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他带有羞辱色彩的语言,我心里竟然没什么波动。
我凑过去,用手撸了两下他的性`器,然后就含了上去。
又是一万块,我当时想,希望他每天都能“临幸”我,这样的话,我很快就能凑够办画展的钱了。
四十一
顾孟平这个晚上做得格外猛,他大汗淋漓,畅快得似乎恨不得将我弄死在床上,我甚至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咬破了嘴唇,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更不肯求饶。
我努力保持理智,让他的那些羞辱我的话在脑子里一遍遍回荡。
我睁着眼睛看他,他在我身上撒野的样子,从前让我着迷,如今令我作呕。
到了后来,我几乎要晕过去,指甲嵌进皮肤,渗出了血。
他终于肯放过我,我伸手一摸,后`穴已经流了血。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洗漱干净,觉得走路都成问题,看着躺在我床上的男人,不想过去。
披上衣服,打算去我的画室。
这个家里,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只有那里才能让我觉得安心,只有那里才是我唯一的归宿。
没有人真正接纳我,只有那个空间是独属于我的。
所以,当时看到顾桐进了我的画室,甚至还拿着我的画笔,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恨一切的侵略者,包括顾孟平。
清晨的画室,安静得好像一切都在沉睡,我轻手轻脚地进去,将门反锁,生怕吵醒我的宝贝们。
我站在门口,背靠着门,环顾四周,看着我的作品、我的颜料,我那副还没画完的画。
那些鲜明的色彩跟扭曲的线条,让我感到心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理智的去思考。
而我思考的内容,又避不开楼下睡着的那个男人。
我对顾孟平,那感情始终捋顺不清。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况,我结了婚,丧了妻,跟岳父搞到了一起,这大概说出去会被万人唾骂。
可我又觉得痛快,当然,前提是顾孟平的那根东西只属于我。
我开始迷惑,到底执念的是他的爱还是他的肉`体。
前所未有的头疼,我希望是后者。
像他这样的人,我为之前自己企图让他爱上我而感到羞耻,我不屑于要他的爱,廉价到可笑。
躺在画室的地板上,身下冰凉。
过去的这一整晚,我甚至没硬过。
顾孟平已经无法让我兴奋,无法让我勃`起,他带给我的刺激已经被消磨殆尽。
我又听到有人在呻吟,是隔壁的顾桐。
声音很大,在这个晨光微熹的时刻,化作一根根银针,刺进我的脑子里。
顾孟平还是真是精力旺盛,还真是不怕精尽人亡。
我起了报复之心,拿起桌子上的美工刀,开了门。
我的画室紧挨着顾孟平的房间,现在我就站在他的门前。
门房紧闭,里面的人在热烈地做`爱。
他们大概浑身赤`裸紧紧相拥,说着所有下流的情话,肮脏又不堪。
就像之前我跟顾孟平做的事情一样。
我们都一样,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但我不会自我毁灭,我只想毁了他们。
在进去之前,我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这房门反锁着,那么就是命中注定要让顾孟平躲过这一劫,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升起这念头,但如果房门开着,那就也是天意了。
攥着美工刀的手心出了汗,另一只手握在了做工精细的门把手上。
我只需要微微转动它,转动它,然后一切或许就会变得清晰了。
四十二
我是在那个晚上,突然意识到,很多时候我们听到的甚至看到的,都可能并不是真相。
顾孟平卧室的门没有锁,我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
房间里闷热,像是有十头饥渴的狮子在这里呼出热气。
我屏住呼吸,忍着恶心,抬脚往里走。
顾桐的呻吟粘腻得像是夏天融化了的糖,粘在我心上,让我不悦。
可奇怪的是,当我越来越靠近那张大床,就越来越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
等我看清床上的人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床上只有顾桐一个人,我想要狠狠惩罚的顾孟平,并不在这里。
顾桐身上一丝`不挂,紧紧抱着被子,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后`穴。
他像是个被欲`望吞噬了的动物,丝毫没有理智。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嘴角流出口水来。
他的身体很漂亮,肤色白`皙,肤质紧绷,我想象着顾孟平的皮鞭抽下去,留下条条红色印记,那会使顾桐看起来更加诱人。
我摆弄着手里的美工刀,看着漂亮的男孩自`慰。
他咬着被子的一脚,放肆地叫着:“叔叔……chā_wǒ那里……”
他的声音也湿哒哒的,跟此刻他的人如出一辙,或许这样的男孩会让顾孟平玩得更加尽兴,但我知道,我不会再依顺他了。
我想起顾孟平的那句话,他说我是被他按照自己喜好调教的鸡。
现在来看,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调教”的,这顾桐,对他死心塌地,自`慰的时候都满脑子只有他。
顾孟平有什么好?我开始想不通。
虽说顾桐的模样足够吸引人,但并不能引起我的欲`望。
我那可怜兮兮的性`器在身前耷拉着,像是在嘲笑这个恶心肮脏的世界。
我抓住他的头发,他竟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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