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此时将舌尖伸入他的嘴里,慢条斯理地折磨,甜而不腻。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对待,这是属于燕归人独有的月光。羽人鲜少主动,可只要他一主动,燕归人就得缴械。
他将人扣在怀里,大手轻轻揉弄那战意十足的两片臀叶,齿咬开影影绰绰包裹脖子的围襟,在那白净的地方暴风雨般地留下刻印。他们如醉了三万场,此时不用酒r_ou_作陪,只要偷尝了面前这位,一切皆能迎刃而解。
羽人的手穿过他冗长的发丝,指尖勾了勾鬓侧的几缕白色,充满凉意的嗓音低低的,全是蛊惑,“燕归人,你真的是春天来了。”他小声地浅吟,其实他还不是一样。
燕归人笑了笑,推抵他的身体,他马上倾上了前,居高临下俯视那张洋溢渴望和期盼的俊脸。那手仍隔着衣服抚摸他的一切,每一寸敏感都不放过,羽人半阖起眼,黑沉沉的眼里写的是什么,不难理解。
他微张开口,破碎的声音化为叹息。燕归人在他那灼热的唇边轻压,笑意过渡,化为撩人的信号。燕归人笑道:“我等你陪我过完这个春天。”
这怕不是情话。
但听的人,会不由自主动情。
羽人闭上了眼,从没有笑过,却还是轻轻翘了一翘嘴角,为这一句话中有话微微心驰神醉。
(完)
☆、关键词:你走开
燕归人一开始确实是对羽人非獍一点想法都没有。但后来,朋友们都在起哄开他们玩笑,燕归人就产生了一种“也许真的已经在一起”的猜想。接着,他会对羽人说:“难道我们……?”
“难道你个头。”羽人的全身细胞都在拒绝他的脑洞,并表示叔叔我们不约。
燕归人是羽人的监护人,这要追溯给孤独缺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子。羽人的义父是孤独缺,小时候,燕归人和他们是邻居,不仅知道孤独缺是个不正经的酒鬼,还知道羽人经常不想收拾烂摊子而坐在门外。
大羽人五岁的燕归人,满脑子温习着老师教的东西,比如“学雷锋做好事”之类的。他慢吞吞挪着小脚步走过去,弯下腰揉了揉羽人的小脑袋。
那会儿羽人才五岁,说话n_ai声n_ai气的,万年不变的苦闷脸让燕归人错认为自己的力道过重了,连忙蹲下身一个劲地表达关心:“你没事吧,还好吗?我以后不敢了。”
初中以后,羽人一家搬走了。燕归人一直不知道羽人当时究竟是感受到了疼痛还是其他,内心里依旧抱着希望再见到对方的期盼。大学时,燕归人去好友家玩,才发现,羽人竟然跟好友是邻居。这串串连连的关系,很快让他找回了童年的记忆。
他会趁好友忙活着打电话安慰女朋友时转悠到阳台上,隔着一扇墙,那边透明玻璃内的景色就印入眼帘。羽人也很忙碌,各式各样的盆栽将阳台点缀得绿油油的,此刻正拿着花洒专注地为它们灌溉。
这年羽人才刚结束完初中生涯,脸型还没有长开,保留着一丝丝稚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仅是这样看着,燕归人的心里好像也跟着亮堂了起来。
“嗯?”等羽人察觉到这股目光,燕归人已经持续作案好多次了。这不能怪羽人的迟钝,他一旦认真地做事就会忘记其他。
燕归人赶紧跟他打招呼,踮着脚尖望了望,这才好奇道:“你义父呢?”
羽人停下浇水的动作,皱眉道:“说出去旅游,三年没回来了。”
虽然知道以前羽人就懒得搭理过于放纵自由的孤独缺,但也不可能猜得到人直接将他抛下,去体验一个人的将来了。从羽人的字里行间了解到,孤独缺还是有每月寄生活费,证明“义父”这个名头还是贯彻得很彻底的。
燕归人好像又怀念起了老师教做人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路过好友家连门都不进,拐个弯溜到了羽人家里。对此,好友挥着猪肘子抗议道:“你这个家伙,以后不要再来蹭我家的饭!”
羽人没有拒绝他的靠近,毕竟这并不算是自来熟,他们打小就认识了。说得浪漫一点,他们是竹马和竹马的关系,说得不浪漫一点,燕归人还当他是小孩子。
不过说真的,家里时不时多了一个人,不再显得冷清。大学生燕归人时间很多,不用像羽人那样朝七晚五。起初燕归人是住宿的,有一天他提议道:“要不我在外租个房吧,离你近一点。”
羽人非常不解他的想法,“为什么要顾虑我,我能照顾自己。”
燕归人理所当然道:“我算是你哥哥啊。”
羽人慎重考虑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他对燕归人道:“你住我这吧。”
孤独缺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忽然想起了老家那个可怜的娃儿。他推着行李箱进门,蓦地就见着了这样一幕——一个疑似成年人的家伙正压着未成年的羽人,两人在铺好的地毯上。羽人的双腿不仅勾着那人的腰,那人还拉开了羽人的校服拉链。
孤独缺在门口站了半天,得出结论举起了手,“嘿嘿,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他好心地关上了门。
两人呆了半天,还是羽人先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脸霎地一下红成了番茄。他们只是在抢遥控器,燕归人死都要看《动物世界》,羽人则记挂着兵乓球直播赛。
至于为什么会抢到这种地步,只能说燕归人那蛮力真的使起来十分难对付,羽人不得不浑身解数——
孤独缺坐在对面,羽人道出了这个解释。其实完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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