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那个神秘的女明星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新闻了,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你是不是一直都陪着她?所以下午才会让傅何时来见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见他,自己的情绪会这样变化无常,甚至难以控制。有人说爱容易让人迷失自己,可她发现已经太晚了。
“你这么多天不是也和封如深在一起吗?”
沈曼辞忽然明白了什么,手一时僵住。
“你监视我?”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监视你,封如深丢下封家这么大的烂摊子跑到马德里,差不多x市全知道了,我不想知道都难。”
孟良鸠开口解释,他气的是她不主动联系他,还有,明明知道封如深对她有别的心思她也不避嫌,反而像对待好朋友那样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天。
“我对他真的不是那种好吗?”
“你没有他有,你就不能答应我离他远一点吗?”
她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浪费口舌,恼怒地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疾步坐回床沿边吹头发,好像要用吹风机的声音来掩盖掉他。
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也不管她究竟能不能听清自己说话。
“我就是拿她来气你的,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可是现在看来,你更生气的是我要你离封如深远一点吧?”
他用冷嘲热讽额语气说着,沈曼辞关掉吹风机,死死瞪着他,拿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孟良鸠也不躲,准确地接住又扔回床上。沈曼辞气不过,重新打开电视机,似乎不想和他再说什么。
孟良鸠看了她好久,突然走过去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床上,沈曼辞整个人陷了进去,又弹起来,他已经支在她的身侧,完全掌控的范围,目光灼灼。
“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因为气愤,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像是绷着的一条线,一触即发。
“谈到他就恼羞成怒了?你要是再敢不理我试试看?”
他最讨厌每次两个人之间出现问题的时候她的沉默,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沈曼辞很久都没有再见过他如此气势逼人的模样,面孔紧绷着,唇线下沉。
“你要我说什么?像以前那样拼命解释?”
他的强势、反复无常折磨着她,让她永远处于患得患失的痛苦边缘。
“我说什么你都会不开心,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还大言不惭的告诉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气我,你气我的底线在哪里?是不是只要你乐意,什么事在你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p眼里的泪水盛满了眼眶,说话的尾音颤抖。
孟良鸠被她的咄咄逼人的模样激的气极,不知道如何发作之际,只听到沈曼辞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你走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还没有女人在床上赶我走,沈曼辞,你真是什么事都往枪口上撞。”
他的语气低沉,好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她看着他眼里深邃的绢狂之意,大感不妙,下意识去推他的肩膀。
她的力道根本不足轻重,孟良鸠泄愤似的张口咬在她的脖颈上,重重地吮,给她带来疼痛酥麻的感觉。
“你走开,你走开!”
他的舌头宛若蛇的信子,不断地游移,妄想以这样的方式使她就范。
“你今天必须答应我不再见他!”
“我不!”
自尊心不允许她轻易屈服,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耻辱感袭来,拼命扯着他的头发,推开他,立刻翻身下床,慌不择路地逃到阳台上,“嘣”一声把拉门锁掉。
孟良鸠有火气没处发,冷着一张脸踩下床大步向门口走去,摔门而出。
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沈曼辞依旧站在阳台上,夜晚的寒风从浴衣里钻进去,侵蚀着她的肌肤,冷得她发颤,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下来,抱着自己大哭起来。
过了一会,阳台的拉门突然被人打开,沈曼辞惊恐地抬头看去,看见孟良鸠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他几步走过来擒着她的脖子把她圈在怀里,低头,死死堵住她的唇,辗转留恋不给她喘息的缝隙,两个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他闯入她的檀口纠缠她的舌,勾起,逗弄,发狠地要她疼。
越是在意一个人,就越是容易胡思乱想,一次次想要确定对方的心意。
沈曼辞哭得越发厉害,咸湿的眼泪流进嘴里,肩膀控制不住地抽动着,孟良鸠放开她,神色终是缓和下来,轻抚她的背给她顺气,沈曼辞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一双含水的眸子看着他。
孟良鸠的心头又动了动,一味地让她贴近自己,啃着她的唇,看它由淡淡的粉色变得分外红润,忍不住舔舐,恶意地去啄,看她皱着眉头才肯松口。沈曼辞也似乎是被他吻得消却了怒气,连呼吸都淡了,
向下,之前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紫,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他轻柔地吻了吻,沈曼辞又是一阵刺痛。
只要她一哭,孟良鸠就乱了方寸,更害怕她的一声不吭,所以总是做一些伤害她的事情,整个人乱的不像他自己。
“你怎么这么倔,向我低一次头有这么难吗?”
此刻的沈曼辞太迷茫了。
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为他迷失,为他流泪,却怎么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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