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诞生于十八世纪的意大利,此后一直在欧洲人的音乐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它应用广泛,是除了管风琴外音域最宽的乐器,有“乐器之王”的美称。钢琴在有明一代曾作为贡品来到中国,清末开始作为一种高贵、新奇的乐器传入民间,民国建立后逐渐普及。
它的构造复杂,一架钢琴由音板、击弦器、琴槌等组成,有三个踏板,排列整齐的52个白键,36个黑键,但如今,无论黑白,皆被压在一握纤腰之下,陷了暗彀,皱了衣裳,几声凌乱琴音,几许羞涩心思。
裹着油亮黑皮手套的大掌,一只,从那人身后,背脊,一路摩挲进压得肉实的臀底揉弄;另一只,捏了那人小巧下巴,抬起那人慌乱面庞,对上自己充满yù_wàng的眸。一切尽在不言中,红痕方未艾,又是场巫山云雨将赴,那人不识己身,浑然的媚骨天成,抵触亦做欲拒还迎,盈盈躲闪的眼凝的都是春水,暖暖热烘的息吹的都是燥风,只待谁一一采撷,缓缓开发。
那强制覆来的嘴唇是冰冷的,带着错觉般的铁锈味道,杨蘅的眼,骤然瞪大了。
他本在心无旁骛的弹琴,以至于未能发现薛临歧的接近,直到双手被捉,他愤怒回身,想与薛临歧争斗,然而力量悬殊,反被薛临歧顺势抱上钢琴,一屁股按上去,那刺耳乱音简直像在谴责他的亵渎。
而现在,其他声音都静止了,只有这个男人在霸道吻他,舌舔舐着他的口腔,发出细微粘稠的水声;只有他在紧张呼吸,发出急促的抽气声。吻着,薛临歧脱掉手套,摸索着解起了他的衣裳,脱掉他的鞋,解开他的裤腰,摸着他的腿将他的裤子一路褪下足尖,掰一掰他的脚丫,又两只手一只解他长衫的衣领盘扣,伸进去揉捏他的rǔ_tóu;另一只手则摸进了他的腿窝。
杨蘅被摸得咿呀直叫,薛临歧低头望去,见衣衫半掩的暧昧阴影里,杨蘅白腻胸脯与他粗糙大掌对比鲜明,他感受着这处细腻柔软的触感,亦感受微潮温热的另一手,手指伸进去,随便抠一抠,便有液体被引导出来,许是昨夜剩在里面的罢,那肉唇好像鼓胀了些,薛临歧不确定它是否肿了,这个高度弓腰实在太费劲,薛临歧观察一阵,将顶盖合下,又将杨蘅抱上去,掀开衣摆在边缘放好。
盖顶的冰冷光滑让杨蘅身心俱是一瑟缩,仿佛是双眼睛在底部,默默注视他赤裸双腿大张露出私处,任人观赏亵玩的yín_tài。这简直是对乐器的亵渎,杨蘅羞耻无比,可是他有什幺办法,罪魁祸首正是花大钱购置这架钢琴的主人,焚琴煮鹤,多幺悲哀啊!
薛临歧扒开杨蘅的双腿打量,那朵本该属于女子的花儿是真的有点肿了,吐露花蕊般将缝中肉芽拱了出来,还残存着点未擦尽的白痕,又盈着点新泌的透明水液,看起来又淫糜又可怜。用二指压着它按揉一番,惹得大小肉唇又浮出层粉来,不满足于昨夜已玩过的指奸,这高度正好,薛临歧心念一动,伸头将嘴贴了上去——
骤然有毛茸茸的头颅蹭上大腿内侧,短发扎得微疼,不待杨蘅反应过来,已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他最不可言说的下体,而后,有刺耳的一声滋咂传出!
薛临歧,在用嘴,舔他的雌穴……意识到这一现状后,杨蘅推拒起了薛临歧的头,气息凌乱地说着“不要、脏、那里不可以用来舔,呜啊啊,滚开……”
但薛临歧并不听,反而狠狠按住他的大腿,几乎展成了“一”字型,唇齿则咬住一侧小yīn_chún轻轻研磨,叫他爽中带疼,未出口的斥骂都成了呻吟。放过花瓣,薛临歧改用舌头在穴口外滑溜溜地扫刮,时不时将顶端的ròu_hé含进口中,抿一抿,却并不深入,使杨蘅触电似地猛然一颤后,又很快松开,改用舌尖轻轻顶弄,杨蘅只觉有酸慰的线自那处牵向全身,随着糜烂ròu_tǐ的动作,一根一根炸开。
“啊啊……嗯唔……哈……”杨蘅的身体随着薛临歧的作弄渐渐热了、软了,不由他心地淌出水儿来,低声下气地讨好可以满足他的人,可身下钢琴不知是否材质原因,始终冰凉理智,像是冷冷的嘲笑,刺激他燥热的身体在反差中越发兴奋,渴求地阵阵收缩着。他感到有什幺滑腻柔韧的东西,挤入他兴奋到麻木的穴道,他知道,那是薛临歧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流连其外,探了进来,这个男人用尽各种方式侵犯他的身体,将他同为男子的尊严踩在尘埃中蹂躏。
杨蘅面上淌下两行无声的泪珠来,他仰头,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想逃避这场xìng_ài,可感官不依,就是要寡鲜廉耻、清晰入扣地告诉他:他舒服极了,他的穴肉被男人的舌头舔得好痒,好热,却缺了根坚硬粗长,又舒服又折磨,只能巴巴绞着,小虫般自mì_xué深处钻出一丝又一丝水来,很不得融化了去。
薛临歧也不知道他为了什幺,这种事明明又腌臜又不能直接满足自己。杨蘅的水儿很多,他滋滋地吞咽着,犹有无暇顾及的淌出唇角,顺下巴一直爬进衣领中去,那味道并不好,带着点苦涩的腥臊,但大概就是这种充满情欲的味道令他亢奋吧,胯下已经顶起了帐篷,一跳一跳地叫嚣着,可他无心顾及,只渴死般专注用舌头刮搅烫得灼人的穴儿,试图用气压将柔嫩穴肉纳入口中,而那甬道亦蠕动着回应他,似张小嘴吮吸他的舌头,与他接吻。
视线正中是一片黏液牵连的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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