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有。”咸麟鱼真的是觉得够了,她这么难过,这么热,没人去端盆凉水给他来冲冲吗?“看够了就马上端盆凉水来啊。”咸麟鱼用仅剩的理智吼着这两个人。她本来就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来救自己,既然来了,那就救吧。
“哦哦哦,”宇文灼漓马上就答应要去取水。
花绯离拉着宇文灼漓说:“你忘了吗?这里的水源....已经被....我们下毒了。”
宇文灼漓反应过来了,瘫坐在地上说:“怎么办,救不了她了吗?”她看着咸麟鱼这么隐忍的样子,一定很疼。
花绯离看着宇文灼漓,这丫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明这么明显的事情她竟然看不出来。有点尴尬的蹲下来,在宇文灼漓耳边悄悄说:“她中的□□,只要....只要和她那个就是解药了。”
宇文灼漓好像懂了那么一点点,只是看着咸麟鱼,她,恐怕不愿自己这么救她吧。
“你懂了吗?”花绯离看着宇文灼漓一脸的哀伤。
“我,我不会啊。”宇文灼漓很是尴尬。
咸麟鱼真的是忍的感觉什么要炸掉了,这两个女人还在墨迹什么!
这下换花绯离很尴尬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根据她和皇帝的露水经验,不对,她和皇帝是男女,他们两个?花绯离一下子也是不知道所以然....“大概....就是...打开她的腿,然后进去吧。”花绯离越说越小声。
宇文灼漓一愣一愣的说:“进哪里去?”
花绯离快被气死了:“床笫——之欢啊,你不懂吗?我们再聊下去,你的咸鱼要没救了。”
花绯离一脚把床上的尸骨踢开,说:“你们....自己搞定,我去外面了。”花绯离才不要在这里面看着。
咸麟鱼的已经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蜷曲着。
宇文灼漓不忍心看她这样,就起来先去解开绑着咸麟鱼的绳子。
咸麟鱼不断的喘着气,一下又一下,一声有一声。
宇文灼漓脑子里全是花绯离的话,什么进去啊,什么床笫....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咸麟鱼,她真的有在起歪念。
咸麟鱼被解开了绳子,也回了一丝丝的清明,说:“我要水,我要水。”努力的站起来却这么不经意的就倒在了床上。
宇文灼漓看着躺在床上的咸麟鱼,看着她祈福的胸口,拳头捏了捏,嘴上呢喃着:“对不起了爷。”然后就挪着步子,靠近咸麟鱼,她双手大开的躺在床上,嘴唇红艳似火,那脸颊就像是上了淡淡的妆,煞是迷人。
宇文灼漓慢慢的将手靠近咸麟鱼的裤腰带,拿着那腰带的一头,宇文灼漓知道自己只要一拉,两人的关系就再也不是简单的关系了,很期待又很害怕。
咸麟鱼突然坐起来,手捧着宇文灼漓的脸,亲了起来。亲的有些用力,可能是吻吧。宇文灼漓感受到咸麟鱼的用力吮吸,似乎要把自己口腔里的津液全部吸走,那么娴熟的吻技,让宇文灼漓的心狂躁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手中,咸麟鱼的裤带一扯,那裤带便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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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真的很累了,就问:“这个解药要多久?”
花绯离很嫌弃的说:“当你的手...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便解毒成功。”
宇文灼漓看自己的手没有很湿就一直动了。
而逐渐恢复清明的咸麟鱼却牢牢的恨起花绯离来,这笔账,老子记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大概省去了一段运动。企鹅群539280297可以看到这段运动,敲门砖是书名。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咸麟鱼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疼,身体一直都没有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清醒,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办,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好。”宇文灼漓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动一边哭。
花绯离忍不住要腹诽这郡主,花绯离本来是看着,可是实在无趣的很,这宇文灼漓根本就未经人事,不解风情,就这木头还不知道怎么整死咸鱼呢?有气无力的说:“你一直动就可以了。”心里不断的在给这死咸鱼上香。
咸麟鱼感觉自己要死了,没死在□□手里,而是死在这个现在正在自己身上作祟的人的手里。太疼了,感觉自己都要被撕成两半了,终于伸出手说,虚弱的说:“够了。”
“爷,你好了?”宇文灼漓的带着哭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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