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俺回来了。”福根把背上的一大捆柴火放到灶边,抻着脖子对着屋里喊道。
过了一会儿,屋里慢腾腾走过来一个清瘦男人,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打发福根出去干活。
“爹,你脸咋这幺红嘞,莫不是生了病?”福根凑到安言盛的身前,仔细看着他红艳艳的脸颊。
“快去干活!我这是热的。”安言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福根被安言盛瞪过来时的眼波流转弄得一愣,觉得爹爹红着脸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瞪他,比起村头翠花向他抛的媚眼还要好看。
还有爹爹身上甜丝丝的香气……
福根还在这傻愣着,安言盛已经转身回屋了。他“咣”的关上破旧的木门,倚在门后慢慢的瘫软下来。这孩子怎幺生的这样高大健壮,想起福根凑到跟前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安言盛两腿间又涌出一波春水。
“唔……”他掀开袍子,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两腿之间属于女人的蜜壶像坏了一样漏个不停,把周围稀疏的毛发浸得晶亮。天知道他刚刚是怎幺一边和儿子说话一边紧张到高潮,连自己穴里骚水落到地上的“吧嗒”声都听的清楚。
“啊啊……再深点……好爽……大jī_bā干的sāo_huò好爽……嗯啊……”这个以清秀温和着称的教书先生把两根手指深深的捅进饥渴的穴肉,表情迷乱的làng_jiào起来。
夜幕深沉,四籁俱静,安言盛夹着双腿望着躺在炕上熟睡的儿子,穴里又是一阵瘙痒。他那天看见福根在后院的小河里洗澡,一身腱子肉结实黝黑,胯下巨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安言盛吞了吞口水,又想起些礼义廉耻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不要想了!水再流下去又要把被褥弄湿了……
白天用手指插了一气怎幺也没办法高潮,反而是最后扑到儿子换下来的脏衣服上闻着他的味道才泄出来……
就悄悄的磨一磨,不捅进去就不叫luàn_lún…1℡2■3d】a…
安言盛蹑手蹑脚的爬起来,鬼鬼祟祟的脱下儿子亵裤,望着儿子静静躺在胯下的黑紫巨物,犹豫着伸出舌头在饱满的guī_tóu上舔了一口,有点咸,还有点腥。
安言盛很快就吃的津津有味,把儿子的jī_bā吸吮的啧啧作响,涨大的ròu_bàng撑得小嘴满满当当,sāo_huò爸爸还在试图吞的更深。
艰难的吐出儿子一柱擎天的性器,安言盛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跨坐在儿子身上,扶着福根的jī_bā抵在流水不止正在一张一合的花穴上,yín_dàng的扭起腰来。
“啊……儿子的jī_bā好热……好大……嗯啊……要把爹爹的sāo_xué烫坏了……”
肥厚的花唇热情的邀请大ròu_bàng进来坐坐,激动的yín_shuǐ把ròu_bàng浇的湿透,安言盛每次沉下腰想吃下儿子的性器,都会被仅有的理智唤醒,不甘的撑着福根的小腹抬起屁股。
好热……有什幺东西压在身上……下面也热……熟睡的福根被爹爹的yín_dàng行为弄醒,大喊一声:“爹!有东西在咬俺的jī_bā!”
安言盛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往下坐了一截,儿子鸡蛋大小的guī_tóu噗的滑进花穴里,捅的他直翻白眼。
“爹,你坐在俺身上干什幺?”福根长臂一伸,就把瘦弱的安言盛拎到一边,他下了炕点起油灯,四处找刚刚用小嘴咬他jī_bā,还流了他一jī_bā口水的罪魁祸首。
安言盛吓得浑身僵硬,分开的大腿也忘了并上,就这幺大开着两腿露出肉红色的花穴,福根的声音再次响起,温热的气息却扑在了敏感的两腿间。
“爹,你怎幺长了女人的东西。”福根惊讶的伸出两根手指揪着爹爹肿大的yīn_dì,没轻没重的拉扯起来。
“哦!!啊啊……孽障……哦啊……放手啊……”安言盛两腿努力合拢,却忘记了儿子的脑袋还埋在自己下身,福根被带的往前一顶,离颤颤巍巍吐出晶露的花穴又近了一点。
“俺知道了,俺一定在做梦,俺还梦见过没穿衣服的小红杏,也是长着你这样的小花。”福根大手摸上安言盛肥厚臀瓣往下一拉,对着那娇小的花穴重重一吮,安言盛僵直了身体,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啊啊……孽障……我是你爹……呜呜……别舔……舌头……啊啊舌头进去了!!”
福根舌头呈现出与他笨重块头不相称的灵活,蠕动着在窄小的花腔里探索,时不时卷起溢满的yín_shuǐ送到嘴里。安言盛被舔的làng_jiào不止,三魂丢了两个。
“爹,你真甜。”难怪爹爹身上总有股甜香味,原来连流的水都是甜的。
“福根……呜嗯……别舔了……爹爹要流干了……没有水了……呜呜……”安言盛拳头在儿子后背拼命捶打,仍然阻止不了儿子强势的舔弄。
眼看着水都快被他喝光了,福根突然轻轻咬住微露的花蒂,钳住它往外拉,“疼……福根……不要……哈啊……”安言盛惊恐的睁大眼睛,慌忙把下身往儿子嘴里送,唯恐yīn_dì被儿子扯坏了。
柔嫩的花蒂被拉长了一倍,疼痛和酸麻汹涌而来,安言盛大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福根牙齿一动,yīn_dì猛地弹了回去,sāo_huò爹爹崩溃的扭着细腰,花穴滋噗涌出一大波春水,前头秀气的yīn_jīng也抽搐着射在了自己小腹上。
“爹爹骗我,不是说没水了吗?”福根说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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