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幽人只觉得臀肉触到那热腾腾的东西,一时脸都红了,想挣又怕伤着了伏骄男,这结果却是伤着了他自己。伏骄男如今也是五迷三道的,那烈性春药催得他神志不清,哪里管得许多,只是硬闯罢了。然而这也是胡来,若非傅幽人之前多有自渎之举,伏骄男那大家伙是定然顶不进去的,饶是如此,因那物儿那样的硬又那样的大,只顶进去一截,就已经把傅幽人都刺出血来了,刚好滴在傅幽人的袜上。那袜原是傅幽人穿着的,被阿二脱了,塞进褥间,二人这样颠鸾倒凤的,又被翻了出来。这一只袜子也是价贵之物,原是白绫缝的,色如羊脂白玉,如今却染了红艳艳的血。另一只袜子也翻了出来,就在傅幽人脸庞边上,傅幽人也顾不得这原是套在足上的,只叼起那袜子来咬住,好忍住那个痛叫。挣动之间,褥间一只青丝履也从车垫内跌倒车外的草地上,昏夜之中,显得和这草地也是浑然一色,分不出来。
傅幽人也哪里管得什么鞋啊袜啊的,几乎要疼死过去了,脸上的红晕也消散,只有素白。原本伏骄男该是心疼无比,是绝不会贸然进犯的,只是如今伏骄男却是越战越勇,只不知今夕何夕,不住地挺腰,撞击得傅幽人浑身摇动不止,那发髻也松了,发尾散乱,倒是额发因汗湿而粘在他的脸上,那黑发贴着,更显得他脸如玉白。伏骄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觉他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可爱,恨不得将他捏碎,揉进心胸里。
原来这城隅有一个小亭,可供离人、游人休憩之用。阿二阿三惦记着要将傅幽人送进宫的差事,又不敢拂逆太尉那一个“滚”字,便滚来了这个小亭。二人从兜里掏出想把瓜子,站着在那儿嗑,这瓜子炒得很香的,但二人吃在嘴里却没什么味道,只一边嚼吧一边焦虑,都不曾说话。就是二人对着都不说话,却听得不远处那车铃清脆的响起,他们十分吃惊,只说:“该不是他们要自己把车给驾走了吧?”那车是必须归还的,因为此豪车不属于内廷司,是朝凰台那儿收着的,属于是太后的私家车。凤后原本给这车幽人乘坐是为了表示她的恩赏,却不想倒赏了伏骄男。
阿二、阿三听见车铃响动,连忙跑回去,却见城河映着星与月,不明不暗的,也足够让这两个眼力不错的武人看得见那车根本没开走,还停在原地,只是摇晃不止,使得系在车沿的铜铃却叮叮当当的乱响着。阿三确实惑然不解,只说:“这车是怎么了?”只想往前探究,阿二却猛然拉住阿三,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傅幽人只咬着一只白绫袜,为的是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发出的声音只低低的似呜咽一般,原本他只是痛的,只觉得身体都被撞烂了,只是那硬物摩擦过体内软肉时,又渐渐地磨出些浓重的绮情来。这样重重的撞击,比缅铃那随意的弹动可得力千万倍,那伏骄男似是不会疲倦一样,一味的横冲直撞,似也不怕把傅幽人这瘦削的腰肢撞折了。
如果是光天白日的话,那阿二、阿三必然能看见马车的纱帐遮掩不住的春色。如今他们两人站了半天,也听出来个七八分了。因细细听来,在着车厢摇曳声、铜铃乱撞声中,还隐隐夹杂着隐忍的呻吟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声。阿三明白过来后老脸一红,一时不知何言,倒是阿二在想是在这儿还是回去亭子里嗑瓜子。二人傻子一样愣在那儿站了半天,一双马倒像没事一样,该吃草吃草,该喝水喝水。
却见那车子摇晃得更加厉害,像是随时就要塌了一样。那傅幽人未经历过这些,被撩逗得酥软难耐,只随着伏骄男的攻挞而呻吟,那口中的绫袜早已咬不住了,也不再隐忍地叫唤起来,那喉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来是苦痛还是愉悦。伏骄男在车内,毫无顾忌地挺动腰腹,在那温暖潮湿的身躯边进进出出,大手按紧幽人的腰肢,真切地感觉着掌心传来的幽人止不住的轻颤,伏骄男虽然从不以圣宗自居,但确确实实守了多年的规矩,越发受不住与心爱的人初次交合带来的刺激,只觉腰柱一阵酥麻,便将孽根挺送只最深处,将欲液都往里头释放,最后退出时,勾连出极为浓稠的白液还有丝丝血红。
这凉风轻轻地送入了纱帘之内,吹凉了伏骄男额上的滴汗。他俯身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只见那是一片的狼藉。事后回想,伏骄男也不敢说此刻药力还剩几分。他只觉得自己仍是迷醉的,难以自控,竟又将那身体散架了一般的傅幽人抱了起来,往他的肩膀又是一阵用力的噬咬。
原本那车驾静了下来,阿二、阿三也是落下心头大石,正想趁机咳几声,或是跑过去,劝劝伏骄男放傅幽人进宫。须知道干完那事的男人应该是比较好说话的。却不想二人还没商议,那边又叮叮当当了起来。阿三老脸微红,只暗道:“怪不得太皇太后都看不过眼啊!”阿二见阿三怔住了,便伸手指弹了弹阿三的额头,将阿三弹醒,又说:“我在这儿守着,你先回去朝凰台复命吧。凤后等久了也不是玩儿的。”阿三却摸着额头说道:“那、那要怎么跟凤后说明?”难道说太尉压着傅郎在上用宫车里大行人道流连忘返吗?
阿二却说:“你也不懂事!你就说太尉从黄府里跑出来了,拦着不让傅郎进宫,不就得了?”阿三听了,便连忙奔回宫中复命。阿二便仍在这边等候。阿二纠结再三,终于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掏出了瓜子,想着最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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