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龙教会我,看到主人的时候,要做出恰当的反应呢。”
周弦压下被西装革履的男人视奸的不安,以全裸的姿态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步走向面无表情的徐越。
徐越合上一旁正在运行的电脑,往椅子上一靠,就这幺看着周弦向他走来。
从未有过的羞耻让分身硬了不少。
越来越糟糕了。
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出背脊。
周弦这小半辈子最懂的就是yù_wàng,他的,别人的,掌控性欲是他的生存之道。
可是面前的男人无欲,自己的yù_wàng也无法控制。
真是——糟糕透顶。
徐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看周弦的眼神好像看一件无聊的风景画作。
既然糟糕,索性让它糟糕透顶吧。
周弦的人生信条只有两个字:“放任”。
他爬上了徐越的桌子,四肢着陆,腰部塌陷,身体反弓成一条弧线。
这样的姿势,徐越只要不挪动视线,就能完全看清周弦的下身状态。
他只要移开视线,就是周弦赢了。
再无情的人也有yù_wàng,处男管家或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都一样。
都该一样的。
徐越的视线中出现了周弦跳动的分身,他挪开了视线——直视周弦:“毛没有剃干净。”
爬动的身姿顿了顿,周弦脸上诱人的笑容僵住。
不该是这样的。
没有人能抵抗yù_wàng。
不甘冲淡了羞耻,干脆扑上去咬住了徐越的嘴唇,跨坐他的身上,双腿纠缠,一手勾住徐越的脖子,一手去拉开裤如果└】..链。
舌头轻柔的游动,只徒劳的在紧闭的唇瓣上徘徊。
徐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周弦,依然冷漠地仿佛看着器物。
那根yáng_jù软绵绵的躺在周弦手里,任凭揉搓没有抬起的意思。
周弦笑了,他为自己的失败找到绝佳的借口:“哈哈哈哈哈不举男!传说徐越早泄,竟然是不举!难怪楼下那个有女朋友。丢不丢脸啊徐越?掌控几千人的帮派,连自己的jī_bā都控制不了,哈哈哈超好笑!”
周弦保持跨坐的姿势,大大咧咧伏在徐越的肩上肆意嘲笑。他一把握住徐越和自己的分身,以自己的滚烫挑衅。
徐越终于动了,他张开大掌,抓起周弦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为什幺你不觉得,是你没有魅力?”
周弦眨眨眼,再眨,笑出来的眼泪从浓密的睫毛上滑落,正好打在徐越的嘴唇上。
周弦眼睁睁看着那滴水滑入徐越未合拢的唇,忽然吞了吞口水,嘟哝一句:“没这回事。”
纯净无暇的脸上忽又浮现那种诱人犯罪的轻佻笑容:“昌龙的规矩,射一次两千。”
“十倍。”徐越吐出两个字。
周弦不说话了,灵巧地松开攀附,跪在徐越两腿之间,埋头含住他沉甸甸的分身。
简单粗鄙的ròu_tǐ交易。周弦不是不会,是不屑。为了单位时间的最大效益,多持久的男人都得在半个小时内榨出来,好再来一次,或者换下个人。每每还未爽到就得重头开始,讨厌得很。
但是徐越的挑衅,让他不得不如此应对。
滚烫的舌头灵活游走在不小的器物上,时轻时重,或打转或舔舐,每一个可能敏感的点都顾及到了。
实在不行还上了手。
就是没有反应。
皮带扣不时蹭过他发烫的脸颊。他把整块肉吞进喉咙挤压它,发出甜腻性感的呻吟,吃得水声荡漾。
连他自己的情欲都上了头,徐越连一声都没哼。
嘴都蹭麻了。
能让七十岁老汉连射两发的周弦,对付不了一个三十岁正当年的徐越,天大的笑话。
周弦暂停,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懒得伪装qíng_sè的表情,恶狠狠瞪着徐越的脸,手指飞快撸动自己的分身。
“去你妈的,不举男。”
周弦的咒骂没有影响到徐越俯视他自慰的冷漠眼神。
真是失败。
他已经膨胀到极点,尖端分泌出大量透明液体,腰肢发软,只要轻轻施力,马上就要解放。
“等等,”徐越突然开口,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慢慢来。”
“唔!”
徐越说晚了。
他刚说完等等,周弦已经尽情释放。白色液体散落在他的大腿上,有一部分落在地毯上。
到顶的快感是一片空白,周弦倚着桌子,无意识的急促喘息,眼神迷离。
他隆隆作响的耳边传来遥远的命令:“再来一次。”
下一刻从顶端跌落:“你!去死!”
周弦的声音微微沙哑,愤怒夹杂着委屈。
他受够了!不干了!
从来都是他掌控别人的yù_wàng,哪有这样,对方没射,自己先射,还要被他看着,再射一次?
“徐少爷,另请高明吧。我找楼下那个,性功能正常的小伙子玩。”
周弦全身的燥热还未褪去,急需要有人来证明他的魅力还在。
撑着发抖的双腿一点点起身,周弦却听见徐越说:“把他叫上来。或者,再来一次。”
把谁叫上来,不言而喻。这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不管哪个选择都是彻底的认输,被徐越控制。
“徐少爷就不怕自己不举的秘密被人知道吗?”
“你无权提问,只有选择。”
徐越拿纸巾擦干了分身上周弦留下的口水,拉好裤链,起身俯视着周弦:“你说过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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