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想不到任我行会对林平之动手,任我行这突然一掌,令狐冲也是不备,眼睁睁看这一掌打在林平之身上。见林平之倒地吐血,令狐冲急忙奔过去扶起林平之,在他背后给他输真气护住心脉。任我行大怒之下这一掌,已使出七层内力,他习得《吸星大法》后,吸了数十个内功深厚之人的内力,这些高手的内力已化为己用,任我行的内力已深不可测,虽然林平之离他较远,但五脏还是被震伤。
令狐冲将林平之靠在自己胸膛上,向任我行道:“任教主,你这一掌未免重了,是你有求于人,却不肯低头讨要,还下这般毒手,与小人行径有何区别?”任我行道:“令狐兄弟,我知你宅心仁厚,看不惯老夫许多行为,老夫念你是个英雄,不与你争辩。”令狐冲道:“任教主,这事我既看见,便不会不管,而且林平之是我同门师弟,先前我与他有些误会尚未解清,我求你不再发难与他,让我带他下崖去。”任我行道:“人是我请上来的,你若有本事将他带下崖便带。”任我行又续道:“令狐冲,你仔细思量,你若将林平之带下崖,从此你我便是敌人,你舍不得你林师弟,倒舍得盈盈?”
令狐冲听他这一说,心中登时一惊,适才决定救林师弟时,竟忘记顾及盈盈。盈盈对自己情深义重,她几次为自己将性命置之度外,此等深情,怕是此生都无以为报,自己若这般离去,不就成个人人唾弃的负心汉么?令狐冲一时为难,不知该如何。低头便见到伏在自己胸口的林平之,林平之双目紧闭,嘴唇被吐出的鲜血浸红,不过脸色却苍白如纸,因为疼痛而冒出阵阵汗珠。令狐冲心中一滞,忽地想到林平之在这世上已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如若自己再弃他不顾,他必定凄惨万分。于是心下一横,便抱起林平之,道:“盈盈对不住了!我不能弃林师弟不顾!”说罢便要走出大殿。
任我行见令狐冲如此胆大妄为,大怒道:“黑木崖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既想带他下崖,也得问老夫答不答允!”说罢双足蹬地,使出一道劲掌便朝令狐冲袭来。令狐冲抱着林平之扭身躲过,他知晓任我行武功高强,他既向自己出手,自己便不能大意,需专心应对,若有疏忽,自己命丧于此不说,还得害得林师弟落入他手中。于是便抽出长剑,使出独孤九剑“破掌式”抵挡任我行劲掌。任我行赤手空拳,左手出招抵御令狐冲剑招,右手却要去抓令狐冲环在胸前的林平之。
独孤九剑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饶是任我行武功高强,与令狐冲斗至十几招,竟是奈何不了令狐冲分毫。正斗得不分胜负间,忽听得任盈盈道:“爹爹,你便放他们下崖罢,女儿有办法助爹爹杀了岳不群。”任我行听到这话,便收招问任盈盈:“盈盈,你虽已是武林高手,但与岳不群还是相差许多,你打不过岳不群,还指望你冲哥帮你吗?他可不帮你咯。”任我行说这话大有讥讽令狐冲之意,令狐冲知是自己对不住盈盈,也没辩解甚么。
任盈盈道:“令狐公子不弃同门师弟、不负师妹遗言,乃是有情有义、言而有信之人,爹爹莫因偏袒女儿便错怪令狐公子。岳不群是伪君子,对付伪君子当然不能使正常法子,他既喜欢使阴谋诡计,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快哉?”任我行略一思索,道:“好,我便依你,放令狐冲二人下崖。但他日再遇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令狐冲听任盈盈说有法子对付师父,也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准是盈盈为让自己下崖而编出的理由。盈盈往日都称自己为“冲哥”,适才却叫“令狐公子”,看来盈盈嘴上维护自己,心里却是有怨的。令狐冲心下一叹,不再多想,便抱着林平之飞奔下崖去。
(四)照 顾
令狐冲将林平带往竹林小屋,到得小屋后,林平之早已昏迷。令狐冲将他放于床上,便运功助他护住心脉,每日再运功替他疗伤。林平之此次伤得严重,一两日绝无可能醒得来。林平之醒不来便不能进食,这可苦恼了令狐冲。
令狐冲寻思道:“可别教他重伤没死,却活活饿死了,我需想个法子帮他进食。如若只将食物送入他口中,他昏迷之中,便不能嚼,亦不能下咽,这可怎么才好。”令狐冲在屋内来回踱,思索给林平之喂食的法子,抬头瞧见窗外的竹林,忽地眼睛一亮:“我用小竹管将稀粥送入他喉道,再让它顺着喉道进入食道,这便可进到他腹中,不致使他饿死啦!”于是令狐冲便每日给林平之疗伤、喂食。
这样过了五日,到得第六日,令狐冲给林平之输完真气,便拿小竹管给他喂食。令狐冲拿小竹管将稀粥吸入管间,再轻轻撬开林平之唇齿,慢慢伸入他喉间,最后再放开抵在管口的舌头,管间的粥就自然流入他喉间,再以内力催动稀粥进入胃里。
反复喂了几次,令狐冲忽然发觉林平之的皮肤甚为光滑细腻,近看犹如莹莹白玉,再一细看,惊奇地发觉,林平之竟是没有胡须。令狐冲心下疑惑,林平之早已过得弱冠之年,竟是一丝胡须未长出来,皮肤也如女子般细白,真是奇也怪也。令狐冲对此大为奇怪,蹙眉想得入迷,竟是未发觉自己左手还捏着林平之的下巴,右手撑在他鬓边,嘴上还咬着伸入林平之口中的小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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