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
轻鬆面对,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就算仅仅三分钟热度,也能做得比其他人好。
所以,对于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纯真无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毕竟我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多费工夫啊。
反正我要的也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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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一家私人公司做会计,过起实感不足的新生活。凭着自小陪伴着我的好奇心,上班不过两週便对这分工作得心应手。既让前辈与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也使我的三分钟热度迅速爆发。但是,为了顶替去年双双退休的父母,我选择继续做下去。
并不是厌倦我的第一分工作,只是单纯觉得无聊至极而已。
让人感到无趣的不单单是工作,人际关係也是如此。和过往同学之间的联络,都因为对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滞状态。那些曾经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则因着我的工作进度总是超前转而提防我。更别说人事那位头几天三不五时跑来串门子的八婆,已经开始散播中伤我的谣言了。
如果说无聊是会致死的恶疾,那么我应该儘快找到能够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
工作一个半月后的某个礼拜五,为了激发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决定下班后到处走走、四处看看。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多半时间只是坐在公车后座上,望着窗外重複着无数次的景色发呆罢了。
从桃园市搭车到龙潭、下车上个厕所再搭返市,这就是懒惰鬼爬上心头所造成的结果。当车站人员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时,我已经三度搭上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着我快没救了呢?
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头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个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或外套佔着、靠向窗边的座位。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着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一发动,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而我只是一味看着毫无特色的夜景。待车子驶过陆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到了我右腿上。我转过头去瞪他,他整个人停滞数秒后才慢吞吞地收回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对他点头示意,继续回到招牌车灯点亮的夜幕里。
接着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身体似乎动得更厉害。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骚扰我就让他难堪。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在裤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彷彿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让急欲追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短暂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
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採取更进一步的骚扰。但他毕竟是个性慾枯萎的老头,光是抚摸我那短裙无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兴奋到了极点。
公车又经过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在引擎带动的阵阵晃荡下,老头的慾望似乎快要被满足了。他那逐渐瑟缩的恍惚,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骚扰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同样的……能撩起我的性慾。
他轻拍我右肩,以既纯真又充满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许可后,便抓着我的右手滑进他裤裆里。我摸黑握住他那根不及我手掌宽的老二,按以前的习惯先搓了搓,没想到老头却在这时shè_jīng了。他体内仅剩的慾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guī_tóu、擦过湿润的马眼之时汹涌而至,以和年轻小伙子相去不远的劲道射在我指腹上,接着逐次趋缓,一如在我指间缓慢滑落的jīng_yè般没落。老头的呼吸紊乱而下流,带着一股吸引异性的气味。但让我愿意碰触他身体的,并不是这种只能骗骗小女孩的雄性特质,只是因为他可怜且卑微的自我。
这老头想必是抱着被扔进警局的决心干这档事的。他不惜一切只为满足的性慾,还有多少女人愿意施捨呢?当他shè_jīng后,这样的心情尽数写在脸上。
他其实很害怕的。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人生恐怕将再无意义。就像只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样。
……我很好奇,要是我能满足这老头,自己是否也会获得些什么呢?
我在他的老二萎缩到不足半个手掌宽时,告诉他我将在三站后下车。我一面把弄他弱不禁风的老二,让渗出腥味的jīng_yè在我和他身体的狭缝间打滚,轻而易举就掳获了他可卑的心灵。
下车前,我拿出手帕擦拭右手,jīng_yè已经变得乾黏,腥味明显得很。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施予。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jīng_yè的气味吧。
我带着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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