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在外面和国内对我来说不都一样。”
“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安楚,你真的变了。以前你是从来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的。”
“哦?以前我问些什么问题。”
“以前你也和现在一样很少说话,你最喜欢和我聊我身边的事,往往都是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会记下来,就怕什么时候你突然过来了我反倒没什么好说的。”
“是这样?那和我在一起累吗?”
“累?怎么会这样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已经很满意了。你不知道,当我刚进大学的时候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我认识你。”景岁天此时已经完全陷入回忆里,“那个时候我穿的土,也不会打理,唯一会的就是唱歌,也没多少人喜欢。”
“我们是在哪个地方认识的?”
“嘿,是我主动去找你的,你一直都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我大二才到本部,你的院系和我们音乐系没什么联系,到了本部后我就把你的课表抄在我的声乐书上,只要是有时间就去,直到大三你才过来问我,手插在我的课桌上问我,‘嘿,同学,你会唱歌吗?’”
听到这里我都带着笑意了,原来安楚也有过这般青涩的勾搭岁月。
“你读书早,当时比我还小四五岁吧,我记得我们说话的第二天就是音乐学院的表演晚会,我唱歌完走下台的时候一抬眼就是穿着黑色风衣双手插兜、站在下面等我的你。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在等我,”景岁天的声音里有了快要溢出来的温柔,“我不知道那那时候我会那样感动,没有朋友的日子太难熬了。”
“我知道。”对此我点头,在我进军校后和我那个队里的人都玩的很开,一年后我直接进入国际部时还和他们就着月光喝了不知多少瓶二锅头。第二年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国际警署预备班的人本就少,而且多是不分时年进来的。那一年我们那届就我一个人。自然是毫无选择的落单了。
为此,我度过了很长一段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一起行动的日子,在难熬的基础配备和实力训练后,六年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才有了一个搭档——也是我的上司王悦。
“晚上你带我出去,当时我很紧张,我甚至想,我们学校有那么多有关你是gay的传言,也有那么多你的花花新闻,这次终于要轮到我了。”
“可是我带你去剪头发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前看到的资料,此刻再次在眼前真实上映。
“是啊,剪完头发我们一路散步回来,直到年底,我要闯娱乐圈的之前,把简介认真的准备了一个多月,然后投到你当时的公司里,第二天你的电话就来了。”
“很有趣。”我赞许,只是别人的爱情故事连开头都是浪漫的,我的故事却连开始都没有已经以我的死亡猝然逝去。
“有趣吗?我倒是觉得很幸运,因为足够幸运我才能在你的公司里走到现在。你工作的时候和你上课时候的认真态度很像,一旦去做就做好的那种狠劲也在很多时候给我支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轻易有现在的一切。”
“也许安楚要的,就是现在你的锋利和出淤泥而不染的干净。”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现在要说话的人,会是安楚。
“对,”景岁天也明白过来,这个从我口中说出的安楚,是还没有忘记一切的安楚,“我演的第一步配角电影拿奖后你送我回家,那个晚上,”景岁天漂亮的眼睛眯着,像是注视着被水泥钢筋阻拦的阳光,明知道做不到也愿意做一只扑火的飞蛾,“我们抱在一起睡过去,是我最珍惜的记忆。”
“我没要你?呃,我的意思是,我既没有吻你也没有上你?”这...说完第一句话看景岁天尴尬的神色后我立马解释,却没想到越解释越误会。
“事实上,”景岁天那种认真的严寒气息真不容小看,“我们从来都没有、、过。”
虽然他话中有停顿,我还是很快明白过来,真没想到——竟然是我误会了。
☆、第 25 章
在我见他第一面就亲他那次他反应会那么大——至少在当时,我没有看透他,以为不过是做戏。这样说来,还是有很明显的证据却被自恃清高的我给忽视了。
我带着偏执的有色眼镜来防卫以及伪装,自然没法全身心的都去观察他。所以在刚刚以安楚的身份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像一只被攻击的刺猬,展开全身的刺来阻挡来意不明的人。看来这种让现在自己都啼笑皆非的乌龙发生的并不偶然。
我伸开双臂迎向他,“来,景兄,男人一抱解千愁。”
景岁天的笑容带着融化一切的力量而至,让我整颗心脏都在这种带着温度注视下复苏。
“我和你结婚是你提出来的还是?”
“我不知道。当时我在荷兰拍戏,你连夜飞了过来,直接跪倒在地上求了婚。”景岁天一停顿,似乎也是无法理解,“我看得出来你很认真。”
在解决一块地就算一块的想法之下,我微微笑着,接下去就没有继续的意思了。很明显,景岁天同意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在抽什么风的安楚。而他同意的背后,恐怕除了对这些年来安楚以好友身份的帮助之外,占更大比重的是他自己的心意。
一开始喜欢上安楚的人就是景岁天。即使后来安楚对景岁天多有帮助,但就能够美男在前近十年都不碰一下的举动来看,估计是安楚自始至终对景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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