱的安慰,把元卓弄得更疼。
元拓想要出门去找人,衣角却被元卓拉住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卓,哽咽着道:“我,我怕,别走,你别走,唔……”
元拓看着元卓那样子,怎么舍得离开,坐回到床边把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走,别哭,乖。”元拓靠在元卓的耳边,轻声安慰,因为元卓孩子气,元拓的语气,也像哄孩子一样,温柔的过头,连元拓自己都觉得脸红,元卓却十分的受用,靠在元拓的怀里也让他很安心,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抓着元拓的手,呜咽的声音弱了下来,“好疼,好疼。”
元卓在怀里不断喊疼,元拓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将军,管家让小的给您送晚餐来。”
这个陌生的声音可真是元拓的救星,元拓忙冲门外喊了一声,让那人帮忙去叫个大夫,听着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跑开,元拓才转过头继续安慰元卓,“别乱动,一会就不痛了,乖……”
没多久就,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带着赵管和一名大夫赶了过来,要说这名大夫,当真是取了一个和脸相衬的名字,那一张脸长的平平无奇,绝对是看了一眼就在找不到的那种人,这个人的名字,就叫陆仁贾……
元卓看到这陌生的三个人,戒备的往元拓怀里钻,路人甲大夫根本没办法给元卓检查,元拓无奈的哄了半天,元卓才肯把手伸出来让大夫把脉,从脉象看不出端疑,大夫让元拓把元卓放下,做其他的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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