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我哥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张万清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回旋余地。
我好说歹说,张万清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我不能让我哥哥不明不白死去。
我看软的不行,也就强硬起来,我站起来,盯着她那张胖脸:“张万清,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被林少康打吗?因为他企图我母亲!”
“你胡说!”
“我胡说?你哥哥什么货se,你做妹妹的最清楚,我一点也没有胡说,有一晚我还亲自看见你哥哥强行搂着我母亲,要跟她亲嘴,要跟他发生关系!我谷子从不撒谎,说的都是事实!”
张万清一时没有说话,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我继续说:“好啊,既然你一味要对簿公堂,我们也奉陪,我谷子到时就会把一切都抖出来,晒一晒,包括丑事好事,包括你张万清和我父亲如何勾搭成j哥张万全为了报复如何我父亲致死,包括你哥哥为了报复如何多次我母亲未遂。告吧告吧,我们林家和你们张家的冤仇就此结下,并世世代代就这样结下去,冤冤相报,无穷子孙!告吧告吧,你就尽情折腾吧!”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又重重落座。
我这一顿重炮,轰得张万清口瞪目呆,嘴巴张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从她胖胖的脸颊无声地流下来。
“万清姐,我知道你和张大爷一样,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谷子从小就处处受到张大爷和你的照顾和怜爱,这些,谷子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谷子。。。。。。”
“谷子,别说了,我撤诉就是。你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也是一时激愤,心里解不开疙瘩。谷子,我也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哥哥有时也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
“万清姐,我可以给你们一些补偿。”
我看着哀愁满面的张万清,心里也涌起一丝同情,张万全虽然做人做事不那么地道,但他们毕竟是亲姐妹,一nai同胞的亲姐妹。
张万清摇摇头:“我不要,谷子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我办得到,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张万清答应撤诉,十件事我也会答应下来。
“我上诉的事不要告诉我爸。”
原来是这件事。
“张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会被骂死。”
“万清姐,你放心,我不会对张大爷说,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两家还是好邻居。”
凭我谷子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一方面是我谷子掌握火候,软硬兼施,口才了得,另一方面也是基于张家和林家的多年的交情。
母亲和林少康还在那里眼巴巴等我的消息,我告辞张万清,一身轻松回到家,用不无得意的口气告诉母亲,告诉林少康:你们的事情已经完满解决,张万清已经答应撤诉。这时,母亲一直yin郁着的脸才开朗一些,林少康就摸出烟,向我示意,我没理他,他就自己点着一支,吸着。
我有一个问题,小时候就憋在心里,一直想问又没敢问,这时就提了出来。
“妈,张万全他结过婚没有?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老婆?”
“没有,他没结过婚?”
“为什么?”
我读小学时,他都三十多岁了,在农村,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没有老婆,那是实在是不太正常的一件事。在农村,传宗接代是头顶大事,张大爷虽然对儿子常常有恨铁不成钢的抱怨,毕竟就张万全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他延续香火。
母亲说:“谈过一次对象,吹了,后来就一直没找。”
“那个对象是本地人吗?还是外地的?他们是ziyou恋爱还是别人作介绍?”
好奇,加上这时又闲着无聊,我很想了解了解关于张万全的爱情故事。
“就是本村的姑娘,也姓林。当然是别人做介绍的。本来就差点成了,都已经大看了,后来这个事还是没成,黄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结婚前男女双方要进行相亲,我们叫做“见面”。关系比较密切的亲朋聚一起,弄几台,吃一餐,媒人就会偷偷地告诉他们,那个是你的未婚夫。这是第一次见面,叫做“小看”,又叫做“偷看”。如果双方还满意,就有第二次见面,还是那些亲戚朋友,这次就谈彩礼,谈所有关于结婚的具体事宜,双方男女被媒人安排在一个无外人干扰的屋子里,他们这次可以单独见面、交谈,可以做只要他们愿意做的任何事情,他们这时其实就是一对准夫妻了。
“是不是张万全他有那方面的障碍?”
我问。
但是,他怎么又对我母亲耿耿于怀,yu霸占之而后快?我话一出口,自己就否定了自己的问题。
“不是他的问题,是女方,那次大看,女方坚决不从。张万全软的硬的都用上了,女方就是不让他上身。”
“大看以后,双方家里都在准备谈婚论嫁的事,”母亲继续讲述张万全的故事,我们都静静听着,林少康的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张万全却失踪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等到他再次出现在家里,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就是说,张万全整整离家出走了一个月。”
“那时,张万全还不是校长吧?”
失踪一个月,我不担心张万全的安危,倒担心学校的事情受影响。
“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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