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兴起,他的发髻也松散了下来,行云拂雾般披散在肩头,一对璧人大汗淋漓,颠倒反复,两双紫盈盈的含情妙目相对震颤,竟如同一双皮毛雪白的珍稀猫儿,色香馥郁,目眩神驰。
文华蕴先是泄了一次,刻意舔弄着兄长的伤痛处不教他解脱,只把怀中的哥哥玩弄得失了神,眼神恍惚地不自主流着泪,任他拈着舌尖亲吻也只晓得绷紧足尖,显见是一幅被弄坏了的模样。
他握着掌中柔腻的双腿,面朝着地上那血淋淋的一块肉用力掰开,捧着文华熙膝弯迫他高高抬起双足,露出红肿濡湿的花穴来,腿间还抵着弟弟那兴致高昂的阳物,会阴处被磨蹭得可怜得暖红一片,大笑道:“将军,隔着千里万里,还是看不尽这春色罢?现在朕便赏你看个够!”
“可惜你却没福气肏弄,甚至连舔他都做不到,从前你们二人不是海誓山盟,情深意笃么?若那几百年情分有几分是真,朕还望你不要被——活活气死。”
一瓣双生白莲璀璨地绽开,文华蕴近乎贪婪地低嗅着兄长身上那经久不散的麒麟玉香,那几乎象征了所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人人明里称赞他和哥哥一样,暗地里教他不要妄想,可现在不知耻地张着双腿,被男人肏**到只敢无声哭泣,身体还会自发柔媚地转动腰肢的人是谁?
文华熙神志模糊,却也有几分羞怒,本是惨淡的唇色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竟如点丹朱,殷红得冶艳。他流着清泪的侧脸在火光旁更显凄楚,满身象征着为人性奴的伤口竟也在橙红色火光中跃出妖艳华彩,更加引人欺凌。
玉肃终于“哇”地一声,当胸呕出一口血来。他先前溅在文华熙面上的血迹早被文华蕴一口口舔去了,如今却又化不开地沾在了文华熙胸前。
血腥味令文华熙清醒了几分,他受了如此重创,眼目又开始忽明忽暗,却分明看清玉肃那一口血之所以能呕出来,只因他已暗暗挣松了喉间束缚,趁着文华蕴兴起,不知不觉已摆出了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文华蕴完全陷在了兄长的身体里,连连粗喘,胡言乱语着什么:“哥哥,怪不得那蛮子能容你活下来。你做后妃实在是比皇帝合适多了……”
“啧……当真是我见犹怜……”
相似脸庞,却是完全不同的神态,旁人早该看得血脉贲张,痛苦难当,玉肃的眼神却是前所未有地冷静。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文华熙仍然无可奈何地发现,他了解玉肃。那是彻底心冷心硬的表情。
文华蕴就着搂他在怀的姿势大力耸动,隔着这荒唐的巫山云雨,他们最后对望,彼此多年纠缠,此刻竟是爱恨全消。
除却永不能磨灭的情欲,只剩一片绝望的荒芜。
玉肃嘴唇微动,是句最后的承诺:“我会替你收葬。”
而后他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文华蕴不及反应,一惊一怒之间,竟是茫然地射了。随后他立刻起身,一把将文华熙甩在地上,口唇不可思议地张大。
文华熙的肋骨被冰凉地面狠狠磕碰,黑暗中的乌罕不知是何时退出账外的,也已没了踪影,眼看轮到文华蕴猝然失语,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什么?!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文华蕴揪起他的头发,眼中的威吓之下,竟然是一如儿时跟在哥哥身后不敢稍离的惊惶。
文华熙咳嗽连声,但笑声却不休:“你、你当真以为,天下间有毒能制住他麒麟玉肃……?”
“他方才的确是乱了心神,甚至连挣扎做戏都忘了,毫无抵抗地就任你踢倒在地。”文华熙唇边勾起惨淡弧度:“方才替我搜身时,他便把我身上的一串独山玉也一并拿去了,你……你不去看他,他早已暗中催动咒术,不过略略分神,演出嫉恨而已。”
“你最蠢的地方,便是相信他真会对我有情。”眼见文华蕴因情潮而涨红的脸庞逐渐灰败,文华熙已舔舐到了口中的血沫,却仍是咬着牙冷酷地说了下去:“他故意带少量兵马,却引得你将暗中积蓄的人马全数出动;他故意让你寻到此处拿我做筹码,却早已向我言明凶荼未死,一行魔物即将逃到此处。”
“他的话永远不能尽信,你造出来的声响倒大,对他手下的人来说,装作不敌撤退很难么?现在外面喧闹的,到底是你的人,还是早已赶来的魔兵?若是魔兵,你又如何抵挡?”
“弑君毕竟大罪,你身有皇族仙骨,若死于非命也将引起地气震荡,如果能让你死在魔族、死于魔兵,像对付我一样让你亡于他手,再矫伪诏登位……咳、咳咳咳,如、如此,他才算功德圆满!”
文华蕴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反手给了兄长一巴掌:“你既知道,竟然不阻止他?!”
文华熙只冷冷地看着他,他不由笑了:“好,好得很,我知道哥哥你的心思,我心胸狭隘不堪大用,还不如把江山拱手送给他麒麟玉肃,对不对?”
“陛下!不好了!魔军杀进来了!”乌罕忽然以手中匕首,慌张地斩破毡毯而入,双膝猛然屈下,匍匐大拜,面上全是血痕:“我们的人快抵不住了,请陛下快些离开!”
文华蕴抓起衣服草草披上,仍有不甘:“是什么旗帜?”
“没、没有旗帜……像是匆忙出逃的……”
文华熙再度咳血长笑出声,文华蕴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拍打着他脸颊迫他保持清醒,自乌罕身上夺过解药,强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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