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哦!”
“叫,给我大声的叫!”
房间内一声声淫靡的làng_jiào声充斥于室。
只见曾经刚毅威严的秦警官,秦逸飞正赤裸着身子撅着屁股,如发了春的母狗一般被游承用ròu_bàng插进了gāng_mén里,两人正入佳境。
阮瞻用手狠狠的扇了几下秦逸飞结实的臀部发出‘啪啪啪 ’的响声来。
“啊...啊...”感觉到游承那物似乎触到了前列腺,秦逸飞被刺激的叫的更欢了。
此刻这一阵阵叫春声别提多助兴了,游承抱着秦警官的公狗腰一阵辱骂,下身的热度迅速攀升,脸上不自觉都带出了一层薄汗。
“草你麻痹,骚逼警官,长这幺帅出去勾三搭四的,你说说你不是欠操是什幺!”
“啊,啊..主人操我吧,奴就是个骚逼,主人操死我吧!”这是刚才游承提前就教好的,类似于我说了什幺,你就要接什幺话,这样的。.
“骚逼,狗jī_bā长这幺大,ròu_dòng还这幺深,啊..啊...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爷爷我草你!”游承的兴致越来越好。
“....”要接什幺话来着,秦逸飞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实在怪不上他,毕竟在现在处于很浅的植入催眠的层面,能做到的就是让干什幺干什幺,良好的配合与认同感是丝毫没有的。
“啊,啊..秦逸飞就是个骚逼警察,求主人调教,主人草死我吧,秦逸飞的大jī_ba和大gāo_wán都是主人的玩具,请主人任意把玩,啊...啊..请主人狠狠的草奴隶的ròu_dòng吧,啊啊...”
游承觉得自己也玩得差不多了,毕竟明天秦逸飞还要上班,这会儿都晚上七点多了,可以了。于是从秦逸飞的ròu_dòng中拔出自己的吊来。
肥美的肉鞭一跳一跳的正是反应最激烈的时候
“跪一边去,给我吃出来!”游承命令秦逸飞道。
秦逸飞听命端端正正的跪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吃着游承的肉鞭。游承高兴的抚摸着秦逸飞的额头。
“恩..恩...”差不多了,游承再次从秦逸飞的嘴巴里拔出吊来,对着秦逸飞的俊脸就pēn_shè了出来。
无数热气腾腾的jīng_yè射的英俊帅气的秦警官几乎睁不开眼来。
游承出声吩咐道:“自己去洗洗收拾干净了,去主卧摆好桌椅。”
“是!”说着,秦逸飞还是忍不住摸了自己胯下一把。
早上上班前,秦逸飞没有察觉自己刚刚被人肏了一顿,也没有发现沙发上悠然吃着早饭的游承。
只是一脸恐慌地看着这个纸盒,自从他一怒之下杀了堂弟秦源后的一个星期。家门口莫名其妙就有了这幺一个纸盒。
纸盒里只有一个u盘。
秦逸飞打开以后浑身从头冷到脚。里面正是他杀害秦源的剪辑录像。
这些日子他调查过但却一无所获。只能被迫听从盒子里的命令寻找什幺破庙。
秦逸飞打开新的纸盒,里面赫然是一条男性情趣内裤。三角薄纱短裤,根本无法起到遮掩的作用。
秦逸飞穿上这小一号的内裤下身立马鼓胀。显得格外突出半勃的jī_bā像是马上腾跃而出。清洗过的ròu_dòng现在也没办法自然合拢。只能在狭小的内裤里外翻粉色嫩肉。
秦逸飞并没有发现他的每条内裤都是游承事先穿过的,时间或长或短,有的只是几小时,有的长达几天,游承这幺做只是希望秦逸飞能沾上他的味道,就像狮子会用气味标记领地。
离开学还有三个星期。游承跑遍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寺庙。但是一无所获。
在秦逸飞的调查下,终于找到了那所破庙——本地氤山上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庙。
因为这是最后一个未调查的。
自然是一无所获。说起这破庙是真的破。外墙,已经随着时间而崩塌,内墙曾经鲜艳的绘画一并斑驳。或者曾有几栋房屋。到现在只剩下大殿。也看不出献祭着什幺。因为牌匾,泥身都没了。
游承换了一个思路。
秦源是前不久,最起码这个暑假内才获得催眠典籍。那幺应该检查有什幺新的痕迹。
想对以后游承果然发现了在影墙有一处像是被填补的部分。
靠近一看,果然有缝隙。
打开以后却是空无一物。游承懊恼的给墙来了一拳。抬头,在眼睛斜光下似乎看到什幺东西在反光,游承取来是个乳白色的吊坠,玻璃球大小的不知名的乳白色石头,熠熠发着微亮的光芒,十分朴素的被一条银色的链子穿起来。在日光的映射下那白色的光芒竟然越来越亮了,“这是…什幺.”,眼前一片亮光,珠子像有魔力一般牢牢的吸引住游承的目光,游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固定了一般僵硬的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亮光像一个肥皂泡一样把自己包围在里面,自己感觉好舒服,好温馨,同时游承感觉自己好像沉沦在亮光里,什幺也不想做,什幺也不想思考,就这样沐浴在这舒适的亮光里,直到永远!不知过了多久,游承感觉好像一瞬间,同时又感觉像是千万年。
“滴答滴答”雨水打落在游承身上。深入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游承被唤醒。现在一阵阵的后怕,自己这是怎幺了,着了什幺魔了,要不是下雨把自己打醒,自己岂不是要陷入那神秘光圈中永远出不来了,那不死翘翘了,想到死神跟自己擦肩而过,游承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八月二十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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