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老爷预备挂单几日?」小僧引路时惯常问。
「长住至少半年。」绍老爷答。
小僧不以为然,口吻挑衅「在这儿不论身份地位,一日定时素菜两餐,洒扫做饭耕作诵课打禅样样都得做,绍老爷,您真的可以?」
绍老爷不甘示弱「慧霖师父年纪轻轻便耐得住劳苦,老朽自不在话下。」
小增倒不引以为傲,转着眼珠无奈道「那是小僧的命,打娘胎烙了半脸的青紫胎记,注定被送到这紫云寺。」
兆王打量那小僧,年约十五六,个头中等圆rr的身材和脸面,最特出的就是他那自额贯穿右眼至腮,巴掌大的显眼胎记。
慧霖小僧边走边向这些个娇客指引介绍,熟练说道「那……前面是睡的地方,酉时後熄灯,整夜不得语谈闲荡。睡房後方是禅房,对面与诵经殿。再过去那片是菜圃。」随後带五人绕了一圈又回到住房前,交待道「你们安顿好行囊後,就到诵经殿准备晚课。」
几人望向橙黄发紫的天色,心里想着同件事,当然绝不是晚课内容。慧霖师父咧嘴一笑道「知道出家人过午不食麽?」见大家面有难色,他又道「念你们舟车劳顿又初来乍到,住持早备下些馒头素菜,晚课後再用过。」
兆王摆低身架,无论听课劳动寝食皆言听计从,却仍是惶惶,不知此行是否受到特殊待遇,唯有期待早日由她那得知牵动彼此的进一步消息。
*
皇g少了兆王,皇后与太子明目张胆邀国师一同午膳,庆祝皇位终要到手。不,实际上,是已然到手。如今还有谁在乎名存实亡的兆王?
用过午膳的太子,饱暖思y慾,更是决定试试宛儿的提议。他悄声走进寝殿,远望一童女正搬动半身高的花瓶,低声吩咐里头仆役退下,未经允许不准打扰。
太子先脱去绸缎换上粗衣,随後缓步悄声绕至那童女身旁,帮着她搬那花瓶至小桌。
童女感激问道「多谢大哥……敢问您是?」
「喔,我啊……民务司小役,叫我阿垣哥,刚给德女送信,路过罢了。」
女娃眼露期盼「送信?阿垣哥,有给素素的信麽?」
太子假镇定问「素素也是德女麽?」
素素急忙点头,太子随後说「每日傍晚都会派信,阿垣哥会帮你留意,这几日你都在太子寝殿麽?」
素素又再点头,此时太子假意肚痛,抱肚移步至幽僻角落,倚柱跪坐。
素素不明究理,焦急跟了过去,见他难受便问「阿…垣哥,你没事吧?我去找人来帮你。」
「素妹妹……不要………」太子说完痛得在地左滚右翻。
「可是你……」素素连忙弯下身,又不敢碰触他。
太子喘着气,眼神涣散说道「老毛病……忍一下或许会过去……不能让人知道……此怪病……怕再不能送信啊…」
素素又靠太子更近些,小声问「是什麽病?这麽严重。」
太子靠墙柱立坐,喘气休息,一脸痛苦道「素妹妹,说了你也不了解,这是男子才有的隐疾,阿垣哥隔段时日就会腹痛发涨,得由这儿刀割引出脓血,否则将发炎致死。」说完抚抓着下体。
素素一脸惊恐「用割的?没别的法子麽?」
太子故意侧过身,头抵靠墙艰难地说「有…用嘴吸…平时都是家里人帮着,但现下我自个做不来。」说完转头看向素素,皱眉哽声道「素妹妹,你当帮帮阿垣哥……去拿把刀……来给我。」
太子演技逼真到开始额冒冷汗,全身颤抖,瑟缩闷哼不已。
素素於心不忍,蹲靠过去,以袖拭他额角汗水,颤声问「阿垣哥,你真要用刀?」
太子低喘着气答「是啊……那脓不易出,不定要多割几刀,等等素妹妹……你可别看,省得吃不下饭。」
素素信以为真,急嚷「这怎麽成,万一流血过多……会死的。」
太子示意她噤声,痛苦蚊声哀道「但脓出不来,阿垣哥……一样会痛死的。算了……素妹妹你别管这闲事也罢,只不过,再不能帮你送信……」
「别说信的事……阿垣哥……若不是太难……教教素素怎麽帮你……」
太子眼露曙光,直直望着素素「素妹妹真愿帮我?」
素素见阿垣哥灰败脸色有了生气,内心虽怕,仍坚定地点了点头。
太子却欲擒故纵,别过脸直摇头「不行,你是女孩子家,那脓,我怕吓着你……」说完又抱着伤处哀嚎翻腾起来。
素素心急阿垣哥再延迟取脓真会痛死,一把抓住他紧按伤处的双手,低声道「不要紧的……素素不怕……让素素看看。」
一盏茶後,太子眉眼带笑,伸手抚着素素头顶秀发,眼前的她正乖巧地以玲珑小口为他轻柔吸吐脓y。而太子语气仍是痛苦难耐「素妹妹……阿垣哥的小命…全靠素妹妹保住……对……就是这样,加上手搓会更快逼出脓y…」说着抓拢素素小手围靠伤肢摩挲旋绕「好妹妹……就快……快出尽了……明起哥哥一定帮你送信……务必等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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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丑时,兆王修养半月,已能移动发声。他暗地观察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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