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如此强烈,脊柱好像被人剔走了,快感滚雷青电地撕开身体。
“啊……”换了平时,宁奕死都不会相信,这种缠绵到死的哼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他死死咬紧下唇。
关泽脩将另一只手伸到他嘴边:“别咬你自己,咬我。”
宁奕没有听他的,他张嘴喘着气,s-hi淋淋的眼睫毛,眼睛迷离:“混蛋……唔……我要杀了你……”痛苦和快乐同时折磨他,威胁的话说出床笫间调情的滋味。
快感停在最高峰前,关泽脩放过他昂着左右摇晃的y-inj-in-g,沾了黏腻腺液的手指在会y-in处划过,探向紧缩成一个小眼的ga-ng口,指尖用力,在细密的褶皱上按摩似的揉了揉。
宁奕受不住这种刺激,变调地高哼一声,s,he了,浊白的液体流得像个哭不停的姑娘。
“呵,这么快……”关泽脩抹了点ji-an到自己西装上的东西,以指腹拈着,拉出一道银丝般的线,要宁奕看。
高潮后,宁奕的身体短暂卸力,虚脱地依偎在关泽脩肩上摇头:“不要……别再逼我……”
手指轻俏地在宁奕背上抚慰,关泽脩给了他一个保证。
“不逼你。”
温柔的嗓音,情人般深情款款,催眠他神经。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我绝对不会再逼迫你……”
05 (上)
邢砚溪夹着支烟,敲响车窗。
玻璃下降,邢砚溪略过前人,淡淡往后座里瞟。
车里实在太暗,依稀只能看到一团轮廓,被西装盖着脸,露出额头柔软的头发,鼻梁英挺。
打火机吧嗒,橙色的火苗蹿起,眼眸中闪过斑斓的光,香烟被点燃了,灰蓝色的雾拦住了目光。
邢砚溪在心里计较:小气,看一眼怎么了?
不痛快,所以不让走,干脆靠在车门上,极尽能事地掐自个儿老友:“呦,新鲜,你关大少也往家带人了?翻了哪个的牌子,你也支会我一声,你关少的人,我得供着啊。”
关泽脩知道他不痛快,上回警察抄了黑门的事儿,他没前提和邢砚溪打招呼。
“不是黑门的人。”关泽脩将备下的支票递给老友,邢砚溪数着零,吹响一声口哨。
“那更得看看了。”他弹着票子,艳丽的眼睛上挑,“看看什么人这么大本事,嗳,还是原来的口味么?”
回以他的是一个邢砚溪没见过的笑容:“改天,有机会的。”
烟头烧到底,手指肚被烫疼,邢砚溪咧了嘴扔开:“什么意思?正宫娘娘?”
就在他放开驾驶座的窗门,想要打开后座的时候,汽车发动了,子弹型的车身像道流光划破黑夜,关泽脩的回答干脆利落,不给看。
皮鞋踩着烟头碾了碾,邢砚溪眯起眼:“呵,有本事你藏一辈子别让他露脸。”
午夜的街,清幽空旷。
开往郊外的四车道高架上,只有一辆黑色子弹型的轿车在飞驰。
前挡风玻璃的倾斜面流畅地开迎面的风,而车里却静悄悄的,仿佛时间都凝住。
后座上小声的窸窣,昏睡的人嘟囔囔地念着。
关泽脩听见动静,眼神从后视镜里送到宁奕脸上。
西装被他掸落在地,衬衣大开,完全不防设的睡姿。
“混蛋……”他哼哼,“我杀了你……”
没什么威胁的口气,像个打架输了记仇的孩子。
关泽脩刚要笑,就听见宁奕努嘴,若不可闻地喊了声:“关泽脩……”
那么轻,轻得像片没来得及落到车窗上就被风吹远的叶片。
关泽脩捏在方向盘上的手捏紧,宁奕最后是被人抱在怀里送回山庄二楼的卧室。
180几的大男人,关泽脩抱得极稳。
“关泽脩……”
台阶上的脚步踉跄,一片月透过楼梯转角的圆形小窗洒进来,落在警官平静的睡颜上,美好得有点圣洁的意味。
“我一定杀了你!”愤愤地嘟囔,宁奕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窝进关泽脩胸膛。
“呵……”
窗外,经历了一季寒霜的枝桠一夜间冒出一枝翠绿的新芽,宣告这个冬季,终于过去了。
宁奕醒来,身边是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包般的床褥,窗外的麻雀排着队打鸣。
带着露水气的晨风撩动窗帘,清香好闻的森林味。
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宁奕嗅嗅鼻子,好像还有一点……煎黄油面包的香……
一瞬间,脑袋里走马观花地出现絮乱的画面,不洁的、凌乱的、因为羞耻而特别触目惊心的快感,最后长久地定格在一张俊美的脸上,撩开身上的暖被,宁奕晨勃了。
“妈的。”他跳下床,在床边叠放整齐的衣服中,摸到自己的配枪,打开枪栓。
客厅的另一端,是明亮的餐厅,浅金色的晨光里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修长如钢琴师般的手指端起咖啡。
木地板上清晰的脚步声,男人没有回头,声音惬意地问候:“宁警官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9毫米的92式警用手枪准确无误地抵上男人的太阳x,ue:“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男人抬起头,将眉心暴露在黑黑的枪膛下:“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的荣幸。”毫无惧色,关泽脩的笑容如晨曦般温和。
只要一枪,一枪就可以消抹掉令宁奕抓狂的记忆,但他没有理由,昨晚的一切都像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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