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顺好气的唐文洲一口把杯中剩余的红酒全部灌下,润滑着刚刚咳得干燥难受的喉咙,他才不会跟着他妈的思维走,这样肯定会被绕进去的。
“你就是对人家念念不忘才这样心不在焉的吧!”唐夫人完全不管唐文洲的争辩,桌底下悄悄地用高跟鞋踢了踢唐文洲的小腿,脸上笑颜如花,一脸期待着听八卦的模样:“从小时候就没听说过你碰过哪个小女孩的,这次碰到人家的小手了没有?”
“亲到了小嘴了没?摆脱了那么多年的处男了没?要不要我给你传授点经验?”唐夫人这兴致勃勃地样子看上去倒是想八卦多于想要帮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儿子。
唐文洲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腿再往旁边挪了一点,高脚杯中再次倒满了红酒,他一口气全部都灌入了口中。来不及品尝红酒的醇香,这些暗红色的液体就这样直接地通过喉咙,由喉咙而起带给身体一种火辣的灼烧感。
“妈,你这么有经验……”一杯上好的红酒就这样被浪费掉,有了几分醉意的唐文洲却觉得舒服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不怀好意:“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过呢?”
闻言唐夫人才发现原来唐父在听到刚刚那段话的时候已经幽幽地看着她了,唐父把手放在桌下,偷偷地掐了唐夫人的大腿一把。这举动显然是告诉她这笔账记下了回去算,唐夫人委屈地咬着下唇,竟然又被儿子岔开话题祸水东引」 7_83-7*1/18`6\3独.家.整.理
了!
“经验这个先不说。”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唐父终于开口,他看向唐文洲的眼中有欣慰,同样锐利的眼神似乎早已看透了唐文洲表面上的满不在乎,认真严肃地开口:“你很在意那个女孩吧,认真了就好好珍惜。”
唐文洲没有再说话,再度给自己灌下满满一杯红酒,脸上的笑容颇为无奈。
当代驾把唐文洲从饭店带回家的时候,邬玉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代驾把唐文洲弄进家门交出车钥匙后就直接离开,此时的唐文洲已经醉得不轻,邬玉正庆幸着幸好这人不会耍酒疯。
才锁好别墅的大门,回头就发现唐文洲自己扶着墙已经走到客厅中央了,邬玉看着他觉得似乎问题也不大,关上电视机走到他的身边:“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
唐文洲似乎这时才发现了邬玉的存在,他搂住邬玉的腰,整个人本来就重心不太稳,这一下直接就双双摔倒在地上。就算有柔软的地毯垫着,邬玉都觉得自己摔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正想要骂人,唇上却传来柔软的触感。
唐文洲放大的脸就展现在邬玉的面前,呛鼻的酒精味让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唐文洲为什么要吻她?
其实这个问题唐文洲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早在跟父母吃饭的时候。看着眼前华丽西餐的他正想着为什么要来吃这种东西呢,白白浪费了吃邬玉做的饭的机会。
就算是在跟父母吃着西餐,唐文洲想到的还是邬玉做出来的饭,那个在厨房中忙活的身影,那样的场景平常平淡,却有家一般的温馨。他对这个有些留恋了,割舍不下了。
双手收紧,唐文洲把邬玉紧紧地抱在了怀中,整个人像是无意识地躺在了邬玉的身旁,可头却压在了邬玉的胸口。这份沉重差点让邬玉喘不过气来,她企图挪开唐文洲,无果,想要叫醒唐文洲,那是更加困难。
邬玉躺在地上,放弃了。
大晚上的,要真生病了,她绝对要唐文洲赔她!
23.乱性(h)xìng_ài依赖症(1v1)(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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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乱性(h)
不知道唐文洲是不是感应到了邬玉正在骂他,又或者是切实感受到了邬玉想要推开他的那股强烈的心情,醉得意识不太清醒的唐文洲终于动了。
邬玉以为自己有机会能逃开,正想要暗搓搓地想要溜回自己的房间,才没挪动多少,她就想骂天了。唐文洲压着她的肩膀,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这只手臂的支撑,沉沉的重量压得她根本爬不起来,而且肩膀还非常痛。
“唐文洲!你……”说到一半邬玉就说不下去了,她看到唐文洲在扯领带。
一点一寸,原本还好好绑在衣领上的领带被解开,缠绕在手上,最后滑落在地上,整个过程就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这样的场景该是怎样的惊艳?
唐文洲的脸本来就好看得惊天动地,平时戴着眼镜掩饰能削去他给人的距离感,还不太容易能察觉到这一点。当他醉酒后卸下一切的伪装放下一切的包袱抛开所有的理性,就如同绽放在夜空中最绚烂的烟花,美得惊心动魄,是误入人间最旖旎的一场梦境。
最性感的他,最毫无保留的他,此时只为邬玉一人绽放。
落在唇瓣上的吻,是拉开这场xìng_ài的前奏。
双唇相触,动作显得是那样的笨拙,唐文洲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索取给予,胡乱地伸出舌头在邬玉的口腔内搅动。这种青涩的酒后行为真的让邬玉想要把他推开,这种时候他的执着也是可怕的,怎么也不愿放身下的人离去。
两个人的衣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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