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洛司寸步不离的跟在他后面。
“东西送到这个地址。”其中一位警卫扔下一张酒店名片在柜台,说完就尾随上其他人。
店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失落地叹口气,动手继续未完的工作。
“那些东西后面再寄去给他,你要不要再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
洛司考虑周全地在说在问,陆浩立却只管着疾步快走,走了一段路后,洛司遽然的停下,然后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说:“如果你想,我可以解开他的催眠暗示,然后向他解释。”
如果陆浩立想,洛司会这么做。只是,他们预测不到解除催眠会对陆以祈的精神意识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和冲击,这存在一定的高风险。
陆浩立也僵住了,洛司的话揭痛了他深植在内心的疮疤,也勾起他已经逐渐在安静的愤怒。
“解释有用吗?!”回头看着洛司,陆浩立口气里有着讥讽,在洛司不语的沉默时,他嗤笑了下,摇摇头,转身朝往酒店的方向。
跟在他后面,虽然陆浩立在生气,可洛司还是不觉得后悔,他至今也还是很满意那时让祈忘记了陆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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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娜进入集团已经满一年又八个月了,她在集团的一举一动都显示着她想巩固地位的意图,在她的努力和洛司的纵容下,确实已经是可见成效了。
这种情况,洛司是丝毫不担忧,依然和陆浩立满地球的旅行。但是,那些对洛司忠心耿耿的精锐部下可就不那么淡定了,毕竟,那可是关系到洛司的头等大事。
在日本回来后,洛司还是没有对拉娜采取压制措施,仍旧放纵她的一切行为,甚至在她遇到棘手困难时,还会援助一下。
别人或许不懂洛司的动机,可离他最近的a组精锐警卫却很清楚。
休息室内,除去部分正工作着的警卫外,大约有十五个a组成员聚集在一起,讨论的话题极其严重。
“按照这样下去,首领的地位会被动摇。”米达斯坐在黑色沙发上和周围的部下提到,“原因你们也知道。”
原因──陆浩立。
他们一路看着洛司和陆浩立,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状况都了然于心。
“昨天,首领提起要把我们分成两组,分别调去少爷和夫人身边。”
“什么!”米达斯的宣告在引起了骚乱,一齐不约而同的问道:“为什么?”
对他们来说,他们认定的是洛司,完全不能接受任何理由把他们调走。再说了,历届首领的近卫都是自己栽培挑选的,从来就没有说舍弃近卫的先例。
米达斯靠在椅背吐口气,徐徐地道:“大概是准备跟那个男人一起离开集团。”
一时间,气氛冷凝了,所有人都陷入沉思,然后……涌现杀机。
这个男人,早就不该留。果然,现在首领都要为他放弃集团了。
最靠近门边的其中一位警卫动了动,招呼也不打一声的戴起枪就想出门,米达斯喝止了他,严肃的问:“你要去哪?”
“杀了那个人。”警卫回答,表情集聚满认真。
杀了陆浩立,断绝了首领的打算,即便以他的命进行这个等价交换。
没人加以阻止,显然的,其他警卫都赞成他的做法,除了米达斯。
“回来。”米达斯朝他勾勾手指,接着看了看他们,胸有成竹的说:“这件事,有人会乐意代劳。”
面面相觑的互望,顺着米达斯的暗示的眼神,他们恍然大悟。
的确,那人要除去陆浩立,可比他们更加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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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立生病了,在日本受了风寒,回来后就发着低烧。
可能是那天日本的气温大降又飘雪,他刚泡完温泉就去吹了风,而且只披了件单薄的和服。
陆浩立的身体虽然好了很多,很久前也停止服用抗抑郁的药,但还是不如以前身心健康时的,这点一直令洛司很担心。
晚上12点多,陆浩立有点昏沈的早早睡下了,洛司则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看书,被子盖着双腿,床头柜点着盏小台灯,另外摆了些备用的退烧药。
洛司每隔固定的时间就会给陆浩立量量体温,确保他的病情没加重。
虽然吃药好得快,但药物会有损他的身体并且产生依赖性,所以如果不严重,最好还是让他用自身的抵抗力去消灭病菌。
洛司把书放下再给他量了一次体温,确定没事后帮他把被子拉高点。
静静的守在他身边,洛司伸手拿过床边的相框,看着框里的照片。
那是……没遇到他之前的陆浩立。
仔细无漏的望着照片里洒脱大笑的他,洛司再看看身旁鲜少能见笑容的他,忍不住无奈地喟叹和自责的鞭苔。
……如果…没有遇上我,现在的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吧……
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洛司的观点想法改变许多,同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为陆浩立带来的伤痛,继而想要获得他的原谅。
再过3个多月就满2年,洛司疼痛不堪的苦笑,他不用想也知道陆浩立不会为他留下,就算这段时间他们或许培养出了感情,但这肯定比不上陆浩立向往的自由。
俯身在他的额头上吻一吻,洛司无声地道:“我留不下你,但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放弃所有,放弃一切,和你有新的开始。
罗杰无言以对的看着拉娜,有点奇怪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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