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未能成熟的种子 山脚下即将荒芜的麦地 被我遗弃的羊群 为我坠落的树叶
划过那山谷 溪水里有叹惜悠长
谁在屋檐下 遥望森林 谁在山路旁 牧羊等候
谁在屋檐下 遥望森林 谁在山路旁 牧羊等候
我听得见哀伤 却找不到来路
我听得见哀伤 却找不到来路
静静的,静静的,我习惯了,独自,因一个画面,思绪万千,为一首歌曲,泪流满面!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不朽的传奇,每一个传奇都将在风霜峭壁上剥落,在岁月长河中消逝,或许,还原回本真的生命。
☆、132 误会
某次,遇上一位初中时期中途退学的老同学,在哥哥陈雄的队伍里做工,相见言欢,握手寒暄,聊了一会,他在镇上租了房子,很热情的叫我去他家做客,我说改天先,要先回乡下。
回家的路上,向哥哥打听他的现状,说到为人处事极其个性方面,哥哥略表遗憾:“哎呀,他和你正好完全相反,他太过于“开朗”,该说不该说,什么都说,藏不住事的……。”
“你呢,又太过于“沉默”,什么都放在心底,像离婚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自家人竟然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同村大鼻子的老婆问起,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弄得我莫名其妙。”
“呵呵,这个有什么好说的,我当时只是告诉了新兰姐,不敢告诉你们,担心奶奶哭闹,估计到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哪里!整个公社的人都知道了,轰动了整个公社!”哥哥放缓了车速,提高分贝。
我迷茫的看着车灯以外黑乎乎的一片,心里说不出来的味道,这么些年,我除了清明和春节,平时甚少回家,回家也是躲在家里,连镇上的同学邀约都很少赴会,把自己掩藏得像是马路上的一粒尘沙。在这个离婚率极高的年月里,我们离婚竟然轰动了整个公社?整个公社多少个村子,有多少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关乎好坏?关乎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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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号,经过一位按辈分我们叫哥哥的门口,这个人是村子里公认的老实人,为人忠厚,论事中肯,他热情的招呼我进去他家坐一会,谈了一些打工回家相见之后聊天所能涉及的基本话题。他爱人从厨房出来,眼神中藏不住的猎奇,大声的问:“你们家赵欣会不会回来拜年?”
“今年不回了,太远。”我轻描淡写。
“我都不知道赵欣怎么想的,贪那人什么东西,还那么远,这里多好,多好的人,也要走。”这位哥哥摇头感慨,言语之中透着怨怒,表情有点愤然。
“不是的,不是她的错,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我急匆匆的解释,从对错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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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一位家住在西头的叔叔,平日里也很少有时间相对而坐,多数路上遇见,简单招呼,那天他来家里找母亲商量一点稻田的事情,母亲在镇上,他坐下来和我聊天,也提到赵欣,他摇头:“真的想不到,这么好的人,她怎么就……。”透着些许责备。
“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我还是有点过激,急忙纠正。
“那你在外面有人了?”他的眼睛里刹那间发出锐利的光。
“呵呵,也不是。”
稍做沉默,我们转移话题,他说我从小到大都好,懂事,听话,孝顺。说我还算比较成功的,说我有本事,说得我的内心一阵一阵的发虚。我说:“叔叔,毛丫没什么本事,这十多年来,如果说本事,那就是,我不敢保证以后,但起码之前这么些年了,我们一家十几口人,过年过节的时候,还能和和气气,团团圆圆的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见我这样说,他有点目瞪口呆,脸上一副惊愕状:“我觉得你们一家人挺和气的啊。”
“一家不知两家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苦笑。
“不过也是。”这个聪明的人,明明是会意的笑。
二零一三年二月三号,早上去摘菜,碰见隔壁的伯母,那位曾经那么疼爱我的伯母,她拄着拐杖,弓着腰,满头白发,眼睛不太好使,耳朵也不太灵光,我靠近她的身子,抚着她的拱起的后背,叫她一声,她抬起头,满脸的皱纹,浑浊的双眼,看着我,半天:“嘿呀,毛丫回来了啊?”透着一份掩藏不住的惊喜和怜爱。
我们慢慢走,慢慢聊,同样不可避免的聊到赵欣,她说:“到时候另找一个好的,哎呀!命呀,这么好的一个人,也舍得放弃,还有别人的小孩子了,这种人!”
我没有接她的话题,看着她老态龙钟的形容,让我心生感慨,真想牵着她干瘦枯黄的手缓步前行,或者能说服她,叫她不要再去田间操劳。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号,母亲从镇上回来,她说有一次和舅舅聊天,他关心的问:“毛丫真的没有去打工啊?”
母亲说:“没有啊。”
“那他在家里干什么?他能种田吗?”
“学哦,要不然怎么办呢。”
“哎呀,也是,我估计毛丫打工也打怕了?”
“为什么呢?”母亲反问。
“难道不是吗,打工打工,打得连老婆都弄丢了,唉!两地分居,肯定不好的嘛。”
“也不要这样说,他们之间不是这样子的。”母亲笑。
“那是什么原因,难道毛丫外面有人?”舅舅不解。
“具体我也不知道,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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