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松开嘴,大骂,“关泽脩!你这是非法拘禁!快他妈放了我!”
关泽脩的目光平和,带血的手指却冷冰冰的:“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粗俗的字眼。”
他力道惊人,宁奕的下颚骨像被钢铁钳制,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恨恨瞪他:“关泽脩,今天的事,你最好有个合理解释。”他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宁奕发誓,自己一定会让他后悔这么做!
与他的愤怒截然不同,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是一派悠闲自得。
他在干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动作温柔,恰似情深。
还有血渗出的手指尖,轻轻在宁奕的唇瓣上描摹,像为他涂上最鲜艳的口红,一圈圈,一遍遍,唇皮被摸得发痒。
宁奕刚要发作,就听到对方说:“宁奕,如果你再乱来,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平静的表情不是恐吓,宁奕觉得,如果自己敢轻举妄动,这个男人无疑会这么做。
宁奕的配合,取悦了关泽脩:“这就对了。”作为奖励,他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你说的吗?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能完成任务。”
一枚椭圆形的黑色控制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心,电子轻微的滴声,围床半圈的帘幕往两边缓缓褪去,声色光影一股脑地涌进来,宁奕的瞳孔猝然紧缩,全身的血液都凝固。
耳边,有人轻笑,像打了个小赌:“既然警官那么肯定,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眼皮张张阖阖,堵不住耳朵,虽然音乐下的人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也冷不防有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慢慢贴着玻璃靠近,好奇地朝宁奕张望。
黑门俱乐部华丽的吧台背面,一个少年正贴着玻璃与脸上的小疙瘩战斗:“邢哥,你一定见过文先生吧?”听说老板回城了,他从刚才就一直找了借口缠着邢砚溪打听消息,“他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帅不帅,多大年纪?”他一连抛下数个问题,才问到最关心的点子上,“他在床上,有什么癖好嘛?”
邢砚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又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看了看:“管好你自己的事,少想些有的没的。”
少年心大,一点没受挫,反而对镜摆出各种表情,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邢哥,你觉不觉得今天的玻璃有点……”他的鼻子都快贴在玻璃上了,鼻翼下拂出的热气,在光洁的玻璃表面哈出一小块雾白。
“有点什么?”邢砚溪转身,打开酒柜上方的一排壁灯,光束正好打在玻璃幕墙上。
少年以掌心擦拭掉雾色,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的皮肤怎么会有暗沉,原来是刚才没开灯。”
宁奕听不到玻璃外的人在说些什么,手指敲击玻璃表面的声音刺进耳朵,关泽脩贴心地解释:“这个房间的玻璃墙是特质的,只要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外面的人就能将房间里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宁奕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惊呼,不要。
出于本能的举动,无辜得动人。
关泽脩耸着肩膀笑了:“这么不信任我?”他像说个笑话,又像郑重承诺,“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回孤岛,床垫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危险地下陷。
和刚才的恐吓比起来,衬衣纽扣被解开的手指堪称温柔,宁奕有一刻恍惚,抬起头,眼神茫然地找那双活动的手指,可马上,等不及了,关泽脩直接用扯的,撕开最后几颗纽扣。
衬衣完全敞开,宁奕的身躯像个被拆开的礼物,呈现在关泽脩深邃的眼里。
非常漂亮的身体,东方人特有的美感,看不见夸张的肌r_ou_,线条j-i,ng干利落的警官,每一处都恰到刚好的完美。
“宁警官,我得向你道歉。”目光大方地欣赏了宁奕好一会儿,关泽脩靠近,下颚抵在宁奕别过的颈窝,“你脱得一丝不剩的样子,简直诱人极了……”
什么惊恐、错愕、恍然、诧异都灰飞了。
胯间小小的那团软r_ou_,被冰凉的手j-i,ng准地包裹,关泽脩掂了掂,是把好东西,形状和颜色,都极漂亮,也干净。
“唔……”
宁奕叫出声,粉色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面颊,在鼻尖催出一小股汗,“你做什么……”难以相信,那双为黑白琴键而生的手指,居然开始弹奏他。
关泽脩动作熟稔地为他打,宁奕很快有了反应,海绵体充血,昂头一个骄傲的形状。
胯间的家伙硬得不像话,s-his-hi嗒嗒的,像个初次被戏弄的妞儿一样不顶事儿的淌着透明的液体。
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被人侍弄,巨大的羞耻感,让宁奕明亮的眼睛快速覆了一层水光,他低下头,企图藏起表情,连身体也瑟缩着往后。
“你做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
“宁警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低弦的音色沙哑了,关泽脩被弄s-上lu 动,sè_qíng地发出黏腻的动静,“只是摸一下就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好像……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他公正地评断。
宁奕嘶吼着开始了疯狂的晃动:“关泽脩,有本事就松开我,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和我干一场!”
关泽脩煞是认真得考虑了一下,仿佛很有兴致:“干一场?你是指……这样么?”
还是那胯间的抚弄,躲不开逃不掉,无论在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都是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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