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太过犀利了,犹如一把剑。高蓝不敢面对,只能落荒而逃。
他跑得很狼狈,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在逃离什麽。
也许是因为小琪的话说得太对了?一直责怪o没给他安全感,把自己代入小琪的角色,擅自认为o可能会变成小琪的丈夫那样。其实明明心有所属但还拒绝不了别人的那混蛋,是自己才对啊!
高蓝从计程车上下来,抬头一望,家中灯火正亮。都这麽晚了,o还在等他吗?
o总是这样……绝不发短信息查问诸如你在哪里的问题,但心里却还是牵挂著他的。高蓝想自己何德何能,得到这个人爱他如斯?
他心情低落地打开了门,刚打开门,o的声音:「回来啦?怎麽去了这麽久?」
声音渐渐接近——「燕东他还好吗?你——」
在o的目光触到高蓝的时候,话语就突然打住了,脸色一僵。
高蓝也不明所以,呆呆地to默然良久,才叹著气,走到高蓝跟前,帮高蓝整理衣领,说:「怎麽衣服皱成这样?看,这扣子都掉了。」
高蓝愣了愣,低头看衣领,却发现雪白的衣领上赫然一道口红印。
^^停更两天的通知
这两天太坎坷了
小枕要完成一篇关於l、一篇re以及一份完整的商业企划书以上全部都要用英文写
= =
如果我还活著的话,一定会回来更文的……
风萧萧兮易水寒……
不安感6
声音渐渐接近——「燕东他还好吗?你——」
在o的目光触到高蓝的时候,话语就突然打住了,脸色一僵。
高蓝也不明所以,呆呆地to默然良久,才叹著气,走到高蓝跟前,帮高蓝整理衣领,说:「怎麽衣服皱成这样?看,这扣子都掉了。」
高蓝愣了愣,低头看衣领,却发现雪白的衣领上赫然一道口红印。
这醒目的口红印像一个锤子一样打到高蓝心里!
是小琪留下的?怎麽办?o会生气吗?
高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抬头,却不知自己这认错的模样更像是默认了自己已然犯罪。o眉头一拧,眼神闪过一点怒气,但手指还是柔柔地刮过高蓝的脸颊,说:「这里也有。」
什麽意思?
是脸颊上也有唇印吗?
想来也是,当时情况混乱,口红印到脸上衣领也不出奇。
o双手放在高蓝肩上,动作轻柔,对高蓝来说,却似有千斤重。
「嗯,你没什麽话说吗?」o沉声问。
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高蓝心里疑惑丛生,却没有一个解答,只呆呆地说:「我……我没……」
他也不知自己想说的是我没话说还是我没出轨——但显然,o将这话理解为前者——身上暧昧不明的唇印、口中含糊闪烁的语句还有做错事孩子一样的神情,无一不成为o判断他出轨的证据。
o放在高蓝肩膀的手,力度在不自觉中加剧,手指仿佛要掐入他锁骨一般,高蓝吃痛地叫了一声:「啊!痛!」
听到那声音,o的手蓦地收回口袋之中,转身走回房间,关上了门。
「嘭」——门合上,高蓝仿佛惊醒似的回过神来,扑到o的房前,想开门,却发现门已上锁。
高蓝不知道该怎麽交代这件事,虽然确切来说,他没有出轨,但是小琪的话让他心里很挣扎,难道吗?他心慌,因为他不敢否定这个问题。
也许,真是的。
如果小琪不依不饶地流泪拥抱他,他或许真的会没有推拒她的坚决。
可是……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o肯定很失望,o关上门,o决定离开他了吗?
无论怎样,他都不能让o离开他!那个宠他的o、那个温柔的o……他是怎麽舍得让o失望的?他是怎麽舍得让o关上门的?如果没有了o,他大概活不下去了。
想到自己将要失去o,高蓝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打湿了衣服,模糊了衣上的唇印。
如果想到这个後果的话,他绝不会那样懦弱的,他一定会决断地推开小琪,就算会伤到她也好,他也不会在意的。因为o对於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个,高蓝顿时有了勇气。对於他是否那种学不会拒绝因此只会伤害恋人的混蛋这一问题,他已有了答案。他不是!只要想著o,就是伤到别人,他也不会介意了。
因为世界上他最不想伤害的人,o啊。
他敲门了。
可是房里没有动静。
他慌了,开始大力地拍门:「to!你听我说!你不要不理我啊!」
房里这时才传出o的声音:「已经很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客房里有枕头被铺的。」
客房……
他已经把我当成客人来看了吗?难道说,如果我的房子不是被烧了,他就会把我轰走?
我不要这样!
高蓝更加用力地拍门:「o!你就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
「你见我干什麽?明天早上就可以见了。」
「可我想现在就见到你啊!现在啊!」
「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高蓝的心咯噔一下,凉了。
他不想见到我……
他不想见到我……
高蓝的泪水流得更凶了,身体无力地顺著门板滑下,重重地坐到了地板上,双手捂面,痛苦地哭了起来。
哭声呜呜咽咽的,穿过薄薄的门板,传到房间里面,房里的人终是敌不过这哭声,叹气,将手中的烟头拧掉,踏著慢步子走到门前,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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