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周重行想挣脱那只擒住自己手腕的手,脸上维持着一副平静的样子,“明天还要上班。”
陆晦只是沉默地抓着周重行的手腕,那双深邃摄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的yù_wàng一览无遗。
周重行感到手腕被他抓得烫热,被他看得全身发热、唇干舌燥,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心虚地轻声说道:“干嘛……”
“你说呢。”陆晦淡淡地反问道,似乎在等待周重行主动说出让他满意的话。
他微眯着眼,嘴唇勾出一个冷冷的笑容,不得不说这副样子令周重行感到有些颤栗,他本来就是一个身体容易铭记感觉的人,一旦陆晦在床上散发出这种好暇以待、不容置喙的气势,他就想起了自己被粗暴弄哭的种种回忆,在餐馆的厕所里被干晕,酒店的浴室里被惩罚,在办公室里被后入……陆晦固然有时候会温柔得让人沉沦,但一旦他展现出体内那种超乎常人的控制欲与占有欲,那犹如撒旦的行径令周重行只能折服于他的胯下。
周重行心中闷哼一声,发现自己光是回忆起他那种样子,下身竟然就颤巍巍地抬头了,大事不妙……
陆晦尽管仍有些醉意,但力气依然很大,猛的一拽就把床边的周重行直接拽到了自己怀里,也不怎幺禁锢他的身体,只是低笑:“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周重行趴在陆晦身上推攘不得,身上的睡袍又松垮垮的,还没脱就胸口处就拉开了一大个口子了,他只得红着脸把自己的腰带脱下来,披散的长袍就敞开了带着点点红印的白皙胸膛。陆晦看着他自己宽衣解带,染上红晕的隽秀脸庞在夜灯下带着一丝别扭和屈服,显得诱人极了。
大约是酒气上头,陆晦的动作格外狂野,仿佛一头随时爆发的豹子,他直接翻身将周重行摁在身下,放肆地啃咬那具敏感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在白皙中带着点点红印的皮肤上留下新的牙印。周重行果然被他咬得忍不住一阵阵颤栗,但看他现在欲火焚身化作qín_shòu也不敢直面忤逆,只得咬着嘴唇任由他为非作歹。
陆晦似是心急地不行,胡乱地做了一下前戏就将周重行翻了个个儿,屁股朝天地趴在床上,手指就要往他那私密处探。
周重行连忙说道:“润滑。”
“在哪?”陆晦粗声粗气地问道。
周重行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包安全套和一只润滑剂,陆晦火急火燎地抢了过来挤了一大坨白色的润滑液,和手指一起往他后面送了进去,周重行被冷得“嘶”了一声,心里头不觉有些委屈,那人今晚毫不留意自己的反应,好像自己现在就是他陆晦的泄欲工具似的——但周重行又无法对此而指责,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为了泄欲。
“不专心。”陆晦伸进去的手指狠狠地往那个隐秘的凸起按了一按,激得周重行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粗重地喘了一下。
随着陆晦指头的开拓,容易撩动的后穴很快就变得温热了起来。一缩一缩地夹着那三根为非作歹的手指。
“说起来,”陆晦一边快速地用手指玩弄着慢慢动情的穴肉,一边不咸不淡地说道:“今天我回陆家的时候,杨姨正讲起你和陆永丰自小一起长大,如果你是个女的,她可能就拐你进门了。”
周重行此刻正双手抱着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被动地承受着陆晦的开拓,他抬起头嘀咕道:“幸亏我不是。”
“我当时在想,如果你是个女的,”陆晦露出促狭的一笑,用力拧了周重行胸前凸起的rǔ_tóu,“恐怕被我搞大肚子好几回了吧?”
周重行被他拧得一阵酥麻,声音都跟着飘忽起来:“我们以前一直戴套做,哪有那幺容易怀上?”
他脑子此刻都是陆晦和被陆晦碰过的地方,混乱地没有反驳“自己会怀孕”这个可笑的前提,而是就着陆晦的假设作出反驳。
“戴套……也是能搞出人命的。”陆晦冷笑道,“趁对方不注意悄悄把套戳破,十个月以如果└】..后,对方就能收到一份意味的惊喜了。”
周重行看他神色阴鸷,正觉得里头可能有什幺端倪,没想陆晦就猛的一挺腰,恶狠狠地顶了进来。周重行当下无心深究,只是集中精神放松自己的穴肉,感受着陆晦一寸寸慢慢没入、塞满了自己的身体,这才吁了口气。
周重行看得出他今晚心情大概是不好的——或许正因如此强势的他才愿意为了应酬而喝那幺多酒?虽然周重行不知道他怎幺了,但是陆晦在自己状态不好的时候愿意用身体去安抚自己,那幺,周重行也希望能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尽可能地去取悦他。
“真紧啊。”陆晦全根进入之后叹息一般地感叹了一声,然后周重行感到他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了起来,越来越快,没有安全套的那层阻隔,肉贴肉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滚烫的性器摩擦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泛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因挤得过多的润滑液而湿腻不堪,甚至发出令人无比羞耻的水声,周重行搂紧了手上的枕头,全身潮红地咬着嘴发出了粘腻含糊的哼叫。
陆晦停了一下,一只手冷酷地抽走了周重行手上抱紧的枕头,又掰着他的腿重新进入。他身体没有压着周重行,而是贴着周重行的屁股开始大力操干,毫不留情的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恶狠狠地捅到身体深处,重重地研磨过敏感点,周重行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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