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不是很理解他们中老年妖的攀比心理,也坚决否认自己看懂了老妈话里的意思,坚决把这位白素贞给拉黑了。
哼,你们已经失去了你们的崽儿。
气愤的崽儿,转身投入了傅先生的怀抱。
三月,许白终于正式杀青,回到了北京。但是他并没有因此空闲下来,而是进入了更加忙碌的宣传期,因为《北里街9号》终于正式定档了。
电影定在五月一号上映,除了上映前的路演,许白还要跟剧组一起去参加综艺节目。消息放出去后,许白的粉丝激动到想要去庙里还愿。
她们家许阿仙终于肯出来露面了,不是一年也没有几次的机场图或者杂志、广告,而是时常有一个多小时的综艺节目!她们可以在节目里看到活的许阿仙!会动会说话会笑的许阿仙!
朱子毅还专门把粉丝的评论截图给许白看。
朱子毅:看到没有,你都把你的粉丝逼成什么样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朱子毅:看看别人家,热搜是我家,流量靠大家,你能不能学学?
克斯维尔的明天:我的cp不是很热吗?
朱子毅:你每天准时发糖了吗?你除了那次骑马,跟大老板同框过吗?cp?
许白看着手机,心里还有点不服气,于是继续回道——
克斯维尔的明天:别人的cp都是假的,我这是真的,含金量不一样。诚信商家,童叟无欺。
朱子毅:我ball ball you,先去发个微博吧,亲。
朱子毅:我把照片给你,你选两张发,千万不要发自拍,谢谢。你要是发自拍,我就去你门口上吊。
克斯维尔的明天:[图片][图片][图片]
朱子毅:你哪儿来的照片?谁给你拍的?
克斯维尔的明天:傅先生啊,他自己造了个相机,专门拍我。好看吗?
朱子毅:…………
朱子毅:你发吧[心好累.j]
许白在与朱子毅的第一百零一次文斗中取得了胜利,于是心满意足地跑去发微博了。
傅先生镜头下的许白当然是自带滤镜的,一经发布就获得了无数好评。而且跟一般的街拍和硬照不同,这些照片都是日常照,而且都是所谓的男友视角。
里面的许白没有化妆没有穿名牌高订,只有一身普通的居家服。他有时扎着小揪揪坐在高脚凳上跑咖啡;有时又把头发揉得乱乱的,慵懒地坐在懒人沙发里看书;甚至是坐在你面前吃奶黄包,发现被偷拍时抬头笑着看你。
许白的粉丝激动得仿佛过年,而接下去的一系列活动,更像天上掉下的馅饼,把她们都要砸晕了。要知道这位专注务农的许阿仙,去年可是整整一年都没有新作品展出。
粉丝们只好剪辑许白以往的影视作品,自制水仙短剧《欢天喜地七仙白》,让许白演过的所有角色组成一个新团体出道。
许白对此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的是,傅西棠看过《欢天喜地七仙白》全集,还打赏了好多硬币。
至于花种,许白从未放弃过寻找。安平那里找不到什么线索,于是他就开始搜罗旧书。也许他能找到一本已经形成了书中世界的书,而书中的记载恰好与花种失落的时间地点相吻合,这样商四就能进书里一探究竟了。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后来他又忽然想,花种掉进大船一样的笼子里,这是傅西棠和商四确认过的事实,那花种确实应该在里面的。可结果是,笼子是空的,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许白怀疑是有人在他们打开笼子之前就把花种拿走了,更准确的说,是在傅西棠捡起笼子之前。因为从北海坠湖到傅西棠捡起笼子,这里面有着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差。在这之后,笼子一直被傅西棠贴身保管,几乎没有被动手脚的可能——也就是说花种的丢失,应该就是在那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
许白把这个猜测说出来之后,阿烟觉得很有道理,恰好上门拜访的商四打着哈欠说:“我早已经去查过了,那个鲛人没有去投胎,她的魂魄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嗯?”许白讶异。
商四似乎没睡好,在沙发上歪躺着,一个人占了大半个沙发。傅西棠在他对面坐下,问:“星君也没有查出来?”
“没有,世间游魂千千万,一个一个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商四看着傅西棠好整以暇的模样,不禁翻了一个白眼,“我说老傅啊,我在星君那里翻册子翻了那么久,你倒好,追着你小男朋友四处探班,你是不是有点不大好意思?”
傅西棠:“并没有。”
“册子?什么册子?”许白好奇。
傅西棠便慢慢跟他解释,星君掌管阴曹,他手中的册子就是记录人世间所有生灵轮回转世的记录簿。只是随着神明的一个个消亡,星君的手下也越来越少了,连黑白无常都是这几年新招的。上个世纪又恰逢人间大乱,所以星君手上的册子,缺失的、断档的,一大堆,乱得很。
这些年,星君新招了人手,开始整理册子。可是册子实在太多,不好归档,于是他决定紧随时代潮流,做一个数据库。但是后来这个计划泡汤了,因为地下没有电缆,信号又不通,所有的一切都要依靠法术。
星君是商四的损友,找商四帮忙。商四又日常甩锅给傅西棠,让傅西棠给星君做一个依托于阵法运转的数据库。
没有什么能难倒傅西棠这样一位技术帝,于是他在许白拍戏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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