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乡,我最清楚了,离这里上千公里!」
林天走进山洞,两个女人看见他,便停止了争论,齐声问道:「有没有发现?」
林天摇摇头,有点颓然的坐在地上,道:「出路没有找到,反而是发现了其
他东西。」
阿芳便问道:「那你快说啊,发现什么了?」
林天苦笑道:「尸体,好多尸体,血淋淋,白骨满地都是。」
然后便粗略的说了一遍所看见的东西。
阿芳与阿红都是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害怕之色。
阿红抱着孕肚,用带点呜咽的声音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
…我要回家啊……呜呜……」
阿芳也是脸色苍白,对林天道:「越来越不对劲了,阿红她竟然是c市的人,
距离f市上千公里。如果这片森林是在f市附近,她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林天捧着头,叹道:「我……我也不知道,这片森林大得离谱,f市附近应
该不可能有这样大的一片森林的……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芳面色更白了,声音也呜咽起来:「我们……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呜
呜……不要……不要……我儿子才刚出生不久……我……呜呜……我好想他……
呜呜……」
林天也没有主意了,默然不语。
阿红此时冷静了一些,提议道:「现在天黑了,要不明天我们还是三个人一
起行动,带上干粮,一直往外走,别回来这个山洞了。反正带上食物,走几天也
没问题,总能走出去吧?」
林天和阿芳都没有其他办法,便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夜深,阿红有着身孕容易困,便捡了些树叶垫着,侧躺着睡了过去。
林天与阿芳则围坐在篝火旁边。
山洞里有水有粮,倒是不用挨饿,但前路茫茫,让他们都是心情极差。
阿芳问道:「阿天,你说我们明天能走出去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同病相怜的三人已经建立了基本的信任感,没有像刚
开始那样相互提防了。
林天苦笑着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阿芳幽幽的问道:「阿天,你是做什么的?」
林天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做鸭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想说明白。但
眼前这个女人却让他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就像是亲人一样,根本不愿意欺骗,
便光棍的照直说:「说出来你可别笑,我是做鸭子的。」
阿芳一呆,不明所以的问道:「做鸭子?什么意思?你是厨师吗?」
没想到这个少女这么单纯,林天便解释道:「就是男妓,专门伺候女人的。
如古代那些面首一样。」
阿芳顿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表情古怪,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好一会,才
叹道:「我也没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是个小偷,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林天一愣,他也是小偷出身,没想到碰到同行了。
只是这个少女连手机都没有,只怕是当小偷也是混得不怎么样。
这样照实说出来后,两人能只觉得距离拉近了不少,亲切了很多。
阿芳坐到林天身边,好奇宝宝般问道:「喂,你做的那个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女人出来卖我听过,但真是没听说过男人也出来卖的。」
说着,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脸蛋有点红,笑道:「只是你还是挺帅
气的,应该很多女人喜欢。」
她身高估计最多才一米六,比林天矮了一个头,此时坐在男人旁边,林天往
下一看,就能从对方领口看到一大片雪腻。
好大的奶子!
这让林天有点兴奋了,其实他见多识广,并不是容易冲动的人,但不知道为
何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却一下子就引起他yù_wàng。
他的声音越发柔和:「对了,你丈夫呢?儿子都有了,他应该要照顾你们母
子才对啊。」
阿芳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儿子的父亲是谁。」
林天顿时愕然,按照他看女人的经验,这个少女并不像太làn_jiāo的那种不良少
女,难道自己看错了?
阿芳叹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父亲据说是村子外的人,我
懂事之后就没见过他。好不容易在亲戚的接济下长大,不想再受人冷眼,我不到
十六岁就跑到了f市的歌舞厅里打工。有一天,我被灌醉了,然后……然后就…
…呜呜……后来还发现自己怀孕了……连谁是经手人都不清楚……呜……」
林天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只觉得一阵心痛,下意识的便把她搂入怀里,轻
声安慰,道:「其实,我也是孤儿。我母亲是个杀人犯,据说我还没满一岁时候
就被枪毙了。父亲根本没见过,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嘿嘿,我在孤儿院长
大,连书都没读过多少。没文化没背景,从小偷鸡摸狗,长大后就当鸭子,哈哈。」
两人顿时只觉得同病相怜,相拥在一起,在这看不到未来的可怕森林里相互
依靠。
阿芳悄声道:「喂,其实你平时做鸭子是具体做些什么的?」
林天轻轻摸着女人细腻的后背,低声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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