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上药。”叶默将手中的小蓝瓶晃了晃。
庄小白哼哼两声,“花神送的?算他还有良心!”然后乖乖地任男人将他抱起,从桌子转移上床。
“嘶——轻点。”庄小白死猪一样横陈在男人的膝上,露出红红的屁股。
叶默看了看小孩黑旋儿的脑袋,又瞅了瞅眼前的美景,忍不住伸手在小孩的屁股墩上轻拍了一下。
“疼!”庄小白触电般开始挣扎。
“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将人压好,叶默凑过身去,低语:“疼你。”
“诶?”庄小白刚一转头,唇舌便被霸道的捕捉,庄小白顿时像脱了水的鱼,哼哼唧唧欲拒还迎。
吻到最后,庄小白头脑缺氧,四肢发软,还晕乎乎的想着:今天着坏事是不是做不成了……
夜,银月如钩。
张然然醒了,只是神智一时不够清晰。他呆呆的瞅着花无神,动了动嘴唇:“……五生。”便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花无神敷衍的应了一声,手上活儿不停地给人上药。男人胸前的口子细而长,虽深却好在伤口平滑,以后也不会留疤。
张然然靠在床头上,他的身上穿着花无神没有用过的里衣。大概是头昏的厉害,他坐在那不动,任其施为。
将对方的伤口处理好,花无神又拿来了毛巾。浴后的张然然头发湿嗒嗒的,虽然没有水珠滴下,摸一把却是一手的潮意。不能睡。
花无神并不说话,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旁人一时也瞧不出他的喜怒。长长的毛巾罩着张然然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黑发,张然然的头便随着他的力道一点一点。花无神将这样的张然然瞧在眼里,突然就有点乐呵。
屋内,灯罩下火红的烛苗一抖一抖,光与影的波动,让这宁静的小屋里多了一份安逸,一点温馨。
男人其实还挺耐看的。花无神瞅着张然然的半张侧脸,想。粗粗的眉毛,平平的展开,内双的眼,还有不高不矮的鼻梁,翘翘的唇角。明明是副老实巴交的儒商形象,骨子里却偏偏装了奸诈——江湖上的人都这样说。
花无神呆了呆,手中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他后来想,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动了心……
几下将人的头发打理好,又抬手探对方的额头,还是烫人的温度。花无神也不担心。这种由伤口引起的发烧本来就很难控制,已经服过了药,睡一觉明日会好很多。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花无神没有想太多,他只是觉得应该做,就做了。
和叶默比起来,花无神其实活的很简单,他照自己的心意做事过活,除了那么点儿死要坚守的东西,其他都没有多么所谓。他总是尽力对自己很好,很诚实。
不要难为自己,他时常这样想。
所以,在可以称得上平静的心态下,花无神将人推上了塌,同时压下厚厚的被褥。
“华五生。”病痛中的张然然毫无还手之力,他努力虚起眼,想要将面前晃动的人影看清。
“嗯。”花无神回的清淡。
张然然的眼睛到底不能很好的聚焦,不过对方的身上有他喜欢的药草味飘来,这让他安心,“……五生。”
“嗯。”
“……”
花无神却还不想睡,他将烛火拨亮的点,坐在灯下看书。这时候华叶回来了,在门外敲门。花无神不想动,便没有动,
“送了吗?”他坐在屋内问。
“唔,送了。”屋外的人又轻轻扣了两声,见他没有开门的意思,便打消了。“公子大概是记了你仇。”华叶想了想,说。
“嘻,不理他,他记性不好!”花无神有点乐。
门外的华叶没有接话,花无神可以想象少年背对着他瘪嘴的表情,就笑出了声。
“你去睡吧,时候也不早了。”他最后吩咐。
“哦。”顿了顿,少年用手指甲发出了猫儿挠门的细微声,说,“你也早点睡,别累着。”
“唔。”
然后华叶就走了。他又看了会儿书,才起身上了床。
床上,张然然已经熟睡,只是紧蹙的眉头透露了他的不安。花无神看的心中也有了点纠结,便比出大拇指,一下一下将对方拧起的眉头压下。自己这才安心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朱大旺早早的就请庄小白去喝茶。这摆明是一场鸿门宴,庄小白踟蹰着不愿去,叶默却很放松,只说,“这倒省了麻烦。”就拉上了庄小白一同赴邀。
花无神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竟然将两人拦在了半路上。庄小白心想人多力量b程度已经快突破人类极限了,便也不管其他,硬生生的将人拉走。花无神倒也乐呵的很。
三人到了地方,是朱家一个茶厅,处于挺僻静之处。看着那古香古色的长长走廊,庄小白就觉得莫名心寒呐,这种地方,用一句通俗的话讲,那就是不良学生抛开厕所以外首选吸烟场所。这个比喻很奇怪却也贴切。庄小白顿时觉得,拖上两个高级保镖的自己简直是英明到爆!
朱大旺和朱莎莎都在。朱小姐带了一个灰色面纱遮掩了表情,朱大旺则在看见叶默时没有什么表情,却瞧见走在两人身后的花无神,脸上肌肉明显的僵硬了一下。
“神……华公子,怎么你也来了?”
“我与叶小兄弟投缘,今天不请自来的瞧瞧,朱老板可莫不要嫌弃我这外人在场。”
此话一出,朱老板半天没能接上话。他既是尴尬,又不满,脸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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