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在我身边就成。”
兰小川细声细气地呻吟,下巴轻轻搁在常久肩头,眼睛越来越潮,眼看就要不行了,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鸣笛,把他吓得落下一串泪,钻进常久怀里瑟瑟发抖。
常久把沾满黏液的手抽了出来,抱着兰小川一脚踢开车门,信息素锋利得像柄匕首将司机吓出满头冷汗。
“久哥……”司机战战兢兢地扶着方向盘,“我……我按错了……”
常久没说话,却冷冷地笑了一声。
“久哥……”司机连头也不敢回,支支吾吾道,“我……我真不是……”
“久哥。”兰小川艰难地扯了扯常久的衣袖,“不碍事……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常久的神情这才缓和些许,帮兰小川把湿透的内裤脱了,咬着他的耳唇叹息:“别穿了,走路小心些。”
兰小川的脸颊顿时红透了,按着旗袍下摆嘀咕:“这让我怎么迈步子?”
“等会披着我的衣服,开衩再高也挡得住。”常久抱着他深吸了几口气,“小川,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味道。”兰小川无力地笑笑,“梨花随处可见,久哥喜欢就多种几棵在院子里。”
“你最好闻。”常久搂着他深吻,动作带着点要把兰小川吞咽入腹的狠劲儿。
“可别……”兰小川被常久亲怕了,拼了命地躲,“我真要见不了人了。”
常久这才松了口,舔了舔兰小川泛着水光的唇角,忽而把他的脑袋按住了颈窝里:“今晚陪我。”
“哪儿晚不是陪你?”兰小川没当回事。
“小川。”常久却沉声唤他的名字,“陪我。”
兰小川怔了一瞬,很快就顺从地答应了:“我等着。”
常久蹙眉摇头:“别等,直接去我那儿,睡醒了我送你回来。”
兰小川一听就急了:“久哥,别带我回家。”
常久脸色冷了些,信息素像是针似的,不轻不重地戳兰小川的皮肤,把他扎得浑身发抖,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滚落在常久的肩头。
“就一晚。”常久看不得他哭,哑着嗓子哄骗,“不逼你。”
兰小川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闭上双眼不搭理常久了。
常久是成年的ga的yù_wàng比兰小川想得还要深,自从他俩在一起以后,常久虽然不标记他,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忍不住把人剥光临时标记一回。
除了成结,常久对兰小川什么都做过。
可兰小川不喜欢这样,常久虽不强迫他,但临时标记的时候还是会咬破他的腺体。兰小川成年没多久,只要被临时标记了,还会本能地依恋常久,哪里是待一晚就能解决的事儿。
常久摆明了留他过夜,却还说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兰小川心里不舒服,抿着唇盯着车窗上一小块日光发呆。
“别看了,晃眼睛。”常久用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
兰小川这才回过头,却还是不吭声,换了别的o哪里敢这般甩脸色给看,也就只有兰小川,常久惯着他,才有了这些小脾气。
“不乐意?”常久的掌心隔着旗袍摩挲兰小川纤细的腰。
“不敢,您是爷。”兰小川脸上的笑是假的。
常久一看就看出来了,按着他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和我闹啊?”
“别瞎说。”兰小川推了常久一把。
“呵!”常久装作吃痛的模样扶住肩,“得,你闹,只要肯留下就成。”
兰小川闻言嘴一撇:“您要留我,我哪儿走的了?”
“我见你平时也挺乐意的,怎么一换我家就不肯了?”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些稀奇,“不愿意一起住也就算了,陪我几天都不行?”
兰小川叹了口气,他心里自然是万分愿意,可他每进一次常久的家门,小报上就狠狠嘲笑常久一次,兰小川不在乎别人贬低自己,他本就是低微到尘土里的人,可他不能看着常久跟着自己受罪。
“小川,我忍了很久了。”常久埋头在他颈窝里轻嗅,“你身上没我的味道可不行。”
兰小川知道躲不掉就认命了,坐在常久腿间发愣,车窗外飘来邮轮的汽笛声,兰小川莫名记起许多年前被逼着学唱戏时练习吊嗓子,小小的院子里四五个o咿咿呀呀地唱戏,最后声音也如汽笛一般嘶哑低沉。
那年还下了一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对于穷人来说,这雪几乎断绝了生路。兰小川本可以等着发情期的时候被卖个高价,就因为这场雪,刚成年就被推去接客,好在他遇见的是常久。
“小川,想什么呢?”常久偏头吻兰小川的耳垂。
兰小川猛然回神,被玻璃上的光晃得“哎呦”一声落下了泪。
“都叫你别盯着。”常久连忙替他遮光。
兰小川哑着嗓子服了软,去常久家的事儿也算是定了下来,就此翻篇儿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车停在了码头边,常久并不急着下车,把司机赶下去以后搂着兰小川摸他光溜溜的腿根。
兰小川的脾气已经没了,笑得眉眼弯弯:“久哥嘴上说湿的我穿着不舒服,其实就是自己想摸。”
常久也不反驳,指尖勾着他腿根黑色的细圈拨弄。
“久哥,碰碰这儿也就算了,里头可千万别摸。”兰小川撩起旗袍的下摆,粉嫩的性器上沾着点透明的水,后头湿软的穴口也有了湿意,“瞧,再摸我今儿就走不了路了。”
常久的手忍不住往他腿根深处滑了点儿,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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