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也想要,你也想日,为什么就不可以?」虎子懊恼地别开她的双手说。
「就是等会儿在日啊!你和我,都可以歇歇,我的屄都被你日肿了,它也需要歇歇,」白香兰认真地说,一边捞起裙摆来掰着肉穴给他看了一看,看起来确实有些发红和肿胀。
「那好吧,你想要的时候,你就告诉我,好吗?」虎子终于被迫让了步,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任性可能已经给她带来伤害,「对不起!我也是看着看着……你知道的,就有些忍不住!」他抱歉地说。
「好啦!好啦!」白香兰大方地笑了,垫着脚尖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下以示感激,「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也许……我可以带你到处走走什么的,哦,对了,去摘竹笋怎么样?」她俨然恢复了林场主人的身份,生怕怠慢了眼前这位造访的贵客——被拒绝之后,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和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的迹象。
「摘竹笋?」虎子突然来了兴趣,刚才怅然的心情被一扫而光,「你说的是我们去摘竹笋?」他生怕自己听错了话,又追问了一遍。
「嗯!嗯!」白香兰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他惊讶的反应感到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农场里的竹林是不允许摘竹笋的对不对?」不待虎子认同,她已经自以为是地锁定了答案继续往下说,「还是那句话,这里我说了算,何况你还是我的男人哩!」她耸了耸肩膀轻松地说。
虎子虽然认为「男人」这个次从她嘴里出来有些为时过早,不过也不是很反感,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一个女人委身与一个异性,那么这个异性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称之为她的「男人」的。
白香兰见她的「男人」没有说什么,开心地莞尔一笑,转身到床上脱掉了漂亮的标志着彜族风情的「结婚礼服」,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一件粉红色的棉质t恤和一条蓝色的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穿在身上,脚上是一双干净的解放鞋,里面内衣和内裤仍旧没有穿——虎子开始认为她是否习惯了在夏天养形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
两人从木屋里出来锁上门的时候,大黄母牛和那头黑牛俨然成了亲密的「情侣」关系,它们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不时用鼻子温馨地触一下对方的脸,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爱人」。
「真好,就这样没有关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说,他可不想再听到大黄母牛的叫声后再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而且,他有可能完全听不见。
「我觉得你还是把绳子解开的好,」白香兰建议道,「那样的话,早晚黑牛的主人要寻过来,很明显黑牛是不会舍得离开它的新 女朋友 的,只有将它们一起赶到草场里去,到时候你只要到草场里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能找到你的牛。」
虎子想想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大黄母牛要谈恋爱了,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就走过去把拴在石头上的绳子解开来,盘在了大黄母牛的头上,给它自由。走回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给他戴带上,还塞给他一把亮闪闪的镰刀,说「到时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装」地跟在女人后面向着竹林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白香兰的兴致很高,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风儿上一样,泛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肥满的臀部欢快地抖动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儿,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那么清脆细小,泛着空灵无比的韵味。
也许这是彜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被那愉快的节奏给感染了——心情在甜甜歌声里浸泡得就快化开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里飞扬起来,飞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里。他见到野花就摘来插在女人的头上,有绚烂如雪的杜鹃花、白瓣儿的小野菊、蓝色的婆婆纳……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散布在路边草丛中的花儿,只要是能顺手采摘到的,全都摘来插在女人的黑乌乌的发丝里,插得女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像个花篮,阳光里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儿被衬得越发地俊俏、越发地神采焕发了。
「虎子!你也给我唱一首啊,别光只听我唱呀!」白香兰停住了歌声,回眸浅浅地笑一笑,脸颊上便泛上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来,头上的花朵也都跟着颤动不已。
于是虎子扯开嗓子,那浑厚沙哑的嗓音便在山谷里漫荡开来:
「爱在某一天,
爱在某一年,
啊哟我的心,充满了憧憬。
记得那时候,也是个夏天
……
记得你很美,
记得你很纯,
那清澈的眸子,
我吻过你的唇。
啊呀咯咯咯,
啊呀咯咯咯,
……「
不知不觉中,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到了一条更大的溪流边上——山中的山泉都要到这条溪流里来汇合,然后流到山外去。
「就是这里了!」白香兰指了指通向河岸边一条泄洪沟的入口,那里往上直通竹林深处。
「这地方,一般人好难找到的啊!」虎子皱着眉头说,怪不得村里上山来摘竹笋的人老是在竹林迷了方向,「要从这里上去?」他问道。
「不从这里还能从哪里?这恐怕是唯一方便的路啦!」白香兰点点头说,一转身敏捷地钻进了看似幽深的沟口里。
虎子还没做好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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