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吸引,并且在相机的快门下留下景美人更美的照片。
暮色四合,沈瑜在前去会所的路上,翻看着邹棋刚刚传来的几张照片,她带着大沿太阳帽,站在树荫下,眉眼弯弯,笑的晴朗明媚,像什么?
沈瑜看着窗外后退的夜景,注意到路边一家烧烤小店的名字,骄阳似火。对,她像一轮初升的小太阳,明朗又热情,充满朝气。
抵达会所外,司机绕过车尾为他打开车门,会所的经理已经迎了出来,笑容可掬的颔首:“瑜少,请。”
沈瑜系上西服第二粒纽扣,点了点头:“有劳。”
sese的叔叔季明泽来了,为了她特意跑这一趟,沈瑜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然而他竟然不是来接sese回去的。
季明泽说:“自从父亲去世之后,香港一直有很多不好的传闻,对sese有很大的影响。香港太小、流言有太多,让她脱离那个环境,对她来说应该是好的。”
老船王去世,大儿子季明诚,也的父亲在这场家族遗产争斗中败北,只能退居英国,季明泽继承家族产业。随后,尘嚣直上的传闻矛头指向季明泽,不仅说他篡改遗嘱,更指出他为了得到家产,毒害老船王。
sese自从十岁之后就一直生活在祖父身边,对她来说,祖父的地位远高于父亲,更高于叔叔。祖父去世对她来说本就是打击,而那些流言蜚语更是对她最大的伤害。沈瑜也猜到了sese忽然跑来大陆,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传闻。沈瑜把玩着雪茄刀,视线微垂,听着季明泽说下去。
季明泽无声的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桌上,继续说:“你一定不知道,一个月前,她差点被绑架。”
沈瑜的手指忽然顿住,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人。银蓝传媒在香港有很强大的人脉网,任何消息他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但是却从未有任何关于sese险些被绑架的风吹草动。
季明泽也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说:“我花了重金封住警察的嘴,消息才没走漏。
“跟了她很多年的司机与外人串谋出卖她,那是她非常信任的人,所以她现在很难再去相信一个人。她看起来总是一副很开朗的样子,其实她很敏感,也很脆弱,单纯的像小孩子。她不肯继续留在香港,也没有到英国,她有很多各地的朋友,可是她偏偏来找你,甚至在佣人的隐瞒下偷偷跑出来。”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沈瑜不禁皱眉,带着几分肯定的揣测说:“所以,你希望我来照顾她?”
季明泽无奈的笑起来,眉眼间与sese还有几分相似。他说:“可能让你觉得为难,她喜欢你,你又不喜欢她,你不想给她希望进而伤害到她,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她还年轻,未来会遇到很多人,北京这么大,南来北往的人这么多,也许她会遇到更喜欢的人也说不定。”
季明泽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沈瑜不知道的是,季明泽还有一番话没有说出来:也许长时间的相处之后,你会发现其实你也可以喜欢她。
送走了季明泽,邹棋刚好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汇报说,已经把sese安全送到酒店,并且代为sese询问可否在第二天去长城。
沈瑜站在车边,抚着眉心思量,终于,他肯松了口:“你上去让她收拾东西,我现在赶过去接她。”
“若是季小姐问我去哪里,我该怎么回答?”
“我家。”
沈瑜放下电话,长吁一口气。即便即将面临的是未知的生活,那么也要遵守他的规则,一切都要按照他预先定下的轨道进行。
二十分钟后,沈瑜到达sese下榻的酒店,而她竟然已经等在那里。大堂璀璨的灯光映在她的双眸之中,她的眼睛更加明亮闪烁,声音轻快有如百灵鸟,蹦跳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我们走吧!”
沈瑜看到她身后背着的背包,还有身边的行李箱,轻轻挑眉:“东西都收拾完了?”
“完了。”sese轻快的回答,心情和昨天入住的时候,简直是天差地别。果然是雍和宫的菩萨显灵了吗?
沈瑜仍不放心的问:“确定没有丢下东西?”
sese重重点头,担心沈瑜不相信似得说:“当然,我很认真的收拾东西。”
这时,在柜台办理退房的邹棋忽然跑过来说:“沈先生,客房的服务人员说,季小姐好像有东西落下了。”
沈瑜听闻,她则立刻挥手否认,并且义正言辞道:“肯定不是我的。”
可是,他却已经阔步走向电梯,sese不得不咬着唇随后跟上。
手机充电器、随身播放器、价值不菲的镯子和项链,还有放在卫生间的洗护用品,全都丢下。沈瑜睥睨了sese一眼,接过纸袋,向工作人员道了谢。
sese心虚的吐了吐舌头,生怕沈瑜改变主意再把她丢下,于是拉住他的衣摆轻轻拽了拽,小声说:“我保证,下次一定注意。”
她的保证,沈瑜可一点儿也不敢相信。从小就习惯于有人为她井井有条的打理一切,只要动动嘴巴,月亮都能送到面前。这样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小姐,季明泽还真是放心把她一个人丢下。
沈瑜的房子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住,sese住进来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有些日用品需要购置,还有女生喜欢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他也不太懂,所以只列了必需品清单交给她,嘱咐她第二天去买。
“冰箱里有吃的,想吃什么自己做,”说到这里,沈瑜瞬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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