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常
? 自从三年前银蓝传媒筹划在香港上市,沈瑜就从沈家大宅搬了出来。母亲顾华兰担心一个人生活得他不懂得照顾自己,于是便隔三差五的安排人给他送东西,有时候更是亲自前往。
沈瑜有个姐姐,单名一个乔字,在外交部工作。一年四季都在为我国外交事业而奔走的她,说抛头颅洒热血有点儿夸张,但抛男友撒亲人是一点也不夸大其词。每一段工作结束后、下一段工作开始前,她会有短暂而不确定的假期,之所以说不确定,是因为也许上司的一个电话,她当天就要离港。
恰逢休假的她经常被老太太拉来做壮丁,这次更是要求她一大早在沈瑜上班前,把早餐送过去。
沈乔站在大门外,第三次拨了沈瑜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按门铃也无人应,想起来之前老太太再三保证沈瑜一定在家的那番话,她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当她打算离开时,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沈乔看着站在门边那抹身影,懵了。
是女人!是穿着睡裙、睡眼惺忪、头发凌乱的女人!虽然有些衣衫不整,但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一刻直接冲入沈乔脑海中的不是此女姓甚名谁,而是沈家这颗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在沈乔还盘算着沈瑜居然不声不响的金屋藏娇时,她已经率先的惊喜着开口:“阿姨!”
沈乔一哆嗦,差点儿失手扔了保鲜盒。
“我是sese啊。”
大概两年前,沈乔出差经过香港,当时恰巧在香港的沈瑜到机场接她,那是她第一次。笑容明朗干净,充满着朝气,用生涩的国语冲她打招呼,喊的也是“阿姨”。难怪她会觉得耳熟,不过,sese的国语发音真是进步飞速。
沈乔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当然认得你是sese,但是你却不记得我说过,不要喊我阿姨。”
sese抿着唇笑,两侧脸颊露出浅浅的笑涡:“沈乔。”
“这才对,”沈乔揉了揉她的头顶,走进门问:“沈瑜呢?”
“不知道。”sese茫然的摇头。
沈乔挑了挑眉,揽着sese的肩膀穿过玄关:“不管他,过来吃早餐。”
保鲜盒一一打开,沈乔打开碗柜,拿出需要用到的餐具,sese则站在旁边,闻着浓郁的香味,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她们才刚在餐桌前坐下,晨跑的沈瑜便从外面回来。听到门响,sese立刻扔了筷子跑向玄关,第一时间汇报说:“沈乔来了,带了好棒的早餐。”
沈瑜淡淡的应了一声,换了鞋走进客厅,恰好看到沈乔从餐厅出来,他说:“来这么早。”
“怕你饿着嘛。”
沈瑜瞥了她一眼,看到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饿久就习惯了。”他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向卧室。
“人是铁饭是钢,千万不能断顿儿,”沈乔冲着他的背影喊:“洗漱麻利点儿,等你吃饭。”
两人一边等着沈瑜,一边聊着天。sese问:“什么是断顿儿?”
因为说的少,sese的儿化音还很生疏,听着也别扭。沈乔笑着看她,努力解释的浅显易懂:“意思一直连续的事情忽然断掉了。”
sese继续认真的问:“忽然不上班也是断顿儿?”
沈乔干咳一声:“这个一般指吃东西。”
“哦。”sese拉长声音点着头,并且站起来说:“我要把这个记下来。”说完,便拔腿跑上楼,拖鞋与地板触碰,发出轻快的“哒哒”声,发梢微卷的长发随意飘动着。
沈乔望着她蹦跳着的背影,不无羡慕的叹息一声。青春啊,多么美好的年纪。她的青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放在手边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沈乔看了一眼,便拿起来接通:“我?在沈瑜这里,给他送早餐啊,为什么不可以?你也没说要吃啊,”沈乔挨个保鲜盒看了看,除去沈瑜那份,没什么余剩,只能说:“吃光了。”
沈瑜换好了衣服走进餐厅,恰好看到沈乔挂电话,手指一边扣着袖口,拉开椅子坐下:“吵架了?”
沈乔说:“明明是他出差在外,还要我去送早餐,这是吃饱了找抽吧?”
“吃饱了找抽是什么意思?”
沈乔和沈瑜一起回头,看到站在餐桌旁一脸认真的sese,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和一支签字笔,眼睛中洋溢着对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字浓浓的求知欲。
沈乔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sese目送着沈乔离开,却不肯放弃的继续追问。沈瑜拉开旁边的椅子对她说:“先坐下,吃饭。”
“哦。”sese乖乖的点头,坐在沈瑜旁边,掩不住的喜悦慢慢溢出嘴角。
这顿饭与过去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是他们第一次并肩坐在一起,吃着从未见过的早餐,她稍稍抬眉就能看到他的侧脸,还能听到他细嚼食物的声音,这小小的声音,对她来说,比曼妙音乐还能让她心情好,更让她忘记了要继续追问什么是“吃饱了找抽”。
然而让她更开心的是,以后他们有很多这样一起吃饭的机会,甚至还可以坐在一起看书、聊天。想想就更加开心了呢!
沈瑜抽了纸巾,宣布说:“过二十分钟下楼,司机接你去买东西。”
沉浸在美妙幻想之中的sese赫然一惊,急忙问:“你呢?”
“我现在要去公司。”沈瑜起身走出餐厅。
sese也立即随后跟上:“我和你一起走。”
沈瑜停下来回头看她,声色缓缓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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