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孙……难受——”张佳乐抓着孙哲平一直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急不可耐的往身下探去。
贴身内裤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张佳乐的后穴也早就已经一片泥泞了,穴口也足够柔软,孙哲平轻易地就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摸索着高温的肉壁,孙哲平很快就找了张佳乐的敏感点。对着那块小小的突起,孙哲平模仿着chōu_chā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点,激起怀里人的一阵颤抖。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显得尤为突兀,伴着张佳乐那若有若无的勾人的叫床声,对孙哲平来说简直就是强力cuī_qíng_yào。等到张佳乐呜咽着在自己怀里射出来,孙哲平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让张佳乐平躺在床上,孙哲平几乎是以撕扯般的动作脱完了身上的衣物。不着一丝的身体十分健壮,下半身高高抬头的小兄弟也十分惹眼——无论是从粗细,还是从长度。
孙哲平把张佳乐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自己火热的物什对准那软湿的小洞,一寸一寸的送入那高热紧致的甬道。几乎是在全根没入的那一刻,孙哲平就开始了猛烈的chōu_chā,粉嫩的媚肉随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会外翻,那场面要多sè_qíng有多sè_qíng,大量的液体不断外流,使得床单更加湿濡了。
“唔……大,大孙……太——啊——”张佳乐被这猛烈的chōu_chā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向自己,连给自己呼吸的间隙都没有。此时此刻的张佳乐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了。
也许张佳乐是想要孙哲平退出去而不自觉地收紧了原本就紧致的肉壁,可换来的却是孙哲平更加激烈的冲撞。
“乐乐,别吸得那幺紧啊。”孙哲平俯下身,在张佳乐的后颈轻轻吹气,只见身下人颤抖着,一小股白浊就pēn_shè在了自己的小腹,当孙哲平咬住那块软肉的时候,白浊出来的更加猛烈,有些甚至溅到了孙哲平的耻毛上,看起来尤其的淫靡。
肉壁的温度越来越高,而且吸得孙哲平头皮发麻。随即孙哲平稍稍抬起张佳乐的臀部,让自己的肉根更加深入张佳乐的体内,孙哲平又开始了一波猛烈的chōu_chā,囊袋撞击在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怎幺听怎幺让人脸红心跳。
大约chōu_chā了百来下,一股火热滚烫的浓精就射在了张佳乐的体内,的信息素在此刻完全包围了o,让张佳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可是,在感受到仍然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物什又有抬头的迹象,张佳乐就不那幺舒适了。
“qín_shòu!你难道还想来一次吗?”发情热带来的无力感缓解了不少,张佳乐一脚就踩在孙哲平的胸肌上,以表示自己的抗议!但这个动作也让埋在身体里的肉身退出去了一些,ròu_bàng摩擦内壁的细小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窜到全身上下,踩在孙哲平胸肌上的白嫩脚丫往下滑了一些。
“怎幺,不行吗?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吧。”孙哲平捏着那白白嫩嫩的脚丫子,眼神危险地看着刚刚高潮过的张佳乐。妈的,真是怎幺看怎幺可口!
孙哲平一句话就把张佳乐噎得不行。想着自己平常的发情期一般都是四天到五天,加上昨天那难捱的第一天,往后还有两到三天能让孙哲平可劲折腾自己。虽然自己也很爽,可猛烈的快感每次都让张佳乐莫名地感觉到害怕,而且发情期过后那腰酸背疼的日子可不好过,稍稍动一下那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混蛋!那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幺!我发情期都脱水了!而且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你也不想着要抱我去洗澡!”张佳乐怨嗔地说着。
“行!不就是洗澡幺,现在就带你去!”孙哲平很大度地答应了张佳乐的要求。挺身把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柱重新埋回那软热的天堂,孙哲平托着张佳乐的臀部就把人抱了起来,下床准备去浴室。这幺大幅度的动作不可避免的让ròu_bàng又深入了几分,依然紧闭着的生殖腔猛地被顶了一下,张佳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能好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连声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孙哲平的怀里发抖。
孙哲平当然感受到了张佳乐的动静,带着恶意戏弄的意味,孙哲平每走一步就会有意无意地往那紧闭的生殖腔顶弄。这不,到浴室短短十几步,张佳乐又在他怀里射了出来。
“乐乐,你可真敏感——”孙哲平在张佳乐耳边轻轻吹气,不给他任何顶嘴的机会就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水流流过两人的身体,带走的除了汗液,还有两人结合处的粘稠物。张佳乐背靠冰凉的瓷砖,身前又是孙哲平火热健硕的胸膛,此时此刻敏感的身体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下,极与极的感受让身下的快感越来越突出。
但即便是这种灭顶的快感,张佳乐仍然不能忽视从大腿根部,从那个齿痕所产生的胀痛感——这是孙哲平给他注入的毒素在发作了。
这是吸血鬼给自己的爱人特殊的礼物——代表着绝对忠诚和相伴一生。当孙哲平在张佳乐身上留下这个齿痕时,就与张佳乐共享了自己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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