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奋力的挣扎起来,进来的警察顿时一拥而上。
狂夜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痛,突然,脸被猛然掰过去,自家便宜老板盯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道:“小姐,你有胆量毁坏别人的营业器具,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狂夜看着自家老板愠怒的桃花脸,心里想道:“exue!?我他妈就是个营业器具!!?”
警察从【猪女】的包里取出了一包白色粉状物,放进了证物袋,并取走了桌上的酒水送去检验,宋祁捏了捏鼻梁让罗亚把监控的备份拷给了警察,然后狂夜这个营业器具就被推给警察去做笔录,自家便宜老板美其名曰:“给他处理伤口。”
警察没说什么,向宋祁鞠躬表示感谢,狂夜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家便宜,对他的背景多了几分猜疑。
宋祁倚在墙边,看着他道:“新人,知道【猪女】是什么意思了吗?”
“这些女人带着面具和目的来到我们店里,不是想挖你们的墙角,就是想在店里做点什么手脚,那种东西,很可能是一次成瘾的,你明白吗,新人?”说完他又捏了捏鼻梁,“这些都是你们自己需要经历的……”
那这可真是生动又形象的一节实践课,狂夜心里想道。
等他上了警车,在转眼,店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被便宜老板打发走了,不论是牛郎们还是顾客们,今天惨淡收业,然而又只剩下便宜老板一个人收拾残局,狂夜想起那个便宜老板按压着鼻梁一副疲惫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点同情他,当个牛郎店的老板也不容易吧。
岂止不容易,宋祁都他妈快疯了,这几天各方势力勾心斗角,整个风俗业的格局都相当混乱,宋祁再次按压着自己的鼻梁,很快,这些事就不再他的掌握中了,到时候……
宋祁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眼前突然有人说道:“好了,这次要还多少钱呢?”
宋祁额头一跳,心里一股暗火猛然跳了出来,想到:“这都他妈的什么事!?”
他猛然将那人抵到墙上,仰着脸看着他脸上那道刀疤,对方似乎根本没想到他回来这一出,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黑暗里顿时响起了保险栓落下的声音,屋久佐举起手,周围顿时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宋祁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卡的边缘顺着刀疤的印子滑到他的唇边,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道:“屋久佐狼次先生,我给你进贡这么多钱,你就没有想过帮我摆平些小事?再怎么讲,我们明面上还算是合作关系。”
“你这么威胁我,不怕我们连合作关系都没有了?你是从哪里搞到我的名字的?”
宋祁将卡塞进对方的上衣口袋里,仰起头贴在他耳边道:“帮我把小猫小狗解决了,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说完,他扣动了对方腰间的皮带,头也不回的就往店里走去。
屋久佐笑了笑,一旁有人问他,“怎么小绵羊忍不住压迫发飙了?”
“他可不是什么小绵羊,井上,他是一匹狼。”
作者有话要说: 债主请发表一下感言~
债主:够辣,我喜欢。
宋祁:!!?
话说,我一直在努力把小春意儿往撩神的路子上写,可越写越像牛郎,哦他本职牛郎店?老板
☆、第五夜 那个病娇妹妹和秀爷爷那么一场禁断恋
狂夜在警局接受了两个小时笔录,就回去了,比平时还早4个小时下班,警局里的警察甚至还在做笔录的时候问他要红茶还是咖啡。简直是不一般的待遇。
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狂夜问了自家便宜老板这件事,便宜老板坐在他那间里屋里,身上换了一件套头的宝蓝色针织衫,披散着头发,也没带眼镜,顿时年轻了几岁,然而,嘴里说得话依旧很欠打。
“当然是我给够他们钱了,不然他们还能像供着祖宗一样供着你?”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狂夜震惊于社会腐败的时候,宋祁的目光落到了他脸上的伤口处,伤口贴着个创可贴,很是煞风景。
“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撕了。”宋祁捏了捏鼻梁从抽屉里翻出一管药膏丢了过去,“给我看好那你张脸,在这家店里,这张脸可不是你自己只有所有权!”
所以说,所有的老板都是剥削分子!
宋祁叹了口气道:“下次你不是该挡在我面前,而是护好你这张脸。”
“可是……”
“可是什么?我是牛郎还是你是牛郎?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撕了滚去工作去!”
狂夜:“……”
怎么了这是,一个晚上吃了几桶炸药了?
狂夜正暗自嘀咕,走到外面时碰到一个长相清秀,气质干净的大男孩走向办公室,狂夜冲他比划着,向他表示便宜老板正在火头上。
幸人笑了笑,推门进去,看见宋祁坐在桌子后面盯着屏幕上的监控一动不动。
“老板,怎么了?”
宋祁敲着桌面,好一会儿才道:“弟弟妹妹们怎么样了?”
幸人内敛地笑了笑:“托老板的福,最近我们过得都很好。”
宋祁习惯性地捏了捏鼻梁,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幸人:“幸人,最近……最近,有点乱,你待会儿把勇气叫过来,你们先出去避避。”
幸人顿了一下儿,些许担忧道:“其他人都知道吗,老板你打算之后生意不做了。”
宋祁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但是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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