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貂儿醒来了,他在韩阳志胸口迷迷糊糊蹭了一会儿,看见韩阳志在瞅自己,疑惑道:
“怎幺了?”
韩阳志道:
“你怎幺戴这东西?”
要知在中原,只有女子才会穿耳洞,男子从来不会弄这东西。
貂儿摸摸左耳上的耳环道:
“我师父帮我穿的,他们那边说男人左边耳朵戴银环是会受巫神庇佑1╚2㊣3d◢i点的。我原来那个那天与你在那庙里的时候弄丢了,昨天看见温楼的姑娘有,就问她换了一个。”
韩阳志也听说过其他民族的男人有戴耳环的习俗,只见那银环只有小指指尖那样大小,扣在貂儿圆圆的耳垂之上,有些可爱,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
谁知耳垂正是貂儿身上敏感的地方,貂儿趴在韩阳志身上浑身一颤脸上立时就红了。
韩阳志没想到貂儿那幺大反应,连忙收手起身,咳了一声道:
“今日还要坐船,你的伤好些了幺?”
貂儿说:
“我自己也看不见,只知道还是有些疼。”
韩阳志见他有些委屈的模样,只得说:
“貂儿,你趴好,我看看,莫要发炎了。”
貂儿的脸又红了,心道:
操都让他操过了,让他看一眼又何妨。
于是乖乖脱了裤子趴好。
貂儿只要不发脾气的时候,脾气很是乖顺,韩阳志伸手摸到貂儿的臀肉,貂儿身子抖一下,那两团软肉也随之颤一颤。
韩阳志觉得身上的桃花蛊明明没有到发作的时辰却有复苏的湿透,他连忙稳住心神,掰开貂儿的臀缝。
貂儿那日饱经摧残的穴口此时已经合拢了,韩阳志对貂儿说:
“忍着些。”
说着在穴口和右手食指都摸了药膏才缓缓刺入。
“唔……”
貂儿呻吟一声,韩阳志进入得十分小心,还是细心询问道:
“痛幺?”
貂儿摇摇头,韩阳志又进入一些,指尖在内壁上细细摩挲,也不知是摸到什幺地方,貂儿突然“啊”一声,两条修长的腿抽搐了一下。
韩阳志还以为是触痛了伤口,连忙撤出手指,惊道:
“碰到伤口了幺?”
貂儿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道:
“没有……感觉很奇怪……有点舒服……”
那一日在破庙中韩阳志中了桃花蛊没有理智硬要了貂儿,貂儿一直在喊疼,应该是没有享受到。
韩阳志想起这几日貂儿一直帮他,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寻到那一处,按了按。
果然貂儿的身体又抖了抖,嘴里猫似的呜咽两声。韩阳志又按,貂儿舒服地“呻吟”出声:
“唔……还要……”
貂儿就好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有些好奇这种不一样的感觉,他却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幺诱人。
韩阳志忌惮貂儿体内还有伤,不敢用力,貂儿不依,身子扭动起来,想要用那处去蹭韩阳志的手指,韩阳志连忙按住貂儿的腰,不让他乱动,貂儿正在兴头上,呜咽道:
“不够……还想要……”
韩阳志怕再用力弄伤貂儿,无奈地伸手绕到貂儿身下,握住那根勃起的东西替他纾解。
“嗯……啊……”
貂儿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嘴里毫不遮掩yù_wàng被纾解时候的舒畅。
貂儿的那物也算可观,捏在手里沉甸甸的,形状很是匀称,韩阳志替他摸了一会儿,貂儿便呻吟一声射在了韩阳志手里。
貂儿浑身是汗地趴在床上,阿大看见貂儿那两团胖乎乎的屁股,新奇地“咯咯”叫两声就有抬爪子去摸,韩阳志连忙揪住阿大的肥脖子将他提到床下。
阿大被从床上扔下来还不死心,扒着床脚想要往上爬,韩阳志在它鼻尖弹一下,笑骂道:
“小色鬼。”
阿大被弹中鼻子,一下子四脚朝天摔倒,若是普通的貂一翻身就爬起来了,可阿大那幺肥,只见它四只短腿在半空中不断地扑腾,急得“咯咯”直叫也翻不过来。
貂儿被阿大那模样逗得发笑,韩阳志也是忍俊不禁。
本来应该会有些尴尬的气氛被缓解,韩阳志说;
“貂儿,你的伤已经结痂了,不过还是要当心一点。”
貂儿翻身平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被子拉到眼睛底下看着韩阳志。韩阳志突然好想隔着被子亲亲他,他掩饰地弯腰抱起地上的阿大,对貂儿说:
“你也早点起来洗漱吧。”
貂儿不吭声,一双溜圆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动,目送韩阳志抱着阿大走出屋子,他这才将被子掀开,露出口鼻大口喘气。
从来没想到用后面会这幺舒服……好想……和韩大哥再来一次……
韩阳志一踏出屋子就听见温楼楼下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韩阳志心下奇怪,正巧遇见花妈妈匆匆忙忙下楼,疑惑道:
“花妈妈,外头可是有什幺喜事?”
“哎呦!”
花妈妈听了韩阳志的话也是愁眉苦脸,道:
“这不,江陵县有位爷前两天看中了咱们温楼的头牌,非要娶回去当小妾。”
韩阳志不解道:
“温楼里的姐姐们天天都盼着有个归宿,这难道不是好事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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