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爱着,较量着,紧紧抱在一起却互相猜忌,因为他们都太缺乏安全感了,就像两个行走在沙漠里的贫瘠旅人,相互索取,看不到明天。
“我想和你说的,我这么多天一直在想你,可是又害怕的不敢告诉你,我怕你在忙我会打扰你,我怕你会觉得我太粘人……”
沈曼辞终是缴械投降,她再否认拒绝,也骗不了自己的那颗心。
“我怕我做了让你讨厌的事情你就不再喜欢我了……”
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来,和他在一起,沈曼辞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她主动伸手去抱他,靠在他怀里,肩头颤动,孩子般呜咽着。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粘着我缠着我。”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就只顾着哭。
晚上的气温只有十几度,她又穿的这么少,早就冻得腿脚发麻,孟良鸠把她拦腰抱回房间里去给她用被子裹起来。
沈曼辞也收住了,就是抱着他不肯撒手,把脸靠在他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吸。
他索性和衣和她一起躺进被子里,把她的脸抬起来,她的眼睛红肿着,脸上身上又有他肆虐过的痕迹,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即使这样他也心疼的不得了,抚上她的唇轻轻问道。
“还疼不疼?”
沈曼辞点点头,伸出舌头舔舔破皮的地方,不经意碰到他的指尖,孟良鸠顿时一个激灵,眼里的光彩瞬息万变。
“那以后还要吵吗?”
他敛着眉问,沈曼辞又摇摇头,带着满脸的委屈,埋进他的颈窝里。
她乖顺的模样真是让他欲罢不能,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叹息着紧紧抱着她。
“你说我拿你怎么办好?”
孟良鸠自言自语地问,沈曼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情不自禁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巡演如常进行,因为观众比较多,还特地安排了晚上的场次,虽然累,但沈曼辞每天都乐在其中。
有时候孟良鸠会突然出现,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又亲又摸的,随着性子来。
今天她只有晚上一场演出,所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手机里有好多未接来电,全部署名孟良鸠。
她打回去,一下就接通了。
“到公司来陪我吃午饭,我知道你今天白天没演出,别费脑筋编理由拒绝我了。”
孟良鸠不容拒绝地说,沈曼辞觉得为难,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现在去孟氏难免被人说闲话。
“那个,能不能……”
他知道她在犹豫。
“没商量,二十分钟以后我要看到你,否则今天晚上……”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的听得沈曼辞心里发毛,估计今天她要是惹他不高兴了,自己免不了又得被他变着法儿压榨。
沈曼辞换了身衣服,随便打扮了一下拿起东西出门。
硬着头皮走进孟氏大楼,倒是一路畅通,也没遇见什么熟悉的人,更没有她想象中的众人的指指点点,她的神经一下子松弛几分。
她不知道,早在之前,孟良鸠就已经明里暗里调查了那些诽谤和传播过有关沈曼辞事情的员工,无不辞退或是降职。
钟秋心曾反对过他的这一举措,他承认,是他带进了私人感情,但是作为公司的一员,没有一种团结的精神更是要不得。
所以,他理所应当地做假公济私的事。
孟良鸠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男人戴着眼镜,是他最近新调任到秘书室的曹方沛。
“封家这次在纽约证券所上市一定不是一天两天的打算了,我怀疑他们就是借我们的手除掉路上的那些障碍,所以这次,我们确确实实当了回烂好人。”
刚和沈曼辞打完电话他就收到封家上市的消息,估计明天国内各大新闻媒体都会被这条重磅消息占据头条。
要知道,之前外界一度认为失去了封秦天的封家已经回天乏术,虽然封如深的能力不容小觑,但封秦天封家内部出现的大漏洞也不是一般人能补得上的。
没想到,他原来早就暗度陈仓,将先前自己收购的公司整合在一起重组封家,又借孟氏之手,上市可谓是水到渠成。
孟良鸠靠在椅背上支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看不透情绪。
“他身边那个封宗仁什么来头?”
“好像是封秦天收养的一个孤儿,从小送到美国培养,但他学的专业是医科。”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看了看时间,她应该快到了。
“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曹方沛点点头,扶了下眼镜走了出去,正巧秘书走进来,孟良鸠示意她将来人引进来。
沈曼辞走进来时便让人眼前一亮。白色雪纺的直筒裙,外面套了件湖蓝色的双排扣西装大衣,简约又大气。
孟良鸠顿时眼角弯弯。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穿件棉袄过来。”
沈曼辞不可理喻似得看了他一眼,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自己紧赶慢赶过来,他到好,一来就拿她开涮。
“总裁,还吃午饭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丫头对他说话越来越随便了。孟良鸠从衣架上取下衣服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沙发两侧的扶手上,睨着她。
“想吃饭?”
沈曼辞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眼神故意飘到别的地方去,点点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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