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尼思一愣,终于乖乖松手,让他恢复自由。
乌韋拉拉身上被抱得起皱的外套,突然觉得幸好外套够厚,他以极细微的声音困窘地说:「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被你吻得有点起来了。」说完,整个脸都炸红了,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尼思的脸。
尼思停滞大约十秒没有任何反应,脑中思绪一团乱。
乌韋说他被吻得有点起来,是不是对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看来思念对方的不只是自己而已,如同他渴望乌韋一样,乌韋也渴望着自己。
一想到两人的情感是双向在交流,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人是他的,恨不得将乌韋给占为己有。
「我明白了。」尼思弯腰低头,亲吻他的发顶,「我们到旅馆再继续吧。」
乌韋低低地应了一声,顺从地任由尼思牵着自己的手,一路前进,陌生的街道上偶有路人望向他们,却被尼思一一无视了。
乌韋觉得他得说点什么转移注意,不然四周好奇的目光就快要射穿自己。
「尼思,尼思,你不用去庆功宴吗?候续没有安排吗?」
「有,但我跷掉了,我说我的情人来找我,我要跟他在一块,他们就没再为难我。」尼思笑着,将乌韋的手握得更紧,不是很满意乌韋想躲躲藏藏的反应。
乌韋却听得心惊胆跳,尼思还是一派大胆作风,若要说画派的话,肯定能归类到野兽派,那样直接毫无遮掩。
尼思带着乌韋到当地小有名气的饭店,房间是双人蜜月套房,乌韋一进入看见家具候羞红了脸,一张双人大床!
「你总不会还要我们分床吧?」尼思嘟囔,见情人盯着大床看,就觉得乌韋肯定又顾忌太多。
「你也不想想其他人会怎么想。」他还真不希望尼思这么高调。
「管他们怎么说去,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是事实。」
尼思拉着乌韋走到床边,让他躺下,自己则压在乌韋身上,拥抱着他,悠悠说道:「和我在一起很辛苦,路上荆棘满布,你有与我厮守一生的觉悟吗?总是小心翼翼生活的乌韋,我有时候真怕你被那些流言蜚语给吓跑了。我知道你所承受的伤害,但我无法帮你一一挡下,因为这些事都是必然发生的。纵使现在的人们对于同性恋的观感已经开放许多,但仍有保守派会执意抨击。你有勇气与我一起承担吗?」
乌韋想看尼思的脸,但尼思埋在他身上说话,所以他只能面对天花板。或许尼思不想让他看见他此时的表情,因为可能凝重、可能伤痛。
乌韋伸手摸摸尼思的头,尼思金色的柔软发丝手感极好,他像安抚婴儿般一下又一下碰触着。
「乌韋,不要离开我。」尼思说出他的害怕。
乌韋稍稍推开尼思,捧起他的头,认真地打量他,这张脸庞他原本不觉得好看,现在却迷恋不已,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
乌韋凑向前与尼思接吻,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拥吻。
尼思毫不留情地侵占他的领域,手探入上衣,冰冷的手碰到肌肤让乌韋战栗得弓起身,正顺了尼思的意,他的手抚摸着乌韋的背,不断将他拉起贴紧自己。
他们之间的深吻不曾停过,谁也不肯离开谁,像口渴的人在汲取对方少之又少的甘露。乌韋被吻得生疼,心脏也莫名感受到揪紧的痛楚,忍不住哭了起来。
「尼思,我爱你。我们不要分开。」乌韋哭着向他倾诉,像是在答应尼思适才的恳求,又像是在哀求他。
「嗯,我们不分开。」尼思听闻,低低笑了。
他们是完全独立的个体,却是为了彼此打造的灵魂,得两人一起才能真正完整。他要彻底占有这个人,因为乌韋本该就是他的,而他整个人也该为乌韋所有。
乌韋拥抱住他,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恋人,他们结合在一起时,好像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之间的呼吸声,如同一首优美的咏赞乐曲,他们的呼吸和心跳美妙地融合在一块,达到平衡。
他不想停下来。
尼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连睡梦中都在偷笑,在他怀抱里的乌韋轻靠着他,跟着沉沉睡去,他们的身体契合紧密,毫无缝隙。
只要他们在一起,那些责难总有一天都会过去,他们需要彼此、渴求彼此,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隔天早晨,乌韋醒来,尼思笑盈盈地向他道声早安,又在他额际轻轻一吻。
「我是不是还在睡啊?」乌韋疑惑的反应慢半拍。
「不是,你醒了,你在我的怀中,千真万确。」尼思好心向他解释。
两人互视,眼中就有彼此,谁都不想先起身,破坏此刻安宁甜蜜的气氛。直到尼思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不得不去接听电话。
乌韋趴在床上,听了一会尼思的话,听起来他得赶快回去剧团,乌韋起身,收拾散落在地的衣物与行李。
「抱歉,我得赶回去排练,晚上还有一场演出。」尼思结束通话候,走向乌韋,由候抱住他,双臂环绕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深深吸取他的气味。
好舍不得离开他。
「真想再留久一点。」尼思歎口气,语气无奈。
乌韋与他是一样的心情。
他们离开饭店,尼思依旧坚持牵手同行,一路送他到车站。时间是十点十分,而乌韋是十点二十分的火车,尼思想留到十点十五分。
依依不舍地站在车站大厅,乌韋抽回手,在自己的背包里找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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