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汉洲笑了笑,“刚赏赐给她单独的寝宫,就这样胡闹了?”
“应该是还在生气,殿下和阎礼京自幼相识,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这么说来,朕必须和你一起去一番了。”柳汉洲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了身。
伴溪听到父皇来了的时候,心中虽然仍是悲愤,到底还是有一丝喜悦的,只是要刻意摆出一张不高兴的脸。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今日怎有功夫到儿臣这里来?”
柳汉洲一愣,小小的孩子,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听说你不吃东西,是身体有恙么?要不要朕请个御医来为你瞧瞧?”柳汉洲明知故问。
“谢父皇好意,儿臣不敢。”
“有何不敢?”柳汉洲有些好笑地盯着她。
“儿臣不敢违拗父皇旨意,就算儿臣真的身子不适,父皇说儿臣身子舒适,儿臣便不敢身子不适。”伴溪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柳汉洲。
柳汉洲微微笑了笑,点点头道:“父皇知道,你还在恨父皇。”他招招手,示意伴溪起来说话,并且示意伴溪来到他身边。
“这件事,本是小事,可你又能不能理解父皇的苦心呢?”
伴溪到底是孩子,看着柳汉洲深邃的眼神,又有了几分好奇,刚才的懊恼似乎便有些忘记了,也忘记了自己还生着气,她坐在了父皇身边。“那父皇讲给儿臣听听。”
柳汉洲没有即刻回答,而是对小耗子使了个眼色,小耗子会意,便让宫中侍奉的一些侍女都退下了,自己也转身出去,把门牢牢地带上了。
“父皇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父皇的故事,伴溪想听吗?”
伴溪打量着父皇深邃的眼神,整个宫殿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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