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心,拖着身体就跳下床,和想乎剑拔弩张地互瞪。
“你说什么!你才是同性恋吧?大白痴!”
抓过枕头向着想平就扔过去,漂亮地命中目标!那双三白眼唰地吊了起来。
“想打架吗?你这混蛋!”
想平抓起来的,是自从邮购来之后就一次也没使过,落满灰尘的走步机。当他把它高举过头时,慎慌忙冲上来拉住。
“等一等……久我美!这个扔出去就出人命啦!”
而雾峰已经迅速地溜到了门边,一半身子都探了出去,完全做好了逃走的准备。
“好厉害啊,久我美,我可不想被你打到,所以先回家喽。白啦,杵岛!”
音羽则笑得满面生辉,兴高采烈地喝着彩:“大志君,要不要拿把刀子什么的应战啊?想平君也换个更有破坏力的武器嘛!”
那一夜,大志本来已经退下去的体温一口气又升到了39度。
结果,瞳一郎到星期日终于来了。外婆品子在底下盛宴款待(为什么?)还带他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大志用毯子把自己连头裹住,外婆还说“呵呵呵,害什么羞哩,不是和瞳一郎挺要好的嘛。”
谁在害羞啊!本来想叫一声的,可还是算了,说不定这样一来又会给瞳一郎抓到空子;大志现在可是气得发疯呢。
从门边传来了久违一周的声音:“身体好点了吗?还不能上学?”
装什么装,明明在进门时就问过品子,知道自己明天就会去上学的。
“想平冷静下来了,承认是自己不好,让我把笔记和慰问品带来了。”
啊,这样哦。不对,不可以对他有好脸色!
“……喂?你睡着了吗?”
不理他不理他。
听到瞳一郎叹气的声音,从床上起身的感觉,向口走去的足音……他回去了?
猛地坐起身来,掀开毯子,模糊的视线中映出的是靠在门边抱着双手笑嘻嘻的瞳一郎。可恶,又被这种老一套给骗丁。
对着咬牙切齿的大志,瞳一郎从衣袋里摸出根烟,以尊大的态度说:“瞳一郎大人,你帮我,多谢你啦。你不说吗?就是下跪也可以哟?’’
“呸!谁要谢你啊,是你自己做的,俺才没有拜托你。”
“噢,那上个星期六的下午六点半,在车盖上做完之后拼命抱着我哭着说‘我不想回去,帮我做些什么’的是哪里的哪一位啊?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好像就是你吧?”
别、别说得这么详细啦,这个性格超差的家伙!要报仇!马上报仇!
大志还在盘算报复手段的时候,瞳一郎从鼻子里笑出一声,再加上一句恶魔股的发言:“罢啦,那五十万就当谢礼吧。”
……五十万?“那”五十万?难不成是初美还给自己的五十万?瞳一郎说着“先放在我这儿”搁进口袋里的那五十万?还以为他会还给祖母的,没想到这男人……
“你小子,把那笔钱……独吞了?”
“说什么独吞,真难听,那是正当报酬。做义工违反我的原则,这品子也了解。你帮大志,真的好感谢哦这样的谢礼。”
这迅速的肯定让大志全身都脱了力。
……算了,算了,什么都算了。这家伙才不会单纯为了大志做事,这一点从棋赛的时候就有了实证。所以到现在的事也都是计算,躺在一张床上说“我会帮你”,救出自己,把自己带到那个看夜景的空地,这些全部都是为了那五十万而已。
咬着嘴唇,抓紧床单,真是傻瓜,自己真是个大傻瓜。
在非同一般的愤怒与羞耻中,大志扯起毯子又把脑袋裹上,但马上被瞳一郎拉下去。他按住大志的肩膀,俯视着大志。无框的眼镜反射着荧光灯的光,看不见后面的眼睛,仿佛金属一般冷彻。
“你闹什么别扭?我不来探病,你这一周里很寂寞吧?’’
瞳一郎坏坏地窃笑着,脚缠上大志的身体:“还是说,你这寂寞的身体想再被 像女人似的抱到昏过去呢?”
怒发冲冠,多么大的侮辱!不能原谅的傲慢!忍耐已经完全超过了极限!
在怒火中,一把揪住了瞳一郎的衣襟,猛地将两个人换了一个位,把瞳一郎压倒在床上,骑在他的腰间,绞紧他的领带,紧到自己都觉得他会窒息的地步。
大志以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
“……俺不是女人,混蛋。再说这种话俺就侵犯你……俺是说真的,会做到你吓得哭出来哩。”
大志的威胁让瞳一郎仰起了雪白的下颚,吃吃地笑了起来。他笑什么?还没等问,那薄薄的嘴唇就吐出一个不得了的答案:“行啊,想做就做吧,不过我可不会吓得哭出来就是了。”
话音刚落,他就不假思索地摘掉了眼镜放到地上,那双细长的丹风眼带着撩人的色气瞟过来。然后,他把因为这个意外事态而僵直了的大志的手从脖领上掰下来,慢慢地解开校服的领带。一分钟后,领带完全解开,又用了两分钟打开了衬衫的前三颗扣子,白皙的皮肤顿时灼进大志的眼睛里来。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是乳沟全部露出来,但重要部分都被遮住的脱法,正是能撩起人妄想的那一种。
大志的背浮起了麻酥酥的感觉,腰的部分燃起了热度。坏了,坏极了。要、要把眼睛转开!转开眼睛啊,我自己!
正在与冲动做殊死搏斗的大志眼前,瞳一郎挑逗似的,以舌尖淫靡地轻舔着嘴唇。咕咚,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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